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炎炎看着趴在上面的男人,两行清泪落在枕头。
她用她哪仅存的一点点力气,推开许钧辰,可是没想到这么一推,许钧辰便从她身上下来了。
刚才那么一推,仿佛用尽了潇炎炎身上所有的力气,过来好久才恢复了一点点力气,坐了起来。
身上的酸楚使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刚刚的酷刑。
潇炎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浴室,她把自己丢在了地上,任凭水滴滴在她的身上,借助水珠,她流下了自己的委屈,从默默流泪到小声啼哭。
渐渐的潇炎炎似乎是忘记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个小孩子一样,涛涛大哭,崩溃大哭,忘我的哭。
她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浴室外,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外表看似冷酷无情,其实心中都在滴着血。
夜魅,一个大型的酒吧。
在某一个包间里:“滚,给我滚!”
许钧辰一把把那个女人丢在了地上,对着那个卖酒女,眼睛中带着怒火,愤怒的想要杀人。
吓得那女人尖叫连连,周围的女人也忍不住缩着身体,生怕牵连到自己身上。
夏云浅和杜衡被他吓了一跳,只是再看看也就明白了。
这几年随着许钧辰的事业越来越好,名气越来越大,有不少女人都想和许钧辰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只可惜都被他毫不留情地丢出了外面。
还有些人更惨的是连这个城市都没有办法生活。
若是他天生不近女色也就罢了,天知道,他们宁愿他去做一个风流狂少的男人。
可惜他这一生都有栽在一个叫潇炎炎的女人身上了。
夏云浅端起酒杯坐在他的身旁,杜衡则摆摆手,让那些烦人的女人离开。
女人们如释重负,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跑了出去。
“怎么了,不打算和我们兄弟说。”
夏云浅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他的杯子。
“……”
夏云浅以为他不想说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伤害了她!”
夏云浅手中喝酒的动作一顿,错愕的看着他。
许钧辰苦笑了一声,仰头喝掉自己手中的酒。
杜衡也一脸意外的看着他,两人皆一愣。
想都不用想,许钧辰口中的她肯定就是潇炎炎,可是令他们错愕的是,许钧辰居然伤害了潇炎炎。
如果不是许钧辰亲口说的,这种话要是放在别人口中,他们肯定认为是谁讲的天大的笑话。
要知道潇炎炎在许钧辰心中的地位那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就连他们两个,从小陪他玩到大的兄弟,若是说一句潇炎炎的不好。
他们刚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是许钧辰亲口竟然说伤害了她!伤害了那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看着他一口一口的灌自己酒,他心中也不好受吧!
夏云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任凭他一杯杯买醉。
渐渐的,许钧辰红了眼,一想到那些伤害她情景,他就愧疚,像是被人抓住心脏似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