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灵玉松开了搂在拂天腰间的玉手,脱离了他的怀抱,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了拂天。
然后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拂天,我终于知道你我的区别了。”
“什么?”灵玉的思违转换太快,让拂天不明所以。
“我初为人世时,你不是说要教我何为男女,现在我学会了。”灵玉明朗一笑。
拂天顿了顿,脸上红晕随起,他干咳一声,一字一顿道:“灵玉?”
可再看,怀中之人早已不见踪影,这丫头,倒是知道脚底抹油。
他低头浅浅的笑着,不过百年时间,佛陀天已然不是他一个人的佛陀天了,如今这里还多了一个她。
再也不似原来的冷清,却是他心头的暖。
灵玉知道自己在佛陀天已经一百年之久时,是因为天界冬季的到来,天界与凡间不同,凡间一年转换四季,而天界四季百年轮换一次。
其实于天界而言,四季转化于他们的仙体并无差别,只他们看到的景色有所不同,冬季最甚,白雪皑皑。但虽如此,四季之中,唯冬季最为特别,在入冬的那一月的里,为天界极寒。
因此这入冬的一月中,神仙们可选择呆在自己的宫殿御寒,享受这难得的闲散,也可用这一月的闲散入凡世,或修行或游玩。
就如百年之前的霞光,不过自霞光之事后,用这一月入凡世的神仙越来越少,毕竟凡世的贪恋太多,尤其是七情六欲,他们这是怕了,怕自己也落得霞光一样的凄惨。
灵玉知道自己在佛陀天已经一百年之久时,是因为天界冬季的到来,天界与凡间不同,凡间一年转换四季,而天界四季百年轮换一次。
其实于天界而言,四季转化于他们的仙体并无差别,只他们看到的景色有所不同,冬季最甚,白雪皑皑。但虽如此,四季之中,唯冬季最为特别,在入冬的那一月的里,为天界极寒。
因此这入冬的一月中,神仙们可选择呆在自己的宫殿御寒,享受这难得的闲散,也可用这一月的闲散入凡世,或修行或游玩。
就如百年之前的霞光,不过自霞光之事后,用这一月入凡世的神仙越来越少,毕竟凡世的贪恋太多,尤其是七情六欲,他们这是怕了,怕自己也落得霞光一样的凄惨。
那日,阳光甚好,灵玉坐在院落中的摇椅上正在愉快的晒着太阳,她刚刚将一本佛经念完,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忽然,一朵彩色的云将太阳挡住,天色渐渐阴沉,气的站了起来,颇有一种将那云朵攥下来,好好教育一番的架势。
她叉腰对着那彩云叫道:“没看到有人在晒太阳吗?还不走开?”
那彩云似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将那太阳挡的死死的。
灵玉气恼,居然无视于她,欲飞入它的身旁,好好的与它理论一番,只到半空,灵玉停住,有些惊喜的望着身旁缓缓落下的洁白,居然下雪了,她悬于半空之中,伸出双手,将那点点雪花捧入掌心,软绵绵的。
手腕处的玄冰剑似乎也感受了那股冰意,兴奋出现在灵玉的眼前,绕着她的身子转了几圈,然后身形一顿,乖巧的回了灵玉的手腕。
“拂天,原来这就是雪花,你看这雪是不是很美?以前啊我只在诗词中听过它的美丽,如今总算亲眼见到了。”灵玉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拂天,立马笑着将手中的雪花捧道拂天的眼前。
“很美。只是,这入冬了,你不知道冷吗?”拂天将灵玉颈间的雪花吹落,转眼间,已将她抱入屋中。
刚刚他在佛事里,忽听灵玉大叫,他只笑,这丫头又要胡作非为了,不过,他向来纵容,只要不把天捅上一个窟窿,不过即便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他便替她补上。
她向来喜爱自由,他便不愿对她有丝毫的束缚。他这一生唯一不愿的就是她的笑容被这无情的岁月给消磨殆尽。是对她以后的亏欠吗?拂天已经不懂。只知道,只有她笑着,他那冰冷的岁月才有了一丝暖意。
“拂天,你忘啦,我是灵玉,不怕冷的。”灵玉看着身边的热火,眨了眨眼睛道。
她为灵玉,属极寒,如此,玄冰剑才会毫不犹豫的认了她为主任,因为她的身体,最符合玄冰剑的居住。
拂天抚了抚额,这百年来,她日日以女子之躯陪伴于他的身侧,到叫他忘了,她的本质:“你还记得你属玉,偏生如此爱晒日头。”
拂天用手轻柔的敲了敲灵玉的脑袋,好笑道。有时候,他都觉的灵玉是长在日头里的,太阳不落,她便不走,只是苦了玄冰剑,好几次,他见灵玉挽剑之时,那玄冰剑少了平常的英气,软下了身子,毫无力道。
“我虽然性寒,可我同样也喜欢阳光,向往温暖,就像.......”灵玉顿了一顿,然后飞快扑入拂天怀中,满足的说:“就像你的怀抱一样。”
灵玉闭着眼睛,享受着拂天特有的温度,其实,那日头里的温度远不及这里的半分。
拂天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发丝,眼底是他自己从未察觉的柔情。
“一会我得离开几日,你乖乖的呆在佛陀天之中,好不好?”想了许久,拂天终于开口,他从来都是一人,要走便走,这离别之话他从未说过,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他们百年从未分离,如今要放她一人于佛陀天之中,他怎能放心?又如何能不担心?充斥在他心头的是浓浓的不舍。
灵玉一惊,从拂天怀中脱离,急忙问:“你要去哪里?”
