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这是被谁夺了权啦?我这又不是总统府,又不是国防部大楼,只是一个微小的家庭,怎么还有黑客攻陷了我家的erp管理系统?
他老婆回家来,一进门听到头顶的小喇叭却发话了:“你老公是坏人,他出轨了!”
“你背叛我了?!”
老婆喊着,扑过去下口咬住他的脖颈。
“不要啊——!”
“没良心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马上从实招来,如果撒半点谎,我就把你的脖子煮熟了吃了!”
煮熟了吃了?那我的脑袋和胸腹靠啥连接?
“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高处的小喇叭欢声附和。
“我没有——!”恶徒哀鸣冤叫。
“看来你特么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老婆暴怒着,启开了红唇露出了白牙。“不信你不招!小机器人,来,我按倒他了,你来啃住他的耳朵,我啃他的鼻子!他反正是不要脸了,鼻子耳朵也不给他留了。他再不招,我们喊一二三,一起啃!”
“我招,我招!我全招!”恶徒坚持不住真理了。亲爱的,你从哪儿学来的刑讯逼供呀?
“你今天去哪儿出轨了?快说!”
“我变成了火车,去了火车道上!”
“小机器人,准备!”
“我招,我招!我全招!”恶徒被逼得开始胡编乱造。
“我今天啊,我去了楼上,和那位咱们整栋楼的第一美女出的轨。”
“你给她买的啥贿赂礼品?”
“就一挂钻石项链!”
恶徒的女人健步如飞去了楼上,敲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那家美丽女主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她扑上前去就双手扯住了爱不释手。
项链拽烂了,邻居家的男士也把这疯女人的脸打肿了。
感觉为维护自家的财产被打很有冤情,疯女人就报了警。
但她的报警电话一直忙音。
恶徒夫妻二人只好忍着伤痛先回家。
回到家门口才知锁打不开了,不论是用钥匙还是用遥控器和手机都打不开。
陈小凤领她的同伴从地下室上来,开始找好吃好喝的让那位同伴吃喝。那同伴又饿又渴,要把恶徒的家坐吃山空似的。
外面那么乱,俩人就先在这富裕的恶徒家安居乐业。
陈小凤从电视新闻里搜到了报道,说警察约翰家出现了燃气剧烈泄露,然后他在爆炸中身亡。他家里炸得面目全非,估计警局极难破案。
陈小凤和她的同伴聊天中了解到,她名叫刘琼,是位护士,被解雇了的护士。“我现在后悔来这儿学高护后留在这儿了,我想回老家啦!”
刘琼告诉陈小凤:
“我们所在的医院因为不想收治确诊患者,就逼着护士们造假。
“你甭看他们极其无耻地无中生有甩锅造谣诬蔑别国造假,其实他们才是真的在造假上花大力气的。
“当他们发现有人检测呈阳性时,就会再重新检测一次,把结果弄成阴性,然后告知对方刚才是假阳性,可以出院。”
“那个怎么造呢?”小凤问。
”至于造假方式,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把咽拭子样本当作鼻拭子样本检测,这样检测结果就会出错,呈现出阴性。
“更可气的是,我明明是按照正常程序、按照CDC的规范对患者样本进行检测的,结果呈阳性,院里却说我未遵守医生指令。他们这么做完全是在欺骗病人和其家属!”
“这个靠欺骗和盗窃抢掠起家的国家,政治上就是不靠谱嘛。”陈小凤说。
刘琼问陈小凤为啥不吃点东西,陈小凤说:“还是先给别人找点吃的吧。”
她翻找到了两黑一黄3只手枪和一堆子弹。
恶徒夫妻终于请来了开锁师傅。
防盗门的锁刚被卸下,一只手枪从空洞里伸了出来,朝开锁人的工具袋开了一枪。开锁师傅吓得抓起有了小漏洞的工具袋,落荒而逃。
恶徒夫妻俩万般无奈,只好先去找个诊所疗伤了。
见陈小凤仍然顾不上吃喝,去了恶徒家的电脑上噼里啪啦地忙碌。刘琼就玩自己的,先给家人联系报了平安,然后给几万里外的老家也报了一下,接着沉静坐好,上网听歌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