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结婚

夏婉云的心中不只是帮助荷花这么简单,她还有一个私心,就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女子,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相信见面之后就会有答案,这个时候的夏婉云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只是想借荷花和墨钟铭说话,她想要问,她不想成为他口中厌恶的人,但是她还是想知道,所以帮助荷花是一个很好的掩护,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夏婉云告诉荷花,安葬结束后直接来找她,她会帮助她,荷花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夏婉云是一个好人,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

另外一边,已经很晚了,回到家后,看到吓人们都在忙活,张灯结彩的,很是纳闷,又不是什么节日,所以问了一个丫鬟,“这些是要干什么用的?”,那个丫鬟支支吾吾的,“少爷让做的”,说完便又去忙了,夏婉云心中疑惑,又不想直接去问,因为她知道,墨钟铭是不喜欢这种女人,所以她带着疑惑会房间休息了,他如果想说自然会来找我的,夏婉云的心中一直这样想着,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不追究不过问,伤透了墨钟铭的心。

次日清晨,她在吵吵嚷嚷的声音中醒来,揉了揉眼睛,便起来了,打开门正要去安排早餐,眼前的一幕让她再一次的心痛,张灯结彩,原来是要娶那个女人,那个到现在都不知道姓名的女子就这样闯进了她的生活,墨钟铭并没有和她说这件事情,想到这里,她更加心痛了。

望着外面的情形,夏婉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她有些累,不想出去,她关上门,坐在桌子前面,就这样一直待到晚上,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就是不想休息,她只有通过折磨自己,才能好过一些,另外一边是刚刚结束婚礼的墨钟铭,站在门外,不知道站了多久,始终没有敲门,过了一会儿,他转身离开了,就那样离开了,想说的话没有说。

此时的夏婉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大声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选对了,他是自己的墨钟铭吧,那位什么要这样对我,但是转念又一想,可能是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也说不定,她这样为墨钟铭开脱,可是真相是什么谁又说的准呢?

再接下来的日子里,夏婉云像往常一样去医馆,就像什么也都没有发生一样,墨钟铭再远处静静的看着,眼睛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一天荷花来了医馆,夏婉云看着荷花,当初的想法让她有点内疚,但是现在她对荷花没有一点多余的心思了,她只想帮助荷花,让自己有写事情做,也许就不会想到他了。

站在医馆外的杨柳看到了,他了解她,再难过,再想知道,也不会主动去问,因为她也了解墨钟铭,他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不想说的话你再问,只会引起他的反感,她太在乎他了,所以不想为难他。

她拉着荷花走进屋里,教荷花识别药材,以后就在医馆里工作了,荷花对夏婉云有一种莫名的尊敬,她很认真的学习着,夏婉云看到她这么用心,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以前自己也是这样充满热情,她好怀念以前。

她又要回那个家了,可是她不想回去,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她想着想着,已经到了门口,可是她还没有走进门,却撞上了墨钟铭,他拿着一个行李箱,他有要出去了吗?她没有打招呼直接往里面走,却被墨钟铭拉住了,她想着说是不是要对自己说什么了,是要解释吗?可是这些都是她的幻想。

“这个是你的行李,这个是休书,你走吧”,墨钟铭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说完便转身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夏婉云。

这次夏婉云不想忍了,她要问清楚,她追上墨钟铭,“为什么?”,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墨钟铭回答不上来,她接着问:“因为那个女人吗?”,他还是不说话,她生气了,继续说:“你想过我们的孩子吗?他怎么办?离开了你,我改怎么办?”,夏婉云几乎是歇斯底里了。

墨钟铭终于开口了,:“孩子你带走,我不要,至于你,你不是有你的医馆吗?不要在踏进墨家,你走吧”,说完他很决绝的离开了,剩下夏婉云在那里,止不住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做错了,她的孩子这么小,她起身去抱走孩子,走到门口,却被那个女人拦住了,“你自己走,孩子留在这里”,夏婉云一听,身体不受支撑的要摔倒,却倒在了墨钟铭的怀里,他冷冷一推,:“我改变主意了,你走,孩子留下,来人,把她拉走”,墨钟铭和那名女子具这样看着她,自己被扔了出来,她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他没了,孩子也没了,就剩下自己,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雨,是老天也在觉得她可怜吗?

没有去处的夏婉云回到了医馆,也许是由于淋雨的关系,她还没进门就晕倒了,天色已深,外面也没有什么人,她就那样躺在那里,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脸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馆的房间里了,:“夫人,您醒了”,耳边听到荷花的声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不受控制的倒了下来,“夫人,您别动,小刘说您感染了风寒,要多休息”,荷花重新给夏婉云盖上被子,“夫人,我去熬药,您喝了就好了”,荷花说完便离开了,夏婉云独自呆在房间里,闭上了眼睛,她多么希望这一切从来都么有发生过,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孩子的笑脸,可是再也看不到了,他不许她再踏进墨家,他不要她了,想到这里,她又哭了,没有声音,只是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