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涵静看着慕容易,反问他:“那你觉得我还可以考虑什么?”
慕容易没有回答,溪涵静就继续说:“我为魔魇之城做了多少,我不说,毕竟是我自己的选择,也不埋怨你,可如今我就想出这城,去看一眼他,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大家就此别过不好吗?”
慕容易眼神微敛,也没去多说其他,就问:“处于下风的是我,我也没资格提条件,你们要做什么直说吧。”
“让永乐城归于它该有的模样,撤掉外面的结界。”
这两件事,慕容易可以答应,但他并没有就着溪涵静的话做出回应,他看向了谢墨书:“你们呢,目的又在于什么?”
谢墨书现在就想知道慕容易和阳容有着怎么的关系,才让慕容易看到阳容时可以淡然的扫视而过,来与他这个陌生人说话。
对于谢墨书想知道的,慕容易把视线落在阳容身上,说:“这就是我们的事了。”
这话听着就有点意味了。
谢墨书看向白执。
白执开口,问了另一件事:“你原先是为鬼蠡做事,鬼蠡被汝嫣梦逼走之后,你为什么要继续着这里生活?”
时隔这么多年,慕容易没想到自己会再听到这么两个名字,一时之间还有些恍然。
当初鬼蠡的落败,弃此而逃,他确实想过离开,可这个想法没多久就彻底歇了下去。
见慕容易不想多说,长黎就在旁边咳了声吸引大家注意力,表示要发言。
谢墨书斜了他一眼:“嗓子痒可以直说,我可以帮你顺顺。”
至于这个顺顺是怎么可顺法,长黎百万分的不想感受:“我觉得我扯清楚了些事。”
白执:“说来听听。”
果然还是白老板好。
长黎在心底感叹了一下后,开始说自己理清楚的事。
在魔魇之城内的那个山谷,弥漫了来自那些怨魂的力量,而要转化这些力量来用的,就是慕容易。
虽然慕容易和阳容都没有承认他们有关系,但就他所看的以及刚刚谢墨书的行为结果,可知他们确实是有关系,而且还是本是一体的关系。
风秀山的猫妖,有个独特之处在于别人很难能附身他们,附身的结果一般不是被强制排斥出去,就是魂魄重伤。
像当初长黎给出身体给东云,就需要一番麻烦事,不过也并不能保证东云就能一直安安稳稳的用着。
假设东云没有再将这身体给别人,他就是阳容,并且等于慕容易。
那么可不可以说,当初想要离开的慕容易,因为身体出现问题,所以将主意打在了魔魇之城上,而为了减轻本身的排斥感,就对自己进行了一个分离?
谢墨书给了长黎一个说得不错的眼神,并说:“原来你的脑子还是有在转的。”
长黎冷哼了一下。
白执碰了下谢墨书的手背:“你别总打击他。”
“都是实话,哪来的打击?你别太纵着他,不然迟早会废的。”
这就是谢墨书对待自己和别人的双标行为了。
要是是他懒下来,他就觉得理所当然,有百八十的理由,而别人要是说他,就是别人对他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