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酒吧女歌手是丈母娘

无味咖啡馆,陈舒雅看着嘴唇惨白,一脸绝望的方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医院方面已经告诉方月老李的死讯了,尤其在电话里,她们也已经知道老李死的有多么惨。

“姐们,你自己行么?”陈媚娘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没事,我给亲戚打电话了,去医院把老李带回家。”方月表情惨淡,四十多岁的人了,有儿子有孙女,本来老李和她到了享清福的年纪,谁曾想,这车祸就这样的猝不及防,这样的冷漠无情。

从老李车祸,一直到老李被警察送到医院,她都没取得联系,只能坐在咖啡馆干等着,警方也是第一时间就去查询老李家庭的联系方式,可是,人抬上救护车之前就断气了,钢筋贯穿了他的心脏,没有给他留任何生存的余地,交警接到求救电话后为他疏通了道路,却无法拉住这个疲惫的灵魂。

陈媚娘看着方月渐行渐远的背影,有些怜惜,她深刻的明白,今后,方月要面对什么,抬手按亮手机,时间:20:32

想到女儿也是在回来的路上,别也在高速,陈媚娘急忙打电话。

“嘟~”

“喂~”陈舒雅百无聊赖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女儿没事,陈媚娘也舒了口气:“你来了么?”

“来了,不过中途我车胎扎了,小崽子离家出走,被人送回来了,我现在正给他做思想教育工作。”陈舒雅瞥了眼屁股下坐的郝猛说道。

“离家出走?你怎么欺负我家萌宝了,虽然不是亲生的,怎么说也是你闺蜜的儿子,你可不能这么没轻没重,万一你那个闺蜜哪天又想要回去,知道你整天瞎掰呼她儿子,肯定跟你没完啊。”

陈媚娘有些无语,自从郝猛死后,这个女儿性格大变,莫名其妙的成了她某一个闺蜜孩子的管家婆,又莫名其妙的整天整崽子,搞得她这个做妈的也莫名其妙的,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郝猛和陈舒雅早就离婚了。

“我哪知道,他不听话,我给他撂外面,冻他一会儿,结果这崽子不乐意了,不知道哪整得滑板,跑了老远,警察在一个桥洞子下面看见他的,睡得那叫一个香。”陈舒雅说着就“咔咔咔”开始掐郝萌的屁股蛋。

“唔唔唔~”脑袋被一个九十多斤的胖子压着,郝猛吃人的心都有了。

“行吧,我有点事在外面,你直接回家吧。”陈媚娘确认女儿没事也就挂了。

“师傅,咱还有多久到啊?”陈舒雅是打车走的,自己的车就放修理店了。

“我也没去过你说的酒吧,反正看导航也就半小时吧。”司机不确定的说道。

“那麻烦你了。”陈舒雅用手搓了搓郝猛的屁股蛋。

“你图的啥,你跑桥洞子下面睡觉,也想离开我,是不是我对你太客气了。”陈舒雅当时听到警察的电话都无语了,她是真没想到,郝猛整了个滑板就跑到数公里外。

“唔唔唔~”郝猛悲愤欲绝,却被陈舒雅堵住嘴巴,只能哇哇叫唤。

绝命体验后,郝猛便当场昏了过去,隐隐约约看到了白洁的背影,也不知道她完没完成任务,白洁最后那段话让郝猛重新,或者说从另一个角度认识了她。

清醒时他变成了小孩,警察发现了这个“衣衫褴褛”但是白里透红的小盆友,立刻联系了他的监护人陈舒雅。

经过这次,郝猛发现了,死亡游戏体验过程受的伤在游戏结束都会立刻恢复,他皮肤粉嫩嫩的甚至比之前更好,他的皮肤就跟剥了皮的鸡蛋,光滑白皙,而且他参与的过程似乎也是被推到了16岁自己的身上,警方现在把他定位在逃,毕竟那几个东山龙把他给直播了,系统再牛,也不可能抹杀记忆。

好在吃药长大的样子和之前郝猛十六岁是有很大区别的,因为吃药长大似乎也只是体积改变,脸上的稚嫩还是和六岁孩子一样,哦不。

现在人家七岁了。

他醒来的瞬间,系统界面就出现了游戏结算:越过6242辆车得分62.42,车被踹—10,踹翻一辆红名+10总分62.34任务完成获得以下奖励。

年龄加一,达到七岁。

柯南同款滑板

零级体验师进度50%

柯南滑板他看了那是能飚到一百二,还能喷氮气的大杀器,任务结果和他预测的差不多,他只需要稳住,很容易完成,不过他竟然被陈舒雅误会是滑滑板走了这么远,也真是佩服她的脑子。

“怎么一次进度就只给这么点啊?”郝猛在心里盘算了这要是达到白洁的段位还要几十场死亡体验呢。

“因为哥哥体验的只是初级,所以经验很少,像那个女人体验的,经验就是哥哥的十倍甚至更多。”糯糯解释道。

“那你这个外挂可不可以给我改点经验让我一次体验得到很多经验?”

“不行的...”

