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半。我静静地观望着四十四个陌生的面孔。很多同学有说有笑,而我却沉默如初。或许是从小就形成的孤僻的性格吧,使我换了个新环境,却依旧沉默寡言。
这天是报道日,我们坐在河南中学七年六班的教室里,等待班主任讲述学校规定。走廊里有监控;教室里没有;一个、两个……二十四个男同学;一个、两个……二十个女同学;……无聊的我被同桌女生的一句话打断。
“毕业考试科学最后一道6分题,你答对了吗?”
我有些发懵,望着眼前这个眼神皎洁明媚、面容精致美丽而又不事雕琢的女孩,我疑惑的问:“你是……第六小学的吗?”
“嗯,四班,咱俩一个小学的。就是那道六分大题。”
“没有。”我摇摇头,虽然没有看见批改后的考试卷,但成绩单上的94分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道题真的没有人答对吗?”背后的一名纤瘦而又高挑的男生说道。细长的脸庞让他显得有些瘦弱,但他眼神中的灵动与智慧告诉我他并非平凡之人。“你叫什么名字?”他转向我,问道。
“宋海平。你们呢?”“刘梦遥。”“我叫许乐至。”“静一静。”我们的谈话被老师打断。老师“简单”地讲了讲作息时间、学习要求、小学与初中的差异,一晃,便已至中午。放学时,我和那两位同学告了个别,便回了家。
开学后,学习成为了我生活的主旋律,刘梦遥、许乐至也成为了我的伙伴。我认识了所有的同学,但却很少与其他同学有所交流。
暂且不提我的同学们,先给各位讲一讲我们班主任。我们班主任,是号称“母夜叉”的全校最严班主任,严格按照学校规定,要求男生必须剃平头,女生必须扎不能到肩膀的马尾,只要知道哪名学生有智能手机,就算他从不带到学校,也要强制没收。体罚和激烈的言语批评更是常事,整个校内都流传着她10秒23个嘴巴子的记录。但我的安静、老实和还可以的学习成绩,让我勉强躲过了每一次“浩劫”。
如果说这还只是小菜一碟,那么不准跟外班同学接触(甚至连小学同学也不行)则是最变态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设置这一项无厘头的规定。她的解释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跟这项规定有关,我的交际圈子不断缩小,一个学期以来,除了同班同学之外,我认识的人寥寥无几。
再聊聊我的业余生活吧。由于我的家庭教育也很严格,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休闲时间。我的周末,不是坐在房间里写作业,就是躺在床上发呆,在期中考试语文没考好之后,还多了一项:去语文补习班。这使我更加不能浪费家长不在家的时间,每至此时,电脑都会成为我最好的伙伴。
就这样,两个枯燥的学期就过去了。而学期末的一个活动,却彻底地打破了这份枯燥的宁静。
“这是什么?”
“反正假期没什么事,去玩一玩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