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过往的事,玉长拂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所以并没有多详细的去说出。
而嘉月,是玉长拂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也不多加插嘴,去把自己搞得像个八婆。
更何况穆清还在旁边盯着,就怕他们说上个三天三夜。
“好了,差不多就是这样。”
玉长拂刚刚落下这句话,穆清就把嘉月拉出去了。
美名其曰今夜夜色好,是个赏月的好时机。
玉长拂笑着摇了摇头。
现今的穆哥和未说破关系的穆哥果然是大不一样了。
“玉长拂。”
刚刚用手机点了份牛肉爆大虾来吃的谢墨书,叫了玉长拂一声。
玉长拂走过去:“平安符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谢墨书让他暂时不管这个,去装一碗水来。
玉长拂不明所以,但也依言照行。
水被放在桌上后,谢墨书拉过玉长拂的手,用指尖一划,放了他的几滴血进入水中,然后就是放自己的。
玉长拂询问:“这是要做什么?”
谢墨书抬手让他先安静。
血滴融入清水后,谢墨书用灵火燃了一张符纸放进去。
半分钟后,碗中有画面生成。
画面里,呈现的景是熟悉的风华峰。
谢墨书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玉长拂一眼,才又继续去看碗中画面。
嫣红的海棠树下,墨棠挽起衣袖和裤脚下了养雪鱼的池子。
他先搓了搓手,然后伸进水中去抓雪鱼,不过雪鱼跑得挺快,没被墨棠碰到。
墨棠哼了一声,继续抓。
有雪鱼被惊到,跃出水面,溅了墨棠一脸的水。
墨棠叫出声:“小执!”
白执从厨房走出来。
“把这些以下犯上的鱼都给哥炖了!”
雪鱼被惊得迅速窜进石缝里,瑟瑟发抖。
白执看着墨棠这副模样,有点看不起他:“唐唐墨棠上君,这么大人了,居然连条鱼都抓不到,真是丢人。”
墨棠指着白执道:“要不是不准用灵力,只能徒手,我早就把这些鱼都给你送进锅。”
白执轻描淡写地开口:“愿赌服输。”
所谓这个赌,是昨日墨棠嘴贱说要和白执比烤鱼的技术。
他觉得自己虽然下厨不行,但是烤鱼还是可以的,结果输得是心服口服。
墨棠横了白执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弟弟一眼,继续去抓他的鱼。
不想一个脚下打滑,摔进水中,手掌擦过一块石头,带出点血,正好进入一条小心来找食的雪鱼口中。
墨棠一身狼狈地站起来,对上白执泛着笑意的眉眼,要发火的冲动熄了下去,潋滟风华地笑道:“这出丑的机会也不是谁都能看到的,所以就当做赌约废了可好?毕竟这样下去,我们的早饭可就没啥着落了。”
碗中的画面停在墨棠艳丽的脸上。
谢墨书所要探究的,就是他和玉长拂还有过什么牵扯,才让玉长拂对他的灵力敏感。
这么看来,玉长拂的某一世就是那条因为赌约而意外得了他血的雪鱼。
玉长拂糊里糊涂地陪着谢墨书看完这些,问出心中疑问:“刚刚那是以前的白老板吧,那那个男人是?这和我们的血有什么关系?”
谢墨书做了简单的解释。
至于墨棠的那些,他只是以一句那是他前世而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