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信，认为这是在胡乱编造，便约着特意在午夜时分上了街，一连几日，安全无虞。
传闻便被压制。
谢墨书询问：“如今这些人如何？”
“有几个死了。病死、意外，没什么异样。”溪涵静如实回答。
“不知可否写下你所知道的还活着的那些人的姓名住址？”
“可以，只要能帮上忙。”
谢墨书拿到名单后，沈页一凑过来看：“这属于你的事情范围吧？我继续去找我的人？”
谢墨书笑得漫不经心：“这是在助人为乐，除恶扬善，怎么能分这么清呢？”
沈页一想让他扪心自问下这话，说得是否违心。
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谢墨书，分了名单上三分之二的人给沈页一，而他自己，去看剩下三分之一的人是个什么情况。
沈页一提出质疑：“为什么我是三分之二？你那帮手那么多。”
谢墨书挑眉：“你有长黎帮忙呢，顺便可以多看看下有没有曹辉的踪迹。”
他有打算午夜出去探探午夜凶灵的虚实，所以并不紧迫知道答案，在此之前沈页一回来告诉他就行。
因为许良的事，许闰留他们在府上多住几日，谢墨书并没有拒绝。
沈页一从谢墨书手上拿过名单，确定好自己负责的人后，抱起猪崽，出了许府。
名单上其实也就九个人。
不过负责三人的谢墨书只是在到许闰安排给他的房间后，去看了其中一人。
没必要每个人都看到位，得到一个大概率结果即可。
至于他还是去看了一个，是因为这个近，可以散步性地去去。
这个人，包括沈页一他们回来后告知的那几个人，与许良的情况都一样。
都是灵魂受损，沾染怨气。
这永乐城中，肯定有人在主导。
夜幕降临。
谢墨书和沈页一简单在房间商量了午夜出门巡查的路线。
永乐城有十二条街道，谢墨书不会都让自己和沈页一一一查看。
长黎、嘉月、穆清和阿恢，都是可以分去几条街道的。
谢墨书要了东街和旁边的士街，在沈页一选择好他所要负责的街道后，多给了些符纸给沈页一。
这些符纸，有传讯的，有瞬移的。
这里手机不能用，面临的敌人也未知，这些可是很有用处的。
沈页一好生放着。
午夜的永乐城，街道光亮昏黄明灭，人影寥寥，偶有虫鸣。
两道修长的身影，并肩而行于东街。
“你有什么想法吗？”
谢墨书慵懒磁性的声音在白执旁边响起。
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恰如百年陈酿。
“空穴来风必有因，不论恶灵之说真假，午夜终归会是一个关键点。”
谢墨书赞同似的点头：“空穴来风必有因。”
白执清清冷冷的瞥了旁边的人一眼：“你不能自己再找个词形容？”
谢墨书摊手：“没办法，我又不是才华横溢旷世奇才之类的人，我很普通，所以找不到其他形容的很正常。”
这话有点耳熟啊。
白执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墨书：“脸疼吗？”
谢墨书摸上自己的脸，疑惑不解：“不疼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