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笑道:“不合规矩的事我们做得还少吗?再说烤东西吃,还是你最拿手,对了,何羽筠有身子,你再准备点清淡营养的东西。”
“好!你不也应该吃营养点吗?这两天脸色也不大好。”
“我没事,这几天过了就好了。”
院子里清冷,却无风,如画拿着本书卷半躺在贵妃椅上,薄被裹着,她看着阿茉和墨玄在那边空地上忙碌,柴火,架子,边上还搭了个小的土堆,上面摆了个不大不小的锅,大概就是阿茉说的火锅吧。
旁边摆了个桌案,几张小椅子,听说椅子还是墨玄临时做的,低矮小巧,如画暗想这东宫的隐卫还真是全能型的人才。
如画正看着书卷,何羽筠款款而来,她娓娓动听的声音传来:“今日太子妃好兴致,早就想过来看你,却实在不方便。”
如画坐起身,瞧着她,比上次见面胖了些许,脸也圆润了一点点,肚子还是平平的,想到才两三个月,是还不显怀,于是笑着说:“很久没热闹过了,大家一起说说话。”
阿茉搬来椅子,何羽筠道谢后坐下:“你们现在还好吗?上官萍的事我听说了,真是难为你了。”
如画怕她冷,起身拉着她走进了屋子,边走边说道:“现在风平浪静的,只要不出幺蛾子便好!”
何羽筠不解地问:“她都那样了还能做出什么吗?”
如画轻笑:“有时候软弱是一把利器,男人就吃这一套。不说她了,我今天可是想开开心心的叫你们,陆凌川呢?”
何羽筠温婉的笑着:“他去找太子殿下了,让我先来你这,太子妃,还真是谢谢你,听说他能回来,还是多亏了你呀。”
“我看以后还是别叫我太子妃,太生疏了,就相互唤名字吧,本来我们年纪也差不多。”
“好!”何羽筠爽快的答应。
如画看着她,还真像他父亲,正直光明,不遮掩。
片刻后,她突然说:“你把手伸过来,我来看看。刚才说不方便出门,是怎么了?”
何羽筠微露担忧之色:“家公请了宫中的太医诊脉,说是胎象不太稳,所以躺着静养了个把月。今日是你开口,不然哪都不出门了。”
如画仔细地探着脉,心想她得找洛师兄要点安胎和利于顺产的那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她本就不是爱拖延之人,放下何羽筠的手,便先写信去了,何羽筠好笑地看着她,说:“你似乎什么都会,这医术倒还真不是你的拿手菜啊。”
“嗯,学不会,记不住那些药,太复杂了。”如画边写边说着,写完后便传来了信鸽。
她又坐到何羽筠对面,继续给她把脉,才悠悠地说:“你这应该是焦虑,忧思太重造成的,现在陆凌川回来了,你便放宽心,安心养胎就是。”
“你这是把脉出来的诊断?”何羽筠好奇地问。
“不是啊,除了这原因,你还能有什么呢?猜都能猜出呀,把脉我也就探到了喜脉而已。”
何羽筠啊了一声:“猜得竟和太医诊断的一样,那也是厉害了。”
如画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