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儿可知为父是怎么受重伤的?”国君面如金纸的对陈仁说道。
是啊,怎么重伤的……我特么怎么知道,我就知道重伤还有点小毒,是谁伤的、怎么伤的为什么伤的,这些事情陈仁也是没有想过的。
毕竟再怎么说好歹是一国之君,身边的禁卫也是护卫重重一般的山贼强人和刺客看见这些阵势也是不会打注意。的。
“咳咳咳,仁儿”国君痛苦咳嗽的叫道。陈仁急忙上前说道:“君父”。国君摆了摆手说道:“无事”。
国君又自顾自的说道:“那天予收到消息说端阳县的刘杨乡似乎出现了山贼,没经过探查便领着大军前往,不料却遭受埋伏”。
陈仁坐在床边仔细的听着,一言不说仔细的听着这个如同风烛一般的人继续的说到。
“予带着将士们来到了刘杨乡前的绝风谷,本来有副将提醒予小心行事,咳咳咳“”,但是予却刚愎自用不听劝阻,咳咳咳”。
说着国君又用拳头敲击着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舒服一点,旁边的内侍太监和陈仁也是看着心疼,但是却不敢上前。
“可惜了啊,刚刚走进了谷口没多久咳咳咳,就是箭雨漫天滚石横空,咳咳咳”国君咳嗽了几声又继续说到“要不是兄弟们拼命的厮杀才得逃出来,咳咳咳,予的兄弟们啊。”国君在旁边声嘶力竭悲痛的说道。
国家本来就小,禁军也是数量有限,在国君闲暇的时候也是陪着禁军一起操练流汗、吃饭毫无国君的架子。
平日也是和这些粗汉子一起打打闹闹,吃吃喝喝也是在一起,所以他和禁军们也是感情极深犹如亲兄弟,而现在平日里一起吃喝打闹的人儿却因为自己的刚愎自用冲动不查被山贼伏杀死伤甚多,让这位国君悲伤欲裂。
陈仁看了国君这样也是明白自己的这位君父这般模样也是心有所思:想来自己这位国君也是累了吧,国君这一辈子是一个好的兄弟,却不是一位好的父亲好的国君。
“咳咳咳,仁儿过来听予说”国君看着一脸沉思的陈仁微笑的说到。陈仁听到国君叫到他急忙打断了心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思考说道:“君父还有什么指示”。
“予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自知活不了多久了,你不要去想着给予报仇,好好的守护好这个国家,咳咳咳”国君说着握紧拳头放在嘴边咳着。稍微好了一点之后说着:“你也不要忙着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仁在旁边沉默不语,想来这件事情也是有莫多忌讳,既然他不想说那自己也就不问了,反正到时候登基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还有,你要小心萧贵妃,那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国君说着这里陈仁突然就想到了芙蓉宫里面那个老是用手撑着头笑着的那个人不由疑惑的问道:“萧贵妃?”
国君强忍着笑意的说道:“没错,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女子,别人都以为予是见色起意实则不然呐”。
陈仁不说话固然说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其实皇宫里面的水更深啊。
国君转过头对旁边的寇元杰寇老太监说道:“咳咳咳,你先出去,我有话对仁儿说”。寇老太监纠结了一下还是诺到徐徐的退了出去,顿时偌大的宫殿里面就只有国君和陈仁显得空空荡荡的。
国君撑起了身子说道:“这个寇老狗”,陈仁知道这个寇老太监是寇家在皇宫里面埋伏的钉子,说不得这次刺杀时间就是这个寇老太监当的内奸。国君苦笑的说道:“你兄长死的蹊跷,这十多年予也查出点蛛丝马迹,但是却不敢查了,拔出萝卜带出泥,哎”。
“总之,仁儿你要小心行事,许多人都不可信,就算自己的心腹都是不值得信任的”国君握着手对陈仁说道:“可惜了,予还没有看见你娶亲生子,咳咳咳”。
前面是国君对储君的教导而后面则是父亲对儿子的期盼,陈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眼前的这个汉子用了一辈子来撑起这个家但是这个压力已经让这个四十多岁汉子的两鬓斑白了。
“仁儿……晓得”陈仁低下了头又是立马抬了头盯着眼前的汉子说道。
国君有躺在了床上说道:“好了,快回去吧,孤要休息了,你还需早做准备”,准备什么?陈仁疑惑的想到。
有系统的他知道了眼前的这个汉子也没几天好活的了不禁叹着,陈仁用力的对外面大喊:“寇公公,予就先回去了,你快去照顾君父歇息吧”。
看着陈仁退了出去,老国君禀退左右之后颤抖的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张白色的画卷,展开后只见上面上画着一个绝美的人仔细一看和陈仁还有三四分相似,老国君握着这张画卷握的紧紧的,然后一滴泪浸湿了丝布晕开,然后说了几句只有自己听得清的话之后又塞了回去躺好
陈仁带着小宫女伊儿出了殿门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瞥看见了寇老太监在门口怪异的笑着,疑惑的回到了崇明宫,准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