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心依旧

  • 盛世大隋
  • 墨燔
  • 2055字
  • 2019-10-29 13:00:19

“哎,我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黑甲将军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也觉得差不多,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能够做到将军,智商肯定不会很低,所以在这个时候,他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我啊,究竟、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呢。先走一走,看一看再说。这场战争最后的结局究竟怎样,现在还不好说。既然不好说,那么自己就还有思考的余地,还有选择的时间。再等一等,看看到底会如何。

“我吗?你问我的想法。”白袍书生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听到他的笑声,黑甲将军的脸上像是冬天的霜一般,很是冷酷。

“你在笑什么啊,我真的是有些搞不懂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只是想笑而已。你别介意,我呢,真的就只是想笑。”

在说这话的时候,白袍书生依旧忍不住的在笑。“咯咯咯的”,很是让人不爽。

“你想笑就笑好了,懒得理你。”

黑甲将军这个时候,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

“好了,不笑了,我们还是说正经事。”

虽然嘴上说要说正经事,可是依旧在想。一般说来,这样才是最让人恶心、痛恨的。你想笑,就笑呗,干嘛要在说不笑了的时候,还要继续这样。你这不是在耍人,在戏弄人么。过分了,真的是过分了。

“哼。”

黑甲将军何等人,他岂会没有脾气。

“行了啊,你够了。不过就是一句话,生一会气也就算了,何必如此。”白袍书生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再笑了,但是话语依旧不正经。

“哼。”

还是一样的态度,一样的回应。

“那个,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白袍书生终于恢复了最开始的正经,他不再嘻嘻哈哈。

白袍书生的这句话一出来,黑甲将军直接连那个哼都没有了。他就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真的是有够傲娇的,不过就是一些很简单的话,弄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是啊,到了是这样子,没错了。但,当我们真正遇到一些具体的事的时候,就不是这样。认识情感的动物,理性永远只存在于一些极个别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凭着脚来决定的。就算心中想着这样不行、不对,但等到做事的时候,依旧会这样做。

看到黑甲将军还是这样,白袍书生有些生气了。

干嘛呢,我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不行,简直就是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刚才的那些话,不过就是一些玩笑,随便说说的嘛。自己有没有什么坏心,哼,够了啊。

此刻的白袍书生终于忍不住了,他不顾形象,大声的说道:“林泽,你想干什么,从刚才开始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别太过分。”

“不干什么啊,就是不想说话。”

林泽,这话说的很是寻常,不温不火。

哎呀,我,我,我,让我说什么才好。这简直就如用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是够够的了。

“你要是觉得这样没问题的话,那么我觉得今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随便了,你开心就好。”

“好了,我知道了,再见!”

这真的是没办法再忍了,这要是再不走的话,就真的有点让人小瞧了。

别人都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你要是不知趣的还待在这里。这就不仅仅是不是眼色,而是有点呆瓜了。

白袍书生在一气之下就离开了那里,留下林泽一个人在那里。

看着白袍书生离开,林泽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他在那里站了不长的时间,直到白袍书生的背影渐渐看不见。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在转身离开的时候,林泽喃喃自语的说道。

在另一边,白袍书生走去的方向。

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刚才怎么就变成了那样。白袍书生心里很是不舒服,很是不明白。他觉得自己花费了如此多的心思,却什么也没得到。付出了,就要有回报,不然岂不是太伤心。

走着,走着,走着,他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军队驻地的伙房处。

现在晚饭已经结束,这些人正在进行着餐具的清洗。说起来,对于行军打仗来说,伙食是最能搞定的。伙食的不好搞定,不仅在于食物运送的困难,也在于之后的整理。而对于整理,水是必不可少的。水是一切的基础,要是没有水,一切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看着那些人小心的使用着为数不多的水,他的心中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

他啊,何必要这样。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要是……直说就可以了,高这么麻烦,实在是没多大的意思。

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的想要回去,想要找林泽说清楚。可是就在他要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你听下了脚步。既然别人不愿意,自己干嘛要多此一举,画蛇添足。想来,他在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自己一定能想明白。这就是他的答案,这就是他的回答。

念及此处,他停下了转身的步伐,继续朝着不远处走去。

“一斗米,米一斗,斗斗精米,谁能知。远方客,客远方,远远方寸,心依然。”

口中念着的语,脚下的路,走着就好。

整个时代都已经被一股无形的洪流所裹挟,身在其中的我们,多的是身不由己。明明已经决定不再参与其中,可是因为一些原因,依旧不得不进来。有句话说的话,进来容易,别时难。这条河,自己走过了,就不单单是走过。走过之后的路才是最重要,最要小心应对的。可是要怎样应对,这就是一个大大的问题了。

一点点的,一寸寸的,白袍书生离开了营地。他并没有因为天黑的缘故,子啊这里多做停留,他就那样,一直在走,一直在不停的往前走着。他要走向何方,他要走到哪里,谁能知道,谁能晓得。

在不远处,有一个人,有一辆马车。他是不是在等他,他是不是要去那里,我们只需要看着就好。

有些,既然不明白,那就看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