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乖巧地点了点头,又转身挑衅地看了一眼无望:看见没,浮华最喜欢的还是我,略略略,你能对我怎么样。
无望察觉到了清玄的小动作,翻了个白眼:幼稚,本上神才不屑于理你呢,真是小孩子,都嫁人了,还和小孩子一个德行,唉。
浮华笑了笑,没管两人,就一溜烟地跑到后院的桃树下刨坑去了,留下四个人在这里目目对视,十分地尴尬。
玉言和墨笙对视了一眼,墨笙轻咳了一声,对玉言使了一个眼色,玉言领会后,两人便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走了。
剩下无望和清玄两两对望,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息,无望薄唇轻启“小狐狸,本上神近来是不是待你太好了,嗯?”
清玄翻了一个白眼,不以为意还有点小兴奋“切,你也就只会欺负我了,浮华在的时候,你就一脸正经的,虚伪的老东西。”
“小崽子胆子可真够大的,看来是这段时间没被收拾,胆子养肥了啊,嗯?”无望笑得很是友善,却让人不寒而栗。
清玄不怎么在意,看到无望这样,甚至有点想笑“老东西,我才不怕你呢,略略略”说完清玄一溜烟跑到了后院。
来到了后院,清玄看到浮华在树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有些好奇,清玄便走过去看了看“浮华,你在树下挖什么东西啊,挖宝藏么?”
浮华看了一眼清玄,拍了拍罐子上的泥土,递给了清玄“什么跟什么啊,我在你眼里还是这样的一个人么,真是的。”
清玄接过罐子,浮华从坑里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今日拿这酒给司命喝,看他没事,本上神便决定也让你们一同尝尝。”
清玄抱着罐子,眼里直放光,贪恋的看着罐子“哇,浮华,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太喜欢你了”说完还在浮华脸上吧唧了一口。
浮华一脸嫌弃地用衣袖擦了擦脸“呸,我看你啊,真正喜欢的是我这浮华宫里的这些美酒吧,你这只坏狐狸啊,啧啧。”
“才不是呢,我最喜欢的还是浮华”因为你是我见过且会心动的那个人,清玄笑了笑,只能后半句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浮华揉了揉清玄的脑袋,拉着清玄的手便向寝殿的方向走去“来,小狐狸,你尝尝看这酒的味道,你喜不喜欢。”
清玄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酒闻了闻,又轻饮了一口,眼中的光芒异常明亮“嗯,真的很好喝,味道也很是香醇啊。”
“嗯,你喜欢就好,我之前已经让司命先喝过了,看他没什么事,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喝,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问题,怎么样,本上神对你好吧。”
清玄有些无奈地扶额,这么现实的么,突然有些心疼司命仙君,是怎么回事“浮华对清玄一直都很好啊,不是么?”
浮华笑了笑,有些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是必须的,毕竟本上神人美心善这件事,整个天庭中,谁不知道啊。”
清玄听到浮华的这话,被酒呛到,扶着桌子猛咳了一番: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好么,给他们听到,估计能气到吐血。
浮华见此,上前给清玄拍了拍,顺了顺气“你说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虽然本上神说的都是实话吧,但是你也无须那么激动的啊。”
清玄才缓过气来,又听到浮华的话语,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摇了摇手“浮华,你这样是,真的好么,我好像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招仇恨了。”
浮华直接一掌拍在了清玄的头上“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你这样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知道了吧,小狐狸啊。”
清玄捂住自己的脑袋揉了揉,哀怨地看着浮华“坏人,你天天说我笨,你还敲我的头,再敲我就要笨死了,坏人。”
看到清玄这副模样,浮华不由得大笑了几声“你那么可爱,你家里人知道么?”浮华伸手捏了捏清玄的脸便走了。
清玄看到浮华走了以后,收起了方才的那副模样,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来,这浮华上神确实比传闻中的要有趣的多啊。
浮华走出了浮华宫,两头看了看,眼珠子转了转就往天宫的方向去了,还没进门浮华就听到了司命的声音,就索性不进去了,直接在门口待着“帝君,浮华上神来找司命了,让司命给她安排下凡的事,司命回绝了她,她竟然就在酒里下了泻药。”
天帝听了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扶额“咳咳,仙君啊,浮华这有仇必报的性子,你还不习惯么,你可以尝试去找她聊聊啊。”
“谁要来找本上神啊,都不用去了,本上神已经过来了,有事直接在这儿说吧。”两人看向门口,浮华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天帝便把头转向了一旁“哦,本座听闻你给仙君下药了,便让他自己去找你,没想着你就过来了。”
司命听到天帝说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错愕地看着天帝:帝君,你说这话,你良心都不会痛一下的么。
呸,良心哪里有保命那么重要,要良心干嘛,良心多少钱一斤,又不值钱,不要也罢,天帝一脸不屑地看了司命一眼。
“哦,是么,仙君要来找本上神?”浮华扫了一眼天帝,随后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命“仙君是想要来讲道理呢,还是打一架?”
司命轻咳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浮华,就算是真的像,那本仙君也不敢啊“没有没有,司命下次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上神,上神可以直接告诉司命的,不用在吃食里多放材料来提醒司命,那样太过于浪费了”看看本仙君这多么卑微的发言啊。
“也没有很浪费啊,反正也不是本上神的,上次从药老那里顺走的,此次正好有空,就想试试这药的威力,看仙君这副模样,想来这药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仙君若心里有怨就去找药老吧”浮华一脸不以为然的摊了摊手。
司命暗自在心里抹了一把汗:难怪上次听闻药老哭诉药物被人洗劫了,又不敢说是何人,原来眼前这位啊,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