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何事呀?是不是想家中娘子了,不是已经准你写家书了嘛。”蒙恬说。
“不是这个,将军,喜良想请将军放了小四。”范喜良说着。
“小四?小四是谁?”
“回将军,小四再您到来之前把我们修筑长城的操作载石工具的绳索给毁了,下将已经罚他日晒。”看头出来解说道。
大家一听都在议事营的参将有些不同意就此放过这样的小四,必须受到惩罚,“这样的人,必须受到惩罚,不要放了。”
范喜良听之,心里急了,“将军,他一定知错了,既已知错,就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可否?”
“哼,范喜良,我们这里可是军营,不是寺庙给你来教化他人的。”一名参将很凶的对他说。
“就是,你以为这里是善堂不成,在这里做错了事就得受罚。”
“好啦,喜良你也看到了,都不赞成放了他,那就再晒他一日便可。”蒙恬说道。
“将军……”范喜良还想继续求情却被某参将说着。
“将军,要不这样吧,要是范喜良能把这个——修筑长城的高低距离处解决了,便答应他放了那人可好?”
“这个主意不错。”
“我赞成。”
“我也赞成。”
你们个呀呀呸的,都来阴我呢,自己想不出来就这坏的推给我。范喜良心里骂他们个不停,然后只听将军说。
“喜良,你看这...”蒙恬摊开手示意说。
“喜良只能试试了,不过,将军可否先放了小四,这天已经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范喜良觉得还是先答应下来把人救下来再说了。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明天这时候给我个解决方案。”蒙恬说道。
范喜良咬咬牙答应了下来,一切回去后再想,“好的,那喜良先下去了,把小四带回去先。”
和蒙恬将军等人告退后,范喜良往日晒罚场走去,这时候天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若大的日晒罚场只有小四一人在那里,他被绑在了十字木架上,此时的他头发还有全身都被雨淋透了,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他那俊俏的小脸。
范喜良走到他面前,轻轻的伸出手,撩开他脸上的头发,由于一天未进食,嘴唇发紫也干的爆裂开来了,“你还好吧?”
小四听到有人说话,打开禁闭的双眼,看着为他解开绳子的范喜良,有气无力的说:“怎么,怎么是,你,咳咳——”
“看到是我很失望?”范喜良看着他的表情说,有带着笑意说,“以为我是你的元武大哥不成?”
“……”小四突然发现他这个笑不是取笑也不是嘲讽,而且,关心?
“放心,是你的元武大哥叫我救你的,他还是想得到你的,只是,你以后呀,别那么傻了。”范喜良已经解开了绳子,一解开,小四就像失去重力一般往后倾倒,幸好被他扶住了,“诶,小心。”
“谢,谢——”小四看看他,然后说出了对他的感谢语。
“走吧,这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先扶你回去。”范喜良关心着问,见他点头“嗯”的一声便扶着他回住处了。
住处内小四是和元武还有包子等十个人一个睡营的,包子在元武的床榻边心里没个着落的说,“武大哥,这雨下的可是越来越大了,这小四还没回来,是不是那范喜良没有办法救出小四。”
“要是有心救,他肯定能救的到小四,如果他对我们藏着仇恨,那可难说了。”元武半躺在床榻上看着包子说。
“那你一点也不紧张吗?不怕小四他……”
“放心吧,不会的,小四为人重情重义,只要谁对他有恩,他可是必定会报答的,就在等等看吧,你快坐着,别老在我面前晃悠个不停,眼都花了。”元武指着他的床位说着。
“看,小四回来了。”
“是吗,我看看,真的是小四。”
“那扶着他的人是谁?”
营内的人在门口见到远处的两个黑影都惊讶的问?
包子一听赶紧跑出门口去看,这时他们已经到了营帐门外了,“范喜良?小四,来。”扶着小四进去了。
范喜良也进入营帐内,眼睛环视四周,最后落在了元武的身上,元武这时候已经站起来在小四的床边了。
范喜良走到元武身边,说:“你说的忙我已经帮到了,你答应的事可别忘了。”
“咳咳,什么,事?”小四换着衣服的时候,好奇的问着。
“没什么,你先好好休息,对了,包子,留给小四的饼呢?”元武说。
“对,饼,在这呢,小四你一天没吃,饿着了吧。”包子从自己的床榻上拿出了一块大饼,递给小四吃。
小四看到大饼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的吃着。
范喜良看他们感情甚好也就不讨没趣了,走之时还再次提醒元武,“希望你说到做到。”
范喜良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刘利见到马上上前来问:“喜良兄如何了?”
“救出来了,我刚送他回去了。”范喜良感觉全身疲惫,衣服氵显了都没换就躺在了床上。
“你衣服都湿了,怎么不换了才睡,快,起来。”刘利见他穿着湿了的衣服赶紧拉动他起来,叫他赶紧换了。
范喜良被拉起来了,坐着说:“好累啊,给我家娘家的书信我都还没来的急写,这又弄个什么解决问题的事,哎,我命怎么那么苦呢。”
“你刚刚在说些什么呀,将军不是已经允许你给嫂子写信吗,还叹什么气呢。”刘利给他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范喜良接过衣服,边换着边说,“为救小四,将军要我解决长城低处搬运石头到高处的问题。”
“那你可有了法子?”刘利激动的问。
“没有。”范喜良很快换了衣服,然后直接躺床上了。
“没有?那怎么办?有说什么时候给将军法子吗?”刘利听着着急了,见他还有心情躺在床上睡觉更急了?。
“明日这个时候吧。”范喜良说完侧了个身躺着,闭着眼睛说。
“那么快,那你还睡的着?”刘利拍拍他的肩膀说,许久没有见他回应,再问:“喜良兄?喜良兄?睡了?天呀,都这时候了他还真的能睡的着。”
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范喜良当事人睡得呼呼大睡,反而刘利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