谢墨书从玉长拂的面部表情将感动看了出来,不过他并不明白对方感动的点在于什么。
当然,他也不会去询问,因为他已经自动把这归纳于对他的感激涕零。
毕竟是在看着他。
谢墨书支着下巴,问了玉长拂一个还在困扰他的问题:“害得章程升被赶出曲二的那颗珍珠,最终你有知道真相吗?”
玉长拂点头:“后面有真相大白。”
因为事情超出了认知,所以印象还算深。
那好像是在事情发生的半年后。
曲二时常有东西丢,或者这样东西在那里出现,那里的东西又在另一处发现。
官府也没办法,班主就请了法师来做法。
法师说是有鬼作祟,并且施法让那鬼当场现了形。
那鬼坦言是他好玩,从那颗珍珠开始就是想逗着人玩。
也许当年玉长拂还对鬼力乱神的事半信半疑,在真的成为鬼后,就没什么怀疑了。
说出这个,玉长拂看向案桌上的阵法图:“你说他为什么非要去看我的过往?”
“他想得到一个答案,但又不相信你所说的吧。”
玉长拂喃喃细语:“是吗?”
谢墨书换了个姿势:“到时候他回来,你可以直接问。”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这句话,谢墨书没有说出口。
不确定的事,说了也是给玉长拂徒增伤感。
嘉月在一旁听得有些糊涂,开口问:“你们说的他是谁啊?”
“玉长拂生命里的一位过客。”
想听故事的嘉月对于谢墨书的回答表示这说跟没说差不多。
谢墨书就说:“不要那么关心别的男人,你家穆清会吃醋的。”
嘉月瞥了穆清一眼:“他不会的。”
穆清:“我会。”
嘉月横了他一眼,然后去看玉长拂:“长拂弟弟,你身体没事吧?”
顶着穆清冰冷眼神的玉长拂面对嘉月的关心,颇有压力的回:“嘉月姐,我没什么大碍,你可以和穆哥去过二人世界了。”
谢墨书赞同玉长拂的观点:“你们快爱去哪去哪,顺道把空气里的恋爱酸臭味带走。”
嘉月觉得他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她走也不是不行,可并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嘉月正经关心玉长拂:“那个平安符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玉长拂浅浅的笑了一下:“放心吧,就是想知道我的过去罢了。”
“说实话,我也挺想知道的。”
下意识说出这句话的嘉月,说完后就后悔了。
“抱歉,我没有要逼你说来听的意思。”
他们相处那么多年,玉长拂从未主动提过过往。
未提过一句,该是不想回忆那些。
作为长者,她应该照顾到对方的情绪,不去碰对方的伤疤。
玉长拂唇角的笑意仍在:“无需道歉的。”
生前的事,他并不存在什么禁忌。
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之所以没提过,是因为他不会主动去提,他觉得对着个谁就述过往的行为并不礼貌。
而要是有人询问他,他会去回答的。
只是没人问过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