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呀!
他这是出门看错黄历了吧,怎么会被这么一群人拽在大街上?
这几天他是不是和这四个人犯冲?
平时三句半很难出现一次,他倒好这才刚翻墙出来没有一天就遇见这要命的三句半无数次。
关键是还开不了口,这让他有苦怎么说?
“就鸣,小美强呛闽南了!”
“劝你老实。”
“劝你安稳。”
“劝你闭嘴。”
“对!”
谁来救救他这个想要一心求死的玻璃心?
苏芮梓绝对不会再发出一点动静了!
他还想活着回家,活着见阿爹阿娘,他不能被这四个臭丫头气晕在半路上。
“大哥,你说如果阿爹真的知道我见义勇为是夸我还是骂我啊?”
苏芮梓:即是逃墙出来的,肯定会被罚习武!
“大哥,你说阿娘会不会劝着阿爹不罚你呀!”
苏芮梓:啊哈?这是要卖了他的节奏?
“大哥,见义勇为我来,习武受罚你接着好吗?”
苏芮梓:坚决不行,这事没商量!你这死丫头休想让我顶罪!
“大哥,你还疼芮溪吗?”
苏芮梓:你丫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我不疼你谁疼你,难不成还要我去疼府上的小马驹不成?
“你是最疼芮溪的大哥了,阿爹骂我的时候你帮我说两句好话呗?”
苏芮梓:啥是最疼?小妹你还想有多少个大哥?我可不依!
“大哥,你同意吗?”
苏芮梓看着天真烂漫到无邪的小妹,欲哭无泪,憋着郁闷,重重点头。
苏芮溪邪魅一笑,一个响指:“成交!”
沿着溪流河畔走着,不知怎的,苏芮溪像是着了魔一样,瞳孔四下无神。
她扔下手里的苏芮梓朝着岸边走去。
被扔下的苏芮梓虽说是说不了话,但是动作倒是麻利。
几步就追了上去,一开口禁言也解了。
“芮溪!你怎么了?”
不受控制的苏芮溪当场给了苏芮梓一掌,让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嘴角鲜血染红衣襟,血红一片,红花花的,直晃眼。
苏芮梓咳嗽了两声,忍着身体被撕裂的剧痛直起身拦着曦家三姊妹:“你们三个不要轻举妄动,曦泽你静观其变,曦离曦寒你们守在芮溪两侧不要让她出现什么意外,我过去制止她。”
几人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然而,毫无作用!
苏芮梓竟然被苏芮溪连连击败。
经过几个回合的交手,苏芮梓一直处于下风,毫无反击之力。
他不敢真的出手,可又不能看着苏芮梓一直向河里冲去。
河中心,一艘木船,一位公子,白衣飘飘,束一发髻,别一发簪,腰间别一佩剑,手中拿一玉箫。
白衣公子望向岸边的闹剧,船夫开口:“这合着琴瑟闹架,在我们这啊是常有的事!”
白衣公子的目光始终没有随着船的移动而移开眼睛。
船夫见状,赶忙将船靠了岸:“这位公子是否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船夫未说完,只见一道白影闪过。
白衣公子轻点船身,轻功一跃,船身未动人已靠岸。
他看着岸边围绕着看热闹的人群,跻身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