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说说,他娘的这是人干的事吗??他娘的别让我逮着他,逮着他非把他皮给他扒了”
我扣了扣耳朵,默武的嗓门是越来越大了,我实在是不想听他埋怨,于是走到了楼顶,打算吹一吹风,
这次我们三人外出倒斗可谓是大败特败,不但被人耍了一顿,而且东西也没有落入手里,还差点把命给丢了,看样子不但是顾雪需要那样东西,还有某一个庞大的组织想要盗取墓中所谓的仙水,可是这世上真的会有仙水这种东西吗?
如果是单单只是阿郎隐藏身份欺骗我们,那事情似乎也不是这么难解决,但是没想到阿郎真个村里的的老人,同样是假的,如果不是我们在次进入云南想要查一查阿郎的底细,恐怕绝对想不到吧,看样子那个组织以已经那座山做了相当详细的搜索,想必即使不遇到我们他们早晚也能找到那座墓穴。
不过在中国为什么还有这么大规模的盗墓组织,盗墓贼一般大多都是以两三人为团队的散盗,历史上只听说过在民国便灭亡的卸岭力士为群盗,难道传说中的卸岭力士未亡,而是转入了地下?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天气虽然刚刚入秋,但是刺骨的寒风却已经降临,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通话普看这熟悉又陌生的号码,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打过去。
“哎~~”
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兜里,看了看没有什么星星的夜空,思绪也回到了两个月以前。
“啊!”
一阵阵头痛从头顶传到全身。
“卧槽!”
我揉着被阳光刺的生疼的眼睛,四周不断的有哗啦啦的水声,我想要站起来看了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腿上却用不上力气,整个世界好像在晃动。
我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用力眨了眨眼睛,流出了几滴泪水之后,眼睛似乎也适应了亮度,像身体两侧看了看,似乎不断的绿色树木从身边略过,我这才越发觉得不对,仔细一看自己好像站在水上。
“卧槽!”
顿时我身上便冒了一身冷汗,脚下一个没准,扑通坐在了地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我的屁股上传来,疼的我只吸凉气,躺在地上许久才缓过劲来。
这时候我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是在地上,而是在一叶竹筏上,看了看旁边还有两个人躺在旁边。
我用力拍了拍脑袋,才想起事情的经过。
“卧槽,好像是被人耍了。”
不过现在我也没敢想这么多,最重要的看一看他们二人有没有事,不过也许是命大还是怎样,虽然顾雪跟默武二人都还在昏迷,不过呼吸也还算平缓,应该不会有事,不过由于我没什么医学知识,也不敢大意,毕竟是中了蝎毒,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解毒的办法,只能把背包里的解毒剂每人注射了一支。
再加上丛林里空气比较湿热,几人被蝎子蛰的伤口都没有愈合,我只好挨个用嘴巴吸毒,据说蝎子或者毒蛇的毒液都是神经毒素只要嘴巴里没有伤口,应该不会导致人中毒,不过我似乎也不怎么亏,在吸顾雪身上毒的时候,也让我这纯情小处男一饱嘴福。
虽然顾雪不如电视明星那样美丽动人,但是也有一种独特的邻家姐姐的感觉,虽然现在面容有些憔悴,但也不失风韵,有好几次差点没把吸出来的毒血咽下去,搞的我只能闭眼吸毒,脑袋里念叨着阿弥陀佛。
把二人的伤口都清理完毕,又包扎了一遍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手上被蛰出来的伤口,已经不是黑紫色的,而是只有淡淡的紫色,毒液似乎已经消除大半了,我是我们中受伤最轻的,不过按理来说,其实挨蝎子这一下,一般人也顶不住,而我们三人非但没有中毒死亡,反而都有所好转。
我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发生经过,不管怎么样,阿郎诈死这一点肯定是跑不了,恐怕他挨了那狼王的一下非但没有死,恐怕几乎没有受伤,只不过他却伪装的特别像,而且当时我们并没有见到阿郎的尸体,恐怕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着我们伺机夺取。
“哎!”
事到如今我只能乖自己眼拙,不过我却隐隐约约记得我在昏迷前,阿郎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当时脑袋晕晕沉沉的,根本没有想法,现在想起我们能得救可能跟阿郎有一定关系。
抢了我们的东西,却救了我们一命,这下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傍晚顾雪也醒了过来,不过清醒前的那声轻哼,却让我这个自称阅女无数的老处男,脸上一红,怪不得古代皇帝会被一个妃子迷得颠三倒四,我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还是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顾雪刚开始的反应似乎跟我差不多,不过因为我在旁边,她也没有掉下水的风险,等缓了好久,她才渐渐清醒过来。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一边,不过在她得知藏有圣水的地图被人抢走后,我却看到她眼中的绝望与不甘。
我不知道那所谓的圣水对顾雪有什么意义,但是我知道能把一个女人逼到不惜抛弃生命,来到这荒山野岭,如果不是一件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事,会甘愿这样冒险吗?
如果是我,我会吗?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不过顾雪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不甘的泪水在眼中转了两转,却没有掉下来,会快就又恢复了他那干练的气质。
其实现在我最苦恼的是,如何把竹筏停下来,竹筏是顺着河流一直往下游流动,而我们两手空空,本来撑竹筏的竹竿,不知道是不是掉河里去了,工兵铲也早就遗忘在墓室里了,我又不能带着他们两个昏迷人员跳水,如今顾雪醒了,虽然地图被人抢去对她打击很大。
不过她心里也很清楚,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走出这深山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