“额.....”郝猛有些遗憾。

感受到郝猛的失望,糯糯有些焦急,连忙又道:“但是我可以让哥哥破除系统界限,等到下次刷新任务,我可以把哥哥的任务等级从初级改为中级,高级甚至往后。”

“这样啊。”郝猛有些意动,在糯糯给他讲他曾经的一些体验经历时郝猛注意到了一点,糯糯说他在四十多级的时候曾经得到一种药可以让人看透前世总总。

他对这种药很是心动,因为他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疑问,需要解决。

然而,郝猛知道收益大自然风险大,他的初级任务只是体验了暴力摩托的第一个赛道,而且其实不用去踹车,单凭车流量就能通过,只要胆子大,几乎就是送经验的,相当于新手任务,可是白洁的呢,从郝猛未解锁的商店里郝猛就知道白洁的后半段会有多么的困难,甚至可以说是心惊肉跳。

“好了好了,别哇哇的了。”陈舒雅把屁股挪开,裤子被这崽子弄的全是唾沫,太容易被误会大姨妈漏了...

“你...我要弄死...”郝猛在陈舒雅挪开屁股的一刻,直接暴起而立,小胳膊武得虎虎生风。

耻辱啊被一个女人坐脸上。

“咔咔咔~”又是一顿掐屁股蛋。

“小子,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处于什么境地,不是我夸张,也许你走在路边脑袋就被镰刀收割了。”陈舒雅搂着着郝猛一脸的可惜似乎郝猛活不久了。

郝猛心痛,还我受气小老婆,我不要心机婊~

“不想搭理你。”郝猛气哼哼的把小脑袋从陈舒雅怀里撇开,他认为陈舒雅在吓唬他。

东山市连续十年获得华夏治安最好的地级市,民风淳朴,热情好客,几乎是每个来过这里的人,都别想完整无缺的回去,要么肉体上缺点器官,要么灵魂上经历崩溃,或者干脆就把命交代在这了,这里被公认为富人的天堂,罪犯的擂台,变态的秀场。

陈舒雅看着郝猛的侧颜,眼神有些复杂。

“应该就是这附近了,这街有路障,不让机动车进,你们自己去找找吧。”司机把车停下,扭头对掐在一起的俩人说道。

“哦好,下来呗少爷,奴婢还得弯腰,让你踩着下来呗?”陈舒雅看着赖在车上的郝猛喊道。

郝猛扭头,幽怨道:“脑子有坑?我这出去不得冻死?”

那个羽绒服早不知道扔哪去了,外面衣服是一个警察姐姐的薄衬衫。

“哦,我抱着你。”陈舒雅看着粉嫩嫩的郝猛也乐意抱着。

“抱着就不冷了?”郝猛真是服了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去一边买身衣服不就完了。

“你笨啊,在我衣服里躲着。”陈舒雅不由分说,拉开羽绒服拉链,把羽绒服脱了,然后强制的把郝猛裹在羽绒服里,在外面看来就像是一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美女抱着一坨......球?

“一股汗味。”郝猛默默道。

“你特么!”陈舒雅“砰”的一拳锤在郝猛脑袋上,一下子把他给锤了下去,然后陈舒雅彻底把拉链拉上,连个脑袋都不让他露。

“你让我1头露出来!”郝猛被陈舒雅的羽绒服裹得死死的,喘个气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露个屁,看见你我就烦。”陈舒雅一一个手拿着郝猛的滑板,一个手抱着衣服怕郝猛摔下去。

“陌路酒吧,应该就是这了。”陈舒雅看着牌子点点头。

“来酒吧干什么?你不是要带着孩子去酒吧吧,脑子秀逗了啊!”郝猛有些懵逼,这女人脑洞也忒大了,这也绝对是世间最不靠谱的管家之一了。

“所以你脑袋别给我伸出来。”陈舒雅把滑板1扔外面,又不放心的把郝猛的脑袋按了按。

“叮,检测游戏道具离玩家距离超过五米,是否收入有些仓库。”

“收入。”

没想到这系统还挺有意思,倒是真省事。

“等等,我怎么觉得这娘们来这酒吧怎么轻车熟路的!”郝猛反应过来就不乐意了。

“你怎么能进酒吧,这是那种女人进的!”郝猛抓狂了,这娘们太饥渴了,带着孩子就往酒吧扑,这这这...呀!

“哪种女人进的,不是你这问题的关注点也太独特了。”这会轮到陈舒雅无语了,进个酒吧怎么了。

陈舒雅走了一会,找到了个沙发坐下,同样也把羽绒服拉开了,把郝猛放出来了。

中央空调的温度不冷不热,大厅的灯光是黯淡的橘黄色,和最初郝猛想得各种电音,热舞,喊麦的夜店不同,这间酒吧属于比较有格调的,似乎来玩的都比较成熟。

绯红色的帷幔,二三米的台子,周围有几个音响,鎏金的坠灯,大厅里有很多圆形的桌子,很小只够两个人坐,不过这样很明显更有隐私感,台子上是个面容沧桑的男人,微胖,络腮胡子,此刻正唱着海阔天空

...

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

让我不低头,更精彩的活....

台下的几个人表情复杂,陷入回忆,有的表情没变化,可是一滴泪划过侧脸蒸发。

这就是听现场和用播放器不同的地方,现场更容易让人思考,更容易回忆。

“下面是一首新歌,本来是年轻人的歌,但是相信陈姐的演唱会让人感受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