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捉弄啊威

啊威虽明知这根头发就是自己的,就是他们两个小子从他头上拔的,但那种话都说出来了,未老先衰啊,他想也不想便道:“那怎么可能是我的啊,你们休得胡言,再乱说,小心我以造谣罪把你们抓起来。”

说到这个,啊威就动了真火了,在表妹面前,他不容许有人这么揭他老底。

秋生文才小小吓了一跳,啊威这官威可不小啊,两人讪讪一笑,走出了大厅。

“啊威这老小子不好惹啊,我不想玩了。”

文才退缩了,胆怯了,作为镇上的保安队长,啊威算得上是任家镇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了。

秋生白了他一眼,这就怕了,胆小鬼啊。

“这有什么好怕的啊,他又不知道是我们捉弄他。”

“更何况,他让我们在婷婷面前丢尽了脸,你不想让他也在婷婷面前颜面全无吗?”

这话一下子就说到文才心坑里了,对啊,此仇不可不报:“好,那我们就玩死他。”

郝栏一直在关注着大厅里的情况,看到秋生文才走出去,他就知道,好戏开始了。

九叔和任老爷还在谈着迁葬的事,自是无心理会外面发生了什么。

“表哥,你在干什么?”任婷婷突然被啊威抓住了手,有些惊慌的说道。

啪的一声,啊威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般,摔倒在地。

啊威有些发懵,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自己怎么做出了如此粗鲁的事啊。

“哇,好痛啊。”

文才捂着脸骂道:“你这混蛋,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好疼啊,我不玩了,不玩了。”

“我粗鲁我该打。”啊威在里面开始扇起了自己的耳光,一掌又一掌的,打的仿佛不是他自己的脸。

秋生见此,忍不住故作夸张的道:“我的天啊,世上居然真有人喜欢扇自己的脸的。”

文才却是叫苦连天,啊威扇自己脸,他也得扇自己脸,疼啊,脸疼啊。

“不玩了,不玩了,真不玩了。”

秋生一把抓住了文才的手,让啊威扇不了,对文才道:“不玩,怎能不玩呢,现在是我们玩他,又不是他玩我们。”

文才又被说服了:“那接下来怎么玩啊?”

“事先声明啊,打脸我可不玩了。”

“脱。”秋生道,就这么一个字。

文才一愣:“脱?”

“他在里面脱,你在外面脱,怕什么啊。”

秋生接着道:“我要他在婷婷面前,再没半点颜面。”

文才咬咬牙,为了婷婷,拼了,文才走了两步,脱起了上衣。

啊威这时也不由自主的,在任婷婷面前脱起了上衣,十分滑稽的样子。

任婷婷见此,吓了一跳,叫了一声,转过了身去。

“任老爷,师兄,我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郝栏说完,来到二楼的扶梯旁,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从楼上一跃而下,拦在了婷婷前:“别怕,有我在。”

任婷婷看了郝栏一眼,轻声嗯了一下,躲在了他身后。

“郝小师叔下来了,我不玩了。”

文才想也不想,就一拍自己的肚子,吐出了作法的符。

秋生见此,也很是无奈,郝栏的厉害他也是见过的,再想玩,文才可顶不住。

啊威这时愣了一下,看着把表妹护在身后的郝栏,眼中闪过几分妒忌还有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干了这么糊涂的事。

“啊威,你脱了衣服干嘛,天气太热了?”

任老爷下来,为啊威解了尴尬。

啊威顺水推舟,连连应是,还不忘赔不是,说自己热糊涂了。

郝栏与任婷婷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后,朝任老爷打了个招呼,跟着九叔一起走了。

“怎么回事啊,秋生跟文才呢?”

九叔岂能不知,十有八九,是秋生文才捣鬼,不然啊威再怎样,也不会这样的。

“估计是他们作法捉弄啊威队长吧。”

郝栏也只好如实说道,可这时郝栏却又回过神来,捉弄啊威的事,好像是发生在任老太爷起棺后啊,现在怎么提前发生了,难道是因为多了自己才这样的吗?

“这两个臭小子啊,整天就会惹祸,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九叔脸色不善的说道,作为修道之人,最忌的就是得罪官场之人,特别是拿枪的。

秋生文才干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保安队长啊威只要有心,必然会知道,自己丢那么大人,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郝栏也知道,九叔正是因此才被啊威忌恨上的,在发生了任老爷的凶案后,顺水推舟报复了九叔一把,把他给抓到了牢里。

对于此事,郝栏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阻止不了,更重要的是,郝栏怀疑,啊威也把自己记恨上了。

若有机会,啊威不会放过他的,啊威再笨,也能看得出,任婷婷对他是不一样的,潜在的情敌,啊威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不过,一切的一切,在任老太爷的事未有结果前,啊威是不敢翻脸的,毕竟,他是任老爷扶持起来的保安队长。

这一点,九叔也明白,当然,他也不怕啊威能对他怎样,除非啊威突然发难,否则啊威奈何不了他,更重要的是,以他的威望,在镇子上,啊威那怕是保安队长,也不敢乱动手。

“师兄,你先走吧,我去买点东西先。”

郝栏说完,走开了。

九叔没在意,一个人先回去了。

“小子,乖乖的跟我们走,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突然,两个壮汉把郝栏,拦在了胡洞里,一脸凶狠的看着他。

“这是啊威找来的?”

郝栏暗道:“那这动作也太快了吧,除非啊威早有这心思了。”

除了啊威,郝栏也想不出,究竟会有谁,会找人来找自己麻烦,自己不过才到任家镇。

任老爷也不可能在这时候搞这一出才对,最起码,也应到任老太爷的事结束后,才找人来警告他啊。

“我若说不呢?”郝栏好奇的看着他们。

两人顿时一脸凶相:“那可就别怪我们手上没轻重了。”两人握起了拳头,骨节啪啪响起,一副就要动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