“西天,每缝入冬之时,我都会去佛祖那取上一卷佛经,细细参透。”拂天看着灵玉解释道。
“不去好不好,你已经参透了那么多佛法,或者拂天,将我带上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灵玉的心忽然一紧,她手握住拂天的衣袖,咬了咬唇,满脸的委屈。
拂天看着灵玉,若将她带上,即便将她化为原本灵玉的形态,也不定能逃过佛祖的法眼,若叫佛祖发现,其中的变数他便再也掌控不住,想到这,他狠了狠心,沉默片刻,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的人儿。
他从来不怕输,可有些事从来赌不得。
灵玉见拂天眼神如此凌厉彻骨,不由的缩了缩脑袋,松开了手中的那片衣衫,后腿几步,忍住泪水,却依旧哽咽:“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在这里等你的。”
拂天见灵玉如此,忍住心头的那抹疼意在,走到她的身边:“听话,我会尽早回来。”
“拂天,书上说,白雪与梅花最为相配,我在佛陀天折一只梅花,放入你房中可好?你回来后看见了可会喜欢?”灵玉在拂天离开前,轻声的问着。
拂天转身,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你喜欢的便是我喜欢的。只是入冬季冷,知你不畏寒,可还是得早些回屋。若觉无趣便多看些佛经吧!”
“嗯,我记下了。”灵玉笑了笑,离开了拂天的怀抱,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拂天见灵玉如此,直至离开,都未曾见灵玉回头,这丫头在面对离别倒是果断,果断的让他的心头不禁有些发酸。
拂天何时离开的,灵玉不知,她回头之时,他以离开,眼眶早已湿润,泪水终于在这一刻不听话的滴落在地。
她知道,拂天去西天是必然的,他不能带她,也自有他的道理。所以,灵玉不愿让拂天看到自己的泪水,成为成为他的负担。
对她而言,只要是为拂天好的,她都愿意去做,哪怕有一天放了自己。
拂天离开后,灵玉独自悬于半空之中,感受着这大雪纷飞,寻找着那一抹红色,她俯身看着她居住了百年的佛陀天,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如此之大,大的如此冷清。不过,一日光景,她便觉得这里静的让她难以忍受。
真是难以想象,拂天是如何忍受下这千万年来的孤寂与冷清。
不过,好在,从此,这里有她。她会一直一直的陪伴于他的身侧,帮他赶走那些可怕的孤寂。
灵玉在佛陀天飞了许久,满眼尽是皑皑白雪,却始终没有放弃,终于在一处尽头的青树旁发现了那抹令他欣喜的红色。
她飞身落下,折下一支梅花,放在鼻头闻上一闻,嘴角渐渐扬起,拂天一定喜欢。正当她要转身离去之时,余光突然落在那悬崖之中的幻色之中,情不自禁的,她朝着那悬崖走去。却听耳边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小心些,别摔下去了。”
灵玉一惊,连忙查看四周,却空无一人,手腕处的玄冰剑以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警惕的问道:“谁,是谁在与我说话?”
“这儿,你的身边。”苍老的声音再一次浮现。
灵玉看着身边的那颗青树,狐疑的向她走去,用手她戳了戳那颗青树,不确定的问:“是你。”
“是我。”那颗青树道。
听如此,灵玉手中的玄冰剑已经消失,原来是千年青树,怪不得在这寒雪之际依然郁郁葱葱:“谢谢你的提醒,只是这崖里的幻光有什么作用吗?”
灵玉说完还特意的又俯身看了一眼,却莫名有了一丝心慌。
“那是‘界’绿色通往凡间,黑色通往魔界,而中间一条无色通向化魔湖,为拂天方便查看世间安宁所造。”那青树解释道。
当初他还是小幼苗之时,亲眼见拂天铸造了这一幻光,却只有百年前见他从那道无色的幻光中出来,带着它眼前的这块的灵玉。
“绿色可通凡间?”灵玉眼睛突然一亮,兴奋道。人间为三间初始,为魔,为天,都先为人。除非,身生而为妖,生而为魔,生而为天。因此,人间可容世间万物,天界,魔界不可伤它分毫,若违者,皆遭天谴。即便为人,若有大恶,死后必受责罚。她在书里看了太多关于凡事的故事,让她心生向往。
“这‘界’由拂天一人所造,只为拂天所通。”那青树似看出了灵玉的心思,笑道。
“只为拂天所通?”灵玉失望道。
“不过,你为拂天佛血所造,心许可以一试?你取一些灵力入‘界’若能通,便能入。”那青树又道。
“你怎么知道我为拂天佛血所造?又为何帮我?”灵玉抬头不解的问。
“这佛陀天,除拂天外,便属我年岁最长,所以我只晓佛陀天发生的一切,包括你。只是我年纪大了,很多事不想说,不想管,只愿在这里想着我所思念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