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都是公事。”
郑子衿道:“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吃醋。”
闻人千斤:……
“那我咋办?”
“能咋办。”郑子衿两手一摊,“亲亲抱抱举高高,撒娇女人最好命。”
闻人千斤吞了吞喉骨:“这会不会有点太……那啥了?”
“哪啥?”郑子衿嗤道,“也不用你刻意做什么,你就喝点小酒……”
“酒……?”
想起上回醉酒去云则那闹出的笑话,闻人千斤忙摆手:“不成不成……上次……”
话出口,猛觉不妥,忙捂住了嘴。
然而耳尖如郑子衿,早就听得一清二楚。
手已经将闻人千斤的手扒拉开,整个人欺身上去:“上次……?嗯哼?”
闻人千斤死死抿着唇就是不说。
然而郑子衿是什么人?
从小和闻人千斤一起长大的,她崩个屁,她都知道她吃了啥的。
不出一刻钟,已经在郑子衿的软硬兼施,死缠烂打,鞭子加糖中,松了口……
“嘶……”郑子衿震惊地抓着杯子,“你五哥……”
闻人千斤捂着脸:“就很尴尬。”
“不尴尬不尴尬。”郑子衿坏笑起来,“正好前几日你五哥拿回来一坛好酒,我晚上带去你小院里,咱姐妹俩好好嘬两口。”
闻人千斤漏出条指缝,不确定地看着她:“真要如此?”
郑子衿义正言辞地点头:“必须如此。”
“好……好吧。”
交易达成,夜半时分,郑子衿如约抱着两坛子小酒摸进了闻人千斤的院子。
也不知道二房那边,独守空房的闻人千信此时是如何的咬牙切齿。
“你就这么来了?”闻人千斤抓着郑子衿的胳膊,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她身后探了探,“我五哥不跟来?”
说到这个,郑子衿默默撇了撇嘴:“我跟他约法三章了。”
闻人千斤好奇道:“什么玩意儿?”
原本郑子衿就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加上是对着自己知根知底的手帕交。
白天被闻人千斤调戏了一遭,是姑娘家第一回经历那洞房中事,猛地被外人提起自然羞涩一些。
可此时,郑子衿的脸皮已然胜过铜墙铁壁。
“我觉得他最近精力过剩,真不知道前十几年我折磨他什么了,一股子要弄死我的劲儿。”郑子衿将酒盖挑开,恨恨道,“所以我把他赶到书房去了,让他专心搞事业。”
啧啧啧。
闻人千斤咂着嘴:“只怕我家五哥身在书房心在你身上哦。”
郑子衿颇为“老手”地道:“就是不该让他尝尽甜头,否则等他回过味来,要么折腾死我,要么腻味了我,哪个都不得行。”
闻人千斤嘬了口醇香的小酒,冲郑子衿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果然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了。”
郑子衿道:“就你五哥那样,等你成了亲,指不定更是色中恶鬼。”
闻人千斤笑得咯咯响:“云则那样的人,就是不成亲,我也想做个色中恶鬼啊。”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笑出声来。
月上柳梢头,星稀却明。
夏夜的风暖融融的,将闻人千斤的薄衫吹得鼓动着,夹着酒香,逐渐晕染起一些奇异的情绪来。
“云则,嘿嘿。”闻人千斤夹着酒杯,笑得小脸微红,“我想嫁给他。”
郑子衿道:“你有本事上云府去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