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战士虐射手

这短短的一截路程,莫顿压榨自身魔力,不断释放出冥火弹,为骷髅队伍打掩护。

等到骷髅队伍成功冲过这两百米的死亡之路到达那里时,已经有两个骷髅射手惨死于冥火弹的轰炸之下。

剩下的五个骷髅射手见机不妙,刚刚转身想要逃跑,被冲上来的骷髅队伍团团围住,像个铁桶似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被贴身近战的骷髅射手,就像掉了毛的鸡,实力有一大半发挥不出来,只能拿着白骨弓左右胡乱挥舞,企图迫使骷髅队伍无法靠近。

莫顿冷笑一声:“都这种地步了,竟然还妄想着挣扎反抗,今天要是收不了你们,我那些骷髅战士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剩下的十八个骷髅战士受到命令,悍不畏死地冲上去,用白骨盾顶在前面,将骷髅射手死死卡在盾牌中间无法动弹。

骷髅射手周围的活动范围被压缩到极致,全身的骨架被顶住,慌乱中手中的白骨弓早就不知道被挤到哪里了。

莫顿看着落入困境中骷髅射手,就像是一片树叶落入随波逐流的小片白色骨堆,早已是囊中之物,不由兴奋地大笑起来。他给骷髅战士下达命令,尽情的摧残它们,但是不能给弄死,否则就白做无用功了。

亡灵奴仆讲他的意志发挥到极致

了,一群骷髅战士挥舞着手中的白骨刀,向无处可躲的骷髅射手用力劈砍,哐当声不绝于耳,最后将这四个骷髅射手折磨得奄奄一息。

莫顿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走上前将手中准备好的奴役契约术,分别烙印到骷髅射手的灵魂之火上,这个过程进行的很顺利。

成功奴役四个骷髅射手后,一股充盈而又清凉的感觉从灵魂中传来,四条粗壮的灵魂之火紧紧围绕着灵魂雾球旋转,莫顿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又得到很大的提升。

此战虽然付出了足足八个骷髅战士,但是能够换来四个高攻击力的骷髅射手,算是赚大发了。

莫顿看着眼前的四个骷髅射手就像是在看宝贝一样,骷髅射手骨架上覆盖着一层灰莹莹的骨膜,有一定的防御力,比骷髅战士的稍微不足,却丝毫不影响速度的发挥。

它们的外表要比骷髅战士更加高大瘦长,手里拿着一把约有半人高的白骨弓,背着一个箭囊,里面空无一物却有着一团灰黑色的雾气。

看着这团雾气,莫顿隐隐约约有一些猜测,可还不能十分肯定,骷髅射手等级太低,还不能够进行简单的交流,只能靠自己观察了。

给骷髅射手下达了一个射箭的命令,他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箭囊的变化。果不其然,骷髅射手每次从箭囊中取出一只骨箭,箭囊中的灰黑色雾气便会淡了一分。

这恰好印证了莫顿之前的猜想,灰黑色雾气正是骨箭取之不尽的根源,而箭囊通过吸收外界空气中的死亡之气,不断滋养着这团灰黑色雾气。

世界是奥妙无穷的,每个种族生物都会有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亡灵生物也不例外。

骷髅射手左手拉弓右手搭箭,骨箭“嗖”的一声,骨箭的前半端已经没入树干。由于力道太大,骨箭尾端在树干上颤抖,发出“嗡”的颤抖声。

入木三分,看着骷髅射手如此强劲的实力,莫顿心中暗喜不已。

在原地简单的休整了一会,修炼冥想将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然后鼓足干劲,继续带着新的骷髅队伍游荡在灰骨岭的外围,踏上征服之路。

来到灰骨岭的第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穿梭在灰骨岭外围,随处可见不是孤零零的几棵枯骨树就是光秃秃的山石,不过比白骨荒原那一望无际的灰蒙蒙要好得多,起码还有着一些东西点缀。

这时,刚刚转过一块巨大的岩石,莫顿带领的骷髅队伍就与另一支十个骷髅射手组成的队伍相遇。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双方二话不说,直接开始射击大战。

莫顿直接让骷髅战士举起白骨盾顶上前,快速冲过去,如同悍将把这十个骷髅射手围个水泄不通。

刚刚奴役的四个骷髅射手游走在周围不断拉弓射箭,尽情地射击这十个骷髅射手。

莫顿站在最外围悠哉游哉地看着这一场战斗,心中不断臆想:这才是亡灵法师正确的战斗方式,一个人就代表一整支队伍。随手一挥,万千亡灵征战沙场,斩尽敌人,谁人可挡?

对方的骷髅射手愤怒地攻击这群侵略者,一时间骨箭“咻咻”声此起彼伏。可惜由于双方距离太近,根本无法充分发挥骷髅射手远程的优势。

很快他们在包围下,原原本本再现了一场骷髅战士暴虐摧残骷髅射手的场景。

看着被折磨到怀疑人生的骷髅射手,莫顿忍耐不住,三步作两步跑上前,激动的将这支骷髅射手小队全部奴役契约成功,心道:这可真是送上门来的买卖。”

莫顿发现这十个骷髅射手当中,有一个显得很特别,不像其他一样都是灰白的骨质,而是骨头上有着浅浅的玉色。

他的细心发现果然有用,在这特殊的骷髅射手身上检测出一个强大的属性,骨箭穿透力。

专门进行了测试,发现其威力强大到可以一箭贯穿五人抱粗壮的枯骨树,在树干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洞口。

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洞口,莫莫顿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后怕道:“幸好,这不是对着我射过来的,不然还真不一定能躲过。”

前方就是灰骨岭的深处,莫顿身为半亡灵之躯,冥冥中能够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强大的亡灵存在,释放出的威压使得低阶亡灵根本无法靠近,这就是亡灵之间的等阶威压。

其实,昨天晚上刚刚踏入灰骨岭这片土地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感觉到灰骨岭深处有一个目光遥远地注视了他一眼,可是到了白天就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不知道那道目光,到底是蕴含着怎样的情绪,愤怒?平静?冷漠?喜悦?好像都不是,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