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朗星稀,本应是一个静谧而美好的夜晚,却在K市一幢豪华的别墅中传出了一声尖叫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只见一个女子倏地从床上坐起,呼呼的喘着粗气,手开始不停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她本就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这时再配上她这披散着被揪乱的长发活脱脱的一副女鬼形象。
“妈的,老娘最近是交了什么样的背运,怎么总梦见这么可怕的场景,我应该哪天找人去算算才对,破一破这怪梦。”凌诺手狠狠锤在床上,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想她凌诺好好的一个现代杰出青年画家,画的都是美人、美景、万里江山如画的,怎么就总梦到自己去了古代,还被人逼迫画什么枪呀、炮呀的冷冰冰的东西,不画还不给饭吃,还把她给关进小黑屋吓唬她。这让她一个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的文艺女青年怎么能不害怕。
就在凌诺愤愤抱怨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门把手被按压的声音响起,吓的她一个激灵,瞬间汗毛直立。来人打开房门后,看到头发乱糟糟披散在脸前,一袭白衣的凌诺也是吓了一跳,他立即将旁边的灯点开。
凌诺在看清来人后立即不淡定了,炸了毛一样的吼到:“祁瑾,你大半夜的回来不知道提前告诉我一声吗,你这样是会吓死人的。”
“喂~我才是真正要被你吓死了好吗,我一进门就听到你房里有声响,担心你就过来看看,却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还以为大晚上见鬼了呢。”祁瑾这时也是缓过了精神,拿起了旁边梳妆台上放着的小镜子向着凌诺走去,还不忘调侃她几句。
凌诺看着祁瑾那完全符合黄金比例的帅气脸庞和修长的身材有些愤愤,她初认识祁瑾的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那时的祁瑾温柔的朝她笑着,让她黑暗的世界重新遇见了光明。而且那时的祁瑾还不遗余力的引导她,将她想成为画家的梦想一步一步变成现实,凌诺是感激他的。可是接触时间长了,祁瑾那偶尔会气到她想挠人话总让她回想起从前的祁瑾,多温柔呀,可是现在……凌诺只能哀叹一声冷着脸朝着祁瑾手中递过来的镜子照了过去。
这一照之下竟然将自己也吓了个半死:“我去,那镜子中的女鬼,不,女人不会是我吧,祁瑾我真应该佩服你的胆量。”
祁瑾听了凌诺的话低低的笑了起来:“三年了,我怎么也该习惯了,不然可不要被你吓死。”
凌诺给了祁瑾一个凉凉的眼神:“我怎么也算是天生丽质,才华横溢,今晚只是个例外,你没看到媒体都说我是软萌小萝莉,明明能靠脸蛋偏偏还要靠才华吗?怎么做我的经纪人还委屈你了不成?”虽然真的是有些委屈祁瑾了,可是输人不输阵嘛。
祁瑾看凌诺似乎要急了,立即陪着不是说到:“不委屈,不委屈,我们凌小姐是什么样的身份,在下能做您的经纪人一定是前世拯救过宇宙,老天才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说着还不忘手下替凌诺捋顺着被她揪的杂乱无章的长发。
其实凌诺长得是极为好看的,一张略微有些嘟着的娃娃脸,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高挺小巧的鼻子,唇形完美的花瓣唇,让人一见便很想护在怀中的感觉。长得像极了金泫雅,只是面上两个浅浅的梨涡将娇媚的容颜变得有些娇俏了。
凌诺感受到祁瑾在身边也是安心了不少,噗嗤笑出了声,然后软糯着声音冲着祁瑾撒娇到:“你出差的这几天,我总是做同样一个怪梦,都快被吓死了,幸好你回来了。”
祁瑾摸了摸凌诺的头发,坐在了她的身边将她搂在了怀里:“好丫头,不怕了,我在。”凌诺也回抱住了祁瑾,感受着他身上传递出来的温暖。
若是说她和祁瑾之间的关系,用一句话来形容最贴切“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祁瑾对于凌诺来说像哥哥,像亲人却又有一些高于这些的小依赖;对于祁瑾而言凌诺则是小屁孩一个,如今小屁孩长大了些总也是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在。
就在房间中陷入有些暧昧的尴尬氛围时凌诺突然神经大条的从祁瑾的怀里退了出来:“对了,祁瑾我刚才还在想来着,我要找个地方去算算,你帮我找个靠谱的地方,最近我做的梦太吓人了,还都是同一个梦。”
祁瑾有些皱眉,他本是不信这些的,可是总做一个梦确实有些怪异了,说不定听一听那些个算命的唠嗑,凌诺心情也能舒畅一些:“好,我帮你安排。不过你也可以跟我聊聊梦见了什么,也许说出来就不怕了呢。”
凌诺便将梦里出现的场景同祁瑾说了一遍,祁瑾听后突然觉得头剧烈的疼了起来,直到看到凌诺那双疑惑的大眼睛后才停止了疼痛。“祁瑾你怎么了?”凌诺有些担忧的说到。
“没事,可能是这几日出差太累,刚下飞机又被你装鬼吓了一跳的后遗症。”祁瑾晃了晃头,不想凌诺担心打趣着说到,说罢后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过了午夜十二点,便拍了拍凌诺的头再次说到:“这个时候,再不睡明天就得顶着个黑眼圈了,凌诺小公举就得变成凌诺小熊猫了。安心睡吧,我今天就睡你房里的沙发了。”
凌诺本想对祁瑾说没事,让他回房睡,不然足有一米八身高的他睡在沙发会很难受。可是当看到已经似乎累得倒头在沙发上就睡的祁瑾,终究把话咽了回去,不一会便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