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周平王听到郑武公姬掘突,晋文侯姬仇,齐庄公吕购三人一齐奏道,感觉此事肯定非同小可。
“王上,现在大周四境都有蛮夷生事,所以,我们三人想要担起更多的责任,想要为了大周挑起更重的胆子。”郑武公姬掘突说道。
“嗯,郑伯为了大周鞠躬尽瘁,予一人甚是欣慰。”周平王说道。
“所以,臣,晋侯,齐侯三人经过会谈,决定我们郑国,晋国,齐国三国,要遵奉天子召,前去讨伐蛮夷。”郑武公姬掘突说道。
“嗯,予一人准了!有郑国,晋国,齐国三国奉予一人王召出兵蛮夷,肯定如秋风扫落叶。”周平王说道。
“所以,为了在对蛮夷用兵时,郑国,晋国,齐国三国,需要得到天下其他诸侯的配合甚至调度。”郑武公继续说。
“嗯,郑伯所言在理。”周平王说道。
“所以,臣请我王,能够封臣,晋侯,和齐侯为‘方伯’。”郑武公姬掘突说道。
“‘方伯’?”周平王脸有愠色道。
“是的,臣请我王封晋侯为北方伯,齐侯为东方伯,臣为南方伯,这样,我三国为主力,晋侯统率北境诸侯,齐侯率领西境诸侯,臣带领南境诸侯,可以最大限度地征讨蛮夷,解决目前地蛮夷之祸。”郑武公姬掘突说道。
“‘方伯’?晋侯,齐侯也是这个意思?”周平王看向晋文侯姬仇和齐侯吕(姜)购道。
齐侯吕购施礼道:“臣附议!”
“王上,晋国北境,压力太大,臣附议!”晋侯姬仇道。
“王上,不可!”端木舒起身施礼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郑伯,晋侯,齐侯,你们成为方伯,岂不是有背周礼?如今郑伯贵为太师,晋侯贵为太傅,为什么非要这方伯的称号?”
“那请问王上,大司寇,现在北方东胡,山戎,东面的东夷,南面的淮夷和楚国,正在攻击我大周,王上或者大司寇可以良策使这些蛮夷退兵呢?”郑伯姬掘突咄咄逼人道。
“这---也罢,予一人就封郑伯为南方伯,晋侯为北方伯,齐侯为东方伯。”周平王姬宜臼说道。
“王上------”端木说刚要说什么,就被周平王打断了:“大司寇,好了,君无戏言!”
“谢王上!”郑伯姬掘突,晋侯姬仇,齐侯吕购齐声道。
“王上,既然封方伯,臣觉得,秦伯嬴超,也可以封方伯。”端木舒无奈道。
“臣附议!”大司徒姬贾道。
“那郑伯,晋侯,齐侯以为呢?”周平王看向三人道。
“臣附议!”郑伯姬掘突道。
“臣附议!”齐侯吕购在听到郑伯姬掘突的话以后,也跟着道。
“臣附议!”晋侯姬仇面露不悦,但也附和道。
“好!那寡人就封秦伯为西方伯!”周平王道。
“臣谢王上!”嬴超赶紧起身施礼道。
“大司寇,替寡人拟诏,予一人要昭告天下:予一人封郑伯,晋侯,齐侯,秦伯分别为南方伯,北方伯,东方伯,西方伯,郑国,晋国,齐国,秦国为方伯国,可以奉寡人诏,在所属之境,号召诸侯逃犯蛮夷!”周平王道。
“诺!”大司寇端木舒极不情愿道。
“诸位,予一人累了,今天就到这吧!散了吧!”周平王叹息一声道。
“王上万年!”众卿及诸侯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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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天子寝宫中,碧玉绿纱内点着几盏座灯,显得灯火辉煌。周平王身穿绣金红衣,斜躺在华贵的床榻之上。他左右各有一名纱衣半裸的女子偎依着,她们随意在年轻的周平王的身上抚摸着,就象哄弄一个婴孩。周平王睡眼朦胧,一动不动。还有几名纱衣透明的妙龄少女,纱巾罩面,在轻歌曼舞,几乎是清晰可见的雪白肉体飘飘忽忽,无声的扭动着。编钟下的乐师们在演奏着,音乐节奏松缓,若断若续,飘渺悠扬。
端木舒却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向那几名舞动的曼妙的身躯招招手,舞女们停下了扭动的腰肢身躯。
“王上!”端木舒走进,对周平王深施一礼道,拱手高声道。
“嗯,是大司寇啊!”周平王抬头看了端木舒一眼,然后对那几个舞女道:“都退下吧!。”
“诺!”这几名舞女迈步漏出了脂玉般的大腿,柔软的身子竟像云儿被风儿吹起,很快就飘离开周天子的寝宫。
“王上,今天的事------”端木舒小心翼翼道。
“欺人太甚!这大周是予一人的大周还是他姬掘突的大周!”年轻的周平王气愤地大喊道。
“王上,不要动怒!郑伯在这王畿之中,也有甚多耳目。”端木舒赶紧劝谏道。
“大司寇,予一人憋屈啊!予一人是天子还是他是天子!”周平王气愤道:“他今天竟然又弄个方伯地封号出来,我看他分明是想当这天子,相当这王!真不行,予一人就把这天子之位给他,反正他也是先厉王姬胡之孙,先宣王姬静之侄。”
“王上,切不可说这样地话,虽然姬掘突也是王室后裔,但君臣有别,切不可说此话,量他郑伯也不敢僭越。”端木舒道。
“大司寇,今天你也是看到了,他姬掘突向来都是这样,咄咄逼人。齐国与郑国也是盟国,齐侯从来都是跟在郑伯后面。他们两个人逼予一人也就罢了,他晋侯向来是我大周的肱骨之臣,今天怎么也和姬掘突一起来逼迫寡人呢?”周平王难掩心中的愤怒道。
“王上,晋侯一向与郑伯不和,是用来抵消郑伯在周王室影响的关键人物,晋国虽是大国,但现在晋国北境正面临强大东胡和山戎的威胁,并且西境和秦国也闹得不愉快,晋侯为了能得到郑国和齐国的援助,和他们站在一起,就不难理解了。”端木舒说道。
“那司寇大人,为什么你让予一人也封秦伯为‘西方伯’呢?他嬴超,他秦国并没有和郑伯,齐侯,晋侯一起向予一人要方伯的封号。”周平王有些不解道。
“正因为如此,臣才要奏请封秦伯为西方伯的!”端木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