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結論

先生名、字、號的更迭,和它們在意義上的嬗變,概括地反映出先生治學格局的開拓和發展歷程。《宗頤名説》、《選堂字説》、《學藝雙攜小引》,無疑是極爲重要的第一手文獻,值得我們深入研究。經過本文的考證和探討,筆者認爲先生的名、字、號資料,應可暫定如下:


先生饒氏,初名福森,小字百子(又稱伯子)。名宗頤,字伯濂,後自字選堂。號固庵,晚或亦以選堂爲號。别署選翁、固叟。别號今荆蠻民。室名梨俱室。


(原文初次發表於2011年12月“饒宗頤與華學國際學術研討會”,收録於賈益民、李焯芬主編《第一届饒宗頤與華學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濟南:齊魯書社,未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