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拿着《大学鹰语》，感觉自己当年四级才刚过的分数极其丢人。
丢不起那个人的丢人。
“我觉得，你去文学院比较好。”老祖诚恳地建议道。
衣绘毓头也不抬：“你让我去一个二流工业大学的文学院？”
老祖哑口无言。
他老婆怎么甘心去一个二流大学里根本不受重视的文学院？
“要不你去我隔壁的东大？”老祖试探道。
衣绘毓：“我不想去文学院。”
老祖眼瞅着老婆对计算机专业升起了熊熊的好奇心。
隔壁计算机院的都踏马是糙汉啊！
衣绘毓抬头对老祖安抚一笑，道：“别担心，等开学了我就去申请学位论文答辩。”
老祖顿时有种自己有点low的感觉。
学位论文制度，就是写好一篇够格的论文，然后申请参加本科毕业论文答辩，过了就能拿到学士学位。也就是沈奇、陆舟等学霸大佬曾经操作过的。不过老祖个人感觉，陆舟大佬比沈奇逼格高。嗯，虽然也是因为陆舟大佬挂更大的原因。
“如果你想学计算机的话，不如去隔壁市的××理工大学，工大的王牌专业是电气和自动化，其实力堪称一流，计算机专业嘛，也就一般。”何不欢说道，“我是土木院的，现在还没分方向。我觉得我开学之后可以研究研究【灵气复苏时代建筑物的抗击打能力该如何提升】……”
随着灵气复苏对世界的影响逐渐表大，越来越多的事物都必然要发生改变。
钢筋水泥高楼大厦？或许过不了几年就会被灵气金属天空之城取代。
“反正我也打算直接去考研读博，现在在哪里上学都一样。”衣绘毓满不在意地说，“人工智能挺有趣的，以一种机械数据能力创造出来的机械智能，我对它们与各种灵的差别很感兴趣。”
老祖说：“灵气是种侵略性很强的能量，再过几年，可能某些古董，甚至被许多人倾注了大量期待与努力的物品都会自行产生器灵。”
衣绘毓把书放下，道：“根据《炼器总纲》所言，万物有灵。灵的本质是能量，介乎生物与死物之间，那么，为什么经过灵气侵染的物品会产生出【灵】呢？还是超脱于生物死物桎梏的存在？灵气究竟是什么？”
“灵气拥有属性，也拥有生命。”衣绘毓继续说道，“灵气从混沌中来，是生灵散于混沌中经过了混沌提炼的【精气】。”
她是灵秀天尊，能成就天尊，自然清楚【灵气从何而来】这一问题的答案。
但，这不意味着她清楚一切的道理。灵秀天尊强于炼器，对炼器方面的知识堪称无所不知，其他方面嘛，也就马马虎虎。
“灵气是什么？”老祖垂眸沉思，“灵气是一种有着生命与智慧的能量。它需要介质才能传播与发挥作用，除却带有微弱的生命与智慧之外，与【电】【水】等物质没有区别。”
“但它有生命与智慧，”衣绘毓道，“它有自己的属性，有选择权。而且它的主动权很大，甚至可以挑选使用者。”
“你认为，【灵】是一种高于机械造物，但依旧可以被科学解释的存在？”老祖问。
不愧是老夫老妻，对彼此都很了解。
衣绘毓点头：“确实如此，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那是科学还不够发达，修真无法解释的问题，那是修真者还不够强大。”
她笑了笑：“而我足够强大。”
老祖展颜：“你还真是有干劲啊！”
“我看过那个名为《终结者》的电影了，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把天网加进你的诸天万界聊天群里，”衣绘毓继续埋首书籍，“还有《钢铁侠》里的贾维斯。”
老祖皱眉：“漫威宇宙，我还没找到，而且，很难说我能不能强过那个世界。”
衣绘毓歪头看着自家夫君。
她觉得她家夫君又犯懒了。
不够强那就继续修行变得更强啊！
“如果单纯的《钢铁侠》的话，那还可以试试，但漫威的话，我怀疑其世界强度不输于阗宸大世界。”老祖道，“如果你想观察人工智能的话，《生化危机》里的红后应该也够了。”
“然后呢？”衣绘毓无动于衷。
显然灵秀天尊拒绝了红后。
老祖无奈：“《终结者》倒是好办，【万灵】正在搜索，很快就能得到回复。”（前文提过，诸天万界聊天群本质是玄幻神器，而【万灵】则是聊天群的器灵。）
“天网比贾维斯强很多，按理说，我不需要贾维斯了，但是，”衣绘毓话锋一转，“我对无限宝石也很感兴趣。”
“你不觉得用无限宝石来毁灭世界，很low吗？”
老祖挑眉：“每个世界都会存在一些BUG产物，如同阗宸大世界的本源结晶，如同漫威宇宙的无限宝石。区别不过是一个是可以择主的【灵】，另一个只是【物】。”
“所谓的【物品并没有好坏之分，有好坏之分的只有使用者】？”衣绘毓一心二用地捧哏，“无限宝石必然有更大的用处，我想研究一下。”
“好吧。”老祖暂且应下。
实际上，漫威宇宙的实力并不算特别强大，如果漫威宇宙中有人能够完全发挥无限宝石的作用的话，可能他还要再担心一下，但就那种简单粗暴的用法。
哪怕是戴着无限手套的灭霸，他都能教他做人！（虽然灭霸不是地球人，但外星人，也是人吧。）
“姐姐大人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衣绘毓突然说，“他们这是在约会吧？”
老祖一愣，将目光落在姐姐身上。
什么情况？姐姐穿的是青学的女子网球部队服吧？
她不是去青学做音乐老师的吗？
难道改变主意想要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喂喂喂，姐，你竟然还带不二周助去下馆子！
“不易。”衣绘毓突然喊老祖。
老祖立马将目光从姐姐身上移开：“怎么了？”
“我们似乎没有约会过？”
老祖顿时傻眼。
约会？
怎么可能没有？
这个锅我不背哒！
“毓儿，你好好想想，我们真的没有约会过吗？”
灵秀天尊翻白眼：“你管那些战斗和逃命的经历叫【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