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远方的太阳光彩夺目,一分为十。同时出现在天空,与万物争晖,和天地争艳。彼时大地生机衰退,草木暗然失色,大地生机不再。我问鲲这是怎么回事,鲲告诉我可能太阳神帝俊家里出事了,太阳神帝俊住在东方,生活在神渊,妻子名希和,生子十人,子住于瀚渊。我听完这些,马上让鲲带我过去,以免事态恶化,大地生灵涂炭。

眨眼间到了太阳神帝俊家,来到了这里感觉莫名的寒冷,家里的家具都是北冥的冰雕,非常精美,一个老者在训斥一孩子,这些孩子都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出,也不敢言。鲲告诉我,那个老者就是太阳神帝俊,那些孩子就是他的十个儿子。只见那老者危严愤怒,用鞭子抽打那孩子。我连忙前去劝解,他见有客前来,才停手,对众孩子说,好好反省。

我问何故如此教训孩子,他才说:“这些孩子调皮至极,及其不安分。”我说:“孩童顽孽,自是天性,若不玩孽,自不为人,天性也,天性也。”帝俊说:“这些孩子跑到农田,去偷南瓜,关键他又不吃南瓜,你说他又跑去偷,偷还不是他本来面目,他找了根竹子,把两头劈开,然后把已经成熟的南瓜挖一个洞,然后顺着那竹管尿进南瓜里,你说他们害不害人。”我复应道:“确实调皮。”帝俊又说:“这还不是重要的,关键他尿尿的时候,突来一干活农妇,见了农妇后,竟尿不出来,那蠢东西越来越越来越大,卡在了竹管里。那竹管也卡在南瓜里,就这样拖着一个南瓜和竹管被送来了这里。你说我太阳神的脸往哪里搁。”我说:“确实,要是他们没有被抓到,也不会给家里蒙羞,也无伤大雅。”“就是这个理啊!”太阳神帝俊回到。又邀请我在府上多住几天,我没有跟他客气,答应了。

太阳神帝俊为了训练孩子长大以后继承自己的事业,完成自己伟大的理想。就特地给孩子打造了适合孩子驾驶的太阳神车,分班就部,一日一班,驾驶太阳神车,十兄弟众人井井有序。这日阴国前来做客,国王带着女儿也来了,这女子生的婀娜多姿,亭亭玉立,走在不紧不慢,自透露着高贵。兄弟众人看了,无人不为之倾倒。

这太阳神和太阴神都在大厅里交谈,这女儿就在旁庭里和众公子玩耍,十兄弟都想表现自己,一时想不到方法,众人提议,偷来父亲的太阳神车,看谁开的最好。不过这十兄弟中,幼子最小,对女人还没什么感觉,并不想参与此事,也不想去借此事献殷勤。奈何几个哥哥怂恿下,说父亲的神车比我们的车好玩,他也答应加入了。众兄弟合力偷来了神车,在谁第一个驾驶的问题上出现了分歧,大家提议抓阄。众人制好阄,让美女拿着,自然没人打算作弊。真是不巧,确是这最小的兄弟抽到了。大家碍于女人在旁边,要做出英雄气概,自然不会欺负最小的。

我在一旁观赏,那幼子先上了车,拉车的是一匹骏马,车后是太阳,幼子坐在中间驾驶。他牵着绳子,挥着鞭子,太阳神车进入正轨。由于最小,个子也不高,坐在车上,根本看不见前面,只能站起来驾车,可是站起来容易疲倦,开到正午时分,由于注意力不集中,昏昏欲睡,导致神车控制不住,往下跌,吓得他连忙将马抽了两鞭子,个子不高,没有打到马屁股上,打上了马的蛋蛋,疼得马向上狂奔。我总算知道了中午太阳离人进,是因为太阳掉下来了,早晚离人远,就是正常的行走。

这太阳神帝俊看见外面的异样,出来看时,才发现自己的车在天生跑,着实生气,因为有客,也不方便发作。只得来到旁庭训斥众人胡闹,让他们不准离开,回来收拾他们,他们听了,也害怕,不敢走。这太阳神和太阴神交谈甚欢,心中总有不爽。只是在送走了客以后,来到旁挺,拿起马鞭,抽打孩子,孩子只敢挪动任由鞭打,都往人群里挤,越在人群里,越是鞭子接触面少。嘴里训斥道:“连我的车你们也敢开,年纪轻轻就想篡权夺位吗?幼子最小,拿不到车,一定是你们干的,做哥哥不当好榜样,却教坏弟弟。”说完弟弟开完神车回来挨了一鞭子就,骂道:“孽畜,尽跟着哥哥们不学无术。”看着幼子太小,看着可爱,并没有多打,只是仍然把几个哥哥狠狠的抽了几鞭子,解气才离去。

一日帝俊患疾,日常开车都交由十子处理。众人因上次被农妇抓住,还因此挨打,甚是不爽,趁父亲患病,正好去戏弄她。看那农妇在地里干活,就走了过去,农妇见是这几人,也认识,并不在意,仍只干自己的农活。农妇看众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觉得农活也干不好,只到地旁边的河里去洗手,洗掉自己的泥土。猛然的身后一把手,自己掉进河里,这条河也浅不过膝盖的水,但这农妇不会游泳,在水里站立不住。只是瞎扑通,众人看喝了不少水,就下去将人捞起。只见河对面的村民赶来,兄弟几人才不见踪影。

众兄弟玩到很晚才回来,看家里鸦雀无声,感觉不对劲,都小心翼翼的走进家门,谁都不敢走前面,幼子无法,在众哥哥的簇拥下,走最前面,一进家门,自然挨了一鞭子,依次进来的人,都难以逃脱。帝俊边打还边数落孩子的罪行:“做哥的不像做哥的,做弟弟的不想弟弟。坑蒙拐骗不说,还胆大妄为,现在竟然干起了谋杀的勾当,不如早点打死,以免以后是个祸害。”孩子们都不敢做声,都怕得挤到角落里。由于怒气冲天,一顿棍子乱打。棍子打断了,幼子倒地不起。

帝俊看着躺在床上的幼子,确实打重了,自己懊悔不已,但为了维护父亲的威严,仍然装作无动于衷。众兄弟啜啜泣泣,都在哭,突然有一人哭到母亲,自然其他人更开始放声大哭。帝俊训斥到:“男子汉大丈夫,顶天力地,如此大哭,成何体统。”众人方止住。帝俊便到幼子床边,揭开衣服看见肉竟然没有一块是好的,道道血痕,再也忍不住了,开始落泪了,忍不住问躺在床上的幼子道:“你恨我吗?”幼子答曰:“不恨?”话刚出口,哭得更狠了,众子听了也都放生大哭,只是哭声之中,帝俊重复说着:“我怎样这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