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禾拥有了水系的异能,不仅可以控制水,还可以制造出水。随着时间的增加,她又得到了亚力克的训练,制造出来的水成具有强悍的杀伤力,可以轻易的刺穿一面墙。
她这样的异能,让阿罗这个收藏怪有了一丝欣慰,当朝禾第一次不小心使用手里的水珠击碎了他放在大堂里的珍贵的花瓶时,他也没有生气,而是欣喜的看着朝禾,鼓励她继续努力修炼。
当然,他让卫士们将他的珍品都收了起来,防止朝禾再出现这样破坏性。
朝禾的力量渐渐强悍,在她被那两个女人挑衅的时候,总是和简站在她的前面,让那两个女人占不了便宜。
距离上次出行,已经是两月前的事了。朝禾也几日没见到她,每一次来找她,要么看到她在看书,要么就是闭着眼睛修炼。她实在是忍不住,到了她的小天地找她,看见她捧着一本书,窝在沙发上,像只懒猫一样。她没好气的抢了过来,然后塞给了简。
“沫安,你该出去走走了。别总是拿着一本书,你现在又不当老师了!”
简耸耸肩,把书放回书架上,她也有些担心沫安如今的状态,从那次袭击之后,她就时常窝在这里,这并不符合她的以往的风格。
“外面没什么好看的,下雨到处黏答答的,不想去!”
“就在小城里走走,你就陪陪我们行不行!”
朝禾好不容易说服了简,见着沫安不肯出门,她有点不甘心,朝着简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将她拉了起来。
沫安无奈的顺势倒在简的身上,“你们两个不要欺负我这个弱小的宝宝!”她真的很弱小!
简伸手抱着她,和朝禾对视一眼,拉着沫安出来。还顺手将她挂在门边的大衣带上,“你是沃尔图里的女主人,应该振作起来,不要这样丧气。”
简向来有话直说,沫安对她从来没有女主人的架势,一直都想好朋友相处,让她觉得很温暖。在弱肉强食的吸血鬼世界里,简依然很尊敬她,喜欢她。当有些卫士侵犯了沫安的时候,她第一个让他们好看。她不希望看到她在沃尔图里没了以前的风采。何况,就算她是弱小的,在凯厄斯的心中,也绝对不会有人能撼动她的地位。
沫安奇怪的看了她们一眼,总觉得她们说的话怪怪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太聪明!
“哎呀,没说什么,就是要你出去走走。今天外面下雨,没有太阳!别总是出去了就跑图书馆,也应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啊,花花钱啊!”
朝禾依旧还是那么爱逛街,她刚回来沃尔图里因为身份的转变,整整一年都没有出过这扇大门。原以为沫安过来她也有个伴,但这个伴被凯厄斯看的紧紧的,她实在是太寂寞了。今天凯厄斯和阿罗在忙着处理沃尔图里的事物,所以她们才有胆子让沫安出门逛逛的。以往沫安出门都是去图书馆那种让人郁闷的地方,去完马上回来,今天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去了,她要去花钱,她要去浪!
“我不太想去,我在房里里天天都能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再说了C城街上也没什么买的!”
沫安嘟嘟嘴,外面的世界已经激不起她的内心涟漪了。以前是一个人类,外面有美食吸引她,现在不能吃只能看,出去逛什么呢?
何况,她在房间里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外面的任何一个人在做什么、任何一间房发生了什么。
“哎呀,你不要总是这么犯懒!快走快走!”
朝禾实在受不了她了,和简使了一个眼色,把人拽走了出来。
路过走廊时,她们遇见了苏尔庇西亚和亚西诺多拉。两个人鄙夷得眼神不加掩饰,沫安看的莫名其妙的。
她们之所以这么鄙视她,不过是因为她的能力并不能多上台面。但苏尔庇西亚也就罢了,她起码有个能让人眼前漆黑一段时间的异能,但是亚西诺多拉连个异能都没有的卫士,凭什么这么看着她?
“卧槽。什么眼神?”朝禾激动地暴走了,“你们两个是不是不知道城堡里到底谁才是女主人?两个冒牌货都能这么坦荡荡的招摇撞骗,我也真是服了?”
“你不过一个卫士的女伴,居然敢干涉我的事?”
“你不也是一个卫士么?嘚瑟什么呀?”朝禾不甘示弱,卫士怎么了?她比她有用多了吧!
“你放肆!”苏尔庇西亚即使不是女主人,但她早已以女主人自居了,此时不为自己感到羞愤还觉得朝禾没把她放在眼里。
“我放肆?你信不信我一包水珠子把你射成筛子!”还真以为她怕了她,来打一架还不知道谁能打的过谁呢。
“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你来来去去就这么几句,你会不会吵架?”朝禾翻了个白眼,无语死了,每次都是这几句,又不管用,她都吵烦了。
简和沫安听完忍不住笑了出来,苏尔比西亚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挑衅我?”
“这句话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说吧?”沫安止住笑声,往前站了一步,仰起头。从前那个风采飞扬的沫安似乎又回来了。简和朝禾对视一眼,沫安果然还是沫安,只要遇到战争,她立刻能上膛开火。
“那也轮不到你来说,一个废物而已!”苏尔比西亚接过话,她对沫安的嫉妒一日多过一日,今日凯厄斯不在,沫安自尊高,决不会去告状。
“那你是什么?其余垃圾?在我们华国,其余垃圾是连回收的资格都没有的。”沫安又往前走了一步,“我奉劝你,如果不想被清理出去,最好给我把嘴巴闭好了,不然我那天心情不好,丢你出门,你看谁会把你捡回来?”
“你,夏沫安,好歹他是我妹妹,你凭什么这么跟她说话?”
“就凭我是沃尔图里真正的女主人!”沫安在早已受够了两个人若有若无的挑衅,到她的地盘上,居然敢羞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