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来,安然正式在位的第一年,整个大安帝国都进入了高速发展的时期。
深夜内阁之中,今日当值的刘海和陈潘正在喝着茶水,聊着人生。
靠着摇椅,晃悠晃悠的,好不自在。
“我觉得魏无忌那个家伙此时正在骂你,说不定还在扎小人诅咒你呢。”
陈潘笑呵呵的说道。
晚上的内阁并没有太多的工作,大安帝国用人讲究量力而行,不太讲究过度劳力。
所以,晚上没事的时候,陈潘和刘海两人就闲聊了起来。
“哼哼,这个家伙,和他爹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就是,他很能打,就算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渣渣的现实。”
刘海攥了攥拳头,恨恨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于后辈不努力的愤恨。
“是呀,我们这一脉中最有能力的后辈,结果竟然是一个奇葩,确实让人很愤怒。”
陈潘同样感慨的说道。
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出有能力抗衡王导等人的后辈,之前他们也不会继续留着魏无忌。
要知道,魏无忌的老爹和陈潘还有刘海是同学,一起奋斗过,一起战斗过,最后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
说实话,魏无忌要是稍微正常一点,能够收敛自己的贪欲,之前陈潘掌权的时候,他就能够进入内阁了,那像现在,还在地方积累实力。
“呵呵,我怀疑,他现在就正在扎小人诅咒我呢。”
喝口茶,刘海闭眼冷笑道。
扎小人是一种有助于身心健康的活动,看谁不顺眼,扎个小人,然后使劲打他。
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玄幻世界,大家都不信邪。
安排完所有人的工作之后,魏无忌就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开始可劲的扎小人,小人身上歇着刘海两个大字。
“该死的刘海,老子这么努力工作,不就是捞了点小钱吗?你至于这么坑老子。”
魏无忌拿着针,不停的扎小人,一刻也不停,把自己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在了纸人的身上。
对于刘海等人,魏无忌是感谢的,毕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自己是个什么鬼情况,自己能不清楚吗?
可是,清楚归清楚,不代表他会接受“长辈”们安排的路。
就在魏无忌发泄自己的怒火时,外面响起了当当当的敲门声。
“大人,有人从上京城给您送来了一件礼物,你请您接收一下。”
听见敲门声,魏无忌愣了一下神,皱了皱眉,东边的人怎么这么没素质,没看到自己的上司正在有事吗?
不过在听到礼物的时候,魏无忌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没有什么是比礼物更重要的了。
“来了,稍等一下。”
扫视了一遍房间,魏无忌眼神亮了一下,调动心灵之力。
“净化。”
一声轻喝,一道无形之力扫过整个房间,之前还有些散乱的房间,瞬间就恢复了。
看到整洁的房间,魏无忌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自己是一个天才,这么经典的秘术都能研究出来。
“大人,这是从上京城来的,说是送给您的,并没有标注寄件人。”
小吏看见突然打开的房门,愣了一下,赶紧把自己手中的盒子递给魏无忌。
“上京城来的?”
自己虽然在上京城有很多认识的人,可谁会给他送礼物呢。
打开盒子,没什么太精致的东西,只是一块青铜断刃而已。
不过,那是在其他人眼中,它只是一块腐朽的青铜断刃,但是,在魏无忌的眼中,它上面流转着岁月的痕迹,更是拥有着信念的力量。
“真是一件好宝贝。”
魏无忌喃喃道,紧接着,在小吏惊恐的眼神中,魏无忌的身上爆发出恐怖的气势,犹如一柄利剑刺穿苍穹。
如果说之前的魏无忌身上还有一些小混混的感觉,那么现在的魏无忌,身上流转的就是雍容华贵。
总督府中,在魏无忌爆发出惊天气势的时候,安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特殊型天赋信念收集吗?真是恐怖,看不见摸不着,确又真实存在。”
安靖喃喃道。
不管怎么说,毕竟地区总督,不会是真的傻子,自然会收集关于魏无忌的信息。
越是到他们这个阶段,涉及的东西越多,无论是利益纠葛还是权利交替,都会涉及的。
不管能力再怎么强,有时候,出身和背后的东西,也会涉及到很多的东西。
特殊型天赋,那是真的恐怖,上不封顶,下不见底。
强的逆天,弱的抠脚,就是这类天赋的代名词。
信念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你没办法确定他有多强。
“呵呵,魏无忌,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强吧,既然能够被寄予希望,那么肯定不会太弱吧,如果够强,帮你一把又如何呢。”
一瞬间安靖想到了很多,最后眼神坚定的说道。
安靖不知道魏无忌有多强,但他知道陈潘和刘海的水平,窦骁也是不错的人杰,能被三人选中,不可能是个废物。
现在逐渐展开威势的王导有多恐怖,安云可是都告诉过安靖,安靖也体验过王导的实力。
能够被用来狙击王导的魏无忌,实力肯定不会太弱。
既然这样,只要不过分,能够把东部地区发展起来,自己支持魏无忌一会又如何。
安云回不来,东部地区很缺少这样的人才。
皇族在智力水平线上的人不少,可是顶尖智者没有几个,次一批的到是有不少。
可你有再多次一批的也没有呀,蛇无头不行,必须要有一个领头的人存在。
在安靖看来,如果魏无忌还可以的话,给他一个机会也不是不行。
权利竞争,有好有坏,在安靖看来,扶持魏无忌等人,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有度,一切都好说。
如果有人想要破坏游戏规则,他们不是没有能力阻止。
大安帝国内,还没有四大总督联手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就再加几个人。
他们背后,也都是有人的,帝国的底蕴,没有达到那个程度,永远都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