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勋看着欧阳小小他们离开,感觉身后有人向他走来,萧勋回头,见是欧阳安安向他走了过来。
萧勋说:“安安,你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吗?”
欧阳安安看这远处的船只,说:“萧哥哥,我弟弟玉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要去找一找他,我感觉今天太湖帮这个武林大会很奇怪,好像有什么阴谋。”
萧勋点了点头说:“是有些奇怪,不过这里面或许可以找到我一些仇人的线索,我也要在这里呆上几天,我跟你一起去找你的弟弟吧。”
欧阳安安听萧勋要帮着她寻找弟弟,很感动,说:“谢谢萧哥哥。”萧勋没有说话,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刚要离开,便见到泰山派马帮主独自一人向着萧勋走了过来,萧勋见马帮主立即迎上去说:“马帮主这是要离开吗?”
马帮主说:“是的,老夫正要离开,特意过来跟萧公子告个别。”
萧勋说:“泰山派门下弟子呢?”
马德才摇了摇头说:“老夫为人很是失败,做师傅也很失败,门下弟子见老夫武功低微,今日见到了上乘武学,都不愿意再跟老夫回泰山了。”
萧勋想了想说:“马帮主不必自责,人各有志,何况这天魔斩被曹南海使出的功夫的确充满着诱惑,学武之人有几个能经得住考验呢。”
马德才摇了摇头,接着说:“今天萧公子有话要问老夫,不知道是何事?”
萧勋见马德才提到了此事,便说:“恕萧某冒昧,萧某绝对没有冒犯马帮主的意思。”
马德才摆摆手说:“萧公子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萧勋见话已经说开了,就开门见山的说:“在下十年前家人被害,父母妻子,还有家丁佣人,几十口人一个都没能幸免,我听马帮主说十年前的一桩错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事有关?”
马德才听萧勋讲完脸色刷白,说:“你也姓萧,你是蔡京人?”
萧勋听马德才这样问,便知道必有关联,赶紧回道:“是,我是蔡京人。”
马德才看着萧勋,愣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老夫是罪人,老夫生平光明利落,唯一的错事便是那一日。”
萧勋着急寻找真相,便问到:“马帮主可以告知我实情吗?”
马德才点了点头:“冤有头债有主,今日见到你,将实情告知于你,也算了了老夫的心愿,之后的事情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萧勋没有说话。
马德才继续说:“十年前,我在门中教弟子习武,突然有人通报,说有朝廷的命官前来找老夫。我当时就想,老夫与朝廷从无往来,今日朝廷的人怎么找到了老夫。既然是朝廷的官,老夫也没有不见的道理,便请了那个朝廷的官员上山。
那个朝廷命官见了我,便给了我一封信,信是朝廷一位大人所写。这位命官只是负责来送信和传一个口信回去的。
那大人在信中说:“久仰老夫威名,希望老夫能够为朝廷所用。”老夫本就不想为官,也不想为朝廷做事情,便回绝了那位大人的心意。”
萧勋听到这里,便知道这个大人或许就是杀害家人的背后主谋,他不能打断马德才,继续静静的听着。欧阳安安也静静的听着,欧阳安安想,莫非杀害萧哥哥家人的真凶是朝廷的官员?如果真是朝廷的官员,我倒是能帮得上萧哥哥。
马德才继续说:“我本来回了那封信以为事情就已经过去了,没想到隔了不久,那个送信的朝廷命官便又来了,他这次没有送信,只是传了一封口讯。
说:“东北部一个游牧部落垂涎蔡京城以及周围边城很久,我们很多的军事秘密都已经被蔡京城内一个奸细泄露了出去,朝廷本来想亲自抓了这个奸细,但是考虑如果直接抓了这个奸细,又恐怕更加激化了两国矛盾。
便想偷偷的派江湖人将这个奸细暗杀。这个游牧民族他们没有了接下来的情报。又知道了我们朝廷有了准备,必然也不敢动手。
百姓也就不会因为战争而再受折磨,而这个游牧部落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也不能把账都算到了朝廷的头上,可谓一举多得。
只是苦于更多江湖豪杰不能为百姓着想,无人愿意出手相助朝廷。”
萧勋问:“那个大人所说的奸细,就是指的我的家人?”
马德才点了点头说:“是,正是。”萧勋问:“那个大人是谁?”
马德才说:“给我送信的大人叫洪云,他背后的那个大人按理也就是你的岳父。”
萧勋一惊,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杀了自己的女儿呢。”
马德才摇摇头继续说:“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恐怕你这个岳父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也会惨遭毒手,而且临终受辱。我那日看朝廷盛意拳拳,再考虑不忍心百姓再受疾苦,所以就派了十个弟子跟着洪云下山,并嘱咐他们要尽心尽力完成朝廷的使命。”
萧勋说:“你没有下山?”
马德才说:“没有,如果老夫跟着下山,或许老夫就不会遗憾终生了,那些下山的弟子只记得我给的嘱托,未曾想到这是一个被人利用的阴谋。”
萧勋说:“我见那些凶手也不都是你们泰山派的。”
马德才点了点头说:“是,后来下山之后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有一个车夫赶着牛车拉着我的一个弟子回来。
我那个弟子跟车夫说:“只要将他送到泰山就会得到很多银子,那个车夫不远千里的将我那个弟子送到了泰山,我付了车夫的钱,再看我的弟子。”说完马德才叹了口气。
萧勋问:“你那个弟子说了什么?”
马德才见萧勋有些急,也就不再耽搁了,说:“我见那个弟子回来的时候,双腿脚筋已经断了,应该是萧兄弟做的。除了脚筋断了之外,筋脉也被振断。
我那个弟子说:“他们下山之后,便被领到里一个大宅子里,他们每人都穿着夜行衣,之后又来了很多人,不过从武功上看,也有华山的。
我们泰山跟华山自古交好,所以即使不看脸,只看招式也认得出来,还有别的门派,不过我的弟子就不知道是哪一派的武功。他们在那个院子里呆了几天,便在一天夜里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