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惊恐地看着他,出掌挥向她,却被他躲过,她又用脚去踢,却被她点了穴道,她无助地看着他,眼底有着愤怒。
萧楚然倾身在她身上,眼神迷离不清,邪魅无双:“你会恨我吧?如画,我怎么舍得让你恨我呢?”
他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不断地深深呼吸,才解开她的穴道,如画推开他,颤抖着说:“萧楚然,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只能对说抱歉。”
他自嘲地笑了笑:“哪怕你现在离开他,离开东宫了,都还是放不下他吗?为什么?”
如画捋了捋乱了的发丝,淡淡地说:“我怀了他的孩子。”
萧楚然震惊地看着她,脸上惊疑,不敢置信都一闪而过,他突然呵呵笑着,起身出了内室。
如画拍着胸口,深深吸气,她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平静地度过了几日,萧楚然还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外面,如画尽快学着那本书里还不懂的北疆文字。
如画正计划怎样出逃时,北疆王和王后要设宴,点名要萧楚然带她出席,她只觉得运气这东西似乎不太喜欢她,抚着额头寻思着,这是不是一场鸿门宴。
晚宴设在王后的宫里,殿内金碧辉煌,十来颗夜明珠把宫殿照耀得亮如白昼,地上的绒毯软绒绒的,踩在上面顿时觉得有一股暖意上身,每个小案上摆满了烤好的羊肉,羊奶,美酒和各种小吃食。
殿内整个是奢华无比,舞女们翘首弄姿,莺歌燕舞,北疆王和王后坐在大殿之上,说是设宴,其实也就只有萧楚然和萧楚谚,不过是个家宴而已,搞得那么奢靡。
萧楚谚看见如画时,表情是各种变幻,权衡之下,他还是帮着一起隐瞒了她的身份,他古怪地看着萧楚然,又愤怒地盯着如画。
她平静地坐在案前,闻到羊肉的气味开始难受,捂着嘴干呕了两下,萧楚然凝神看着她,轻轻在她后背拍着,然后吩咐:“把这案上的羊肉羊奶都撤了。”
王后狐疑地看着她,一针见血地问:“二王子,你这宠妾是不是有了身子?才闻不得这膻味?”
萧楚然坦然地说:“王后多虑了,她不过是染了风寒而已。”
北疆王脸色变了变,沉默不语,王后却是笑道:“是吗?那可要多注意调养才行。”
北疆王回过神:“爱妃说得是,这风寒也是可大可小,不容小视。”
萧楚谚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心里却在思索着。
王后举起杯,看向如画:“王宫很久没喜事了,二王子遇到心仪之人,实在是可喜可贺,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如画怔住,随即淡淡地说:“江山。”
“江山?这名字倒是有趣。”
如画眼皮抽着,这叫有趣吗,这王后睁着眼说瞎话倒是挺在行的。
如画端起琉璃酒盏,刚放至嘴边,不禁皱了皱眉,她手一滑,酒洒了一地,酒盏滚出很远,她惊慌地说:“王后,我这想起染了风寒似乎不宜喝酒,心慌之下便没有拿稳,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岂敢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