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扑朔迷离真相未知

“不会专程,那就不会只是想找个替死鬼的吗?”我反正不觉得是周木白,任凭别人再怎么说,我认定的还就是我认定的。

“你不相信?”

“你信就好了!”我蛮不想同他谈这个问题的,“你说是就是了!我就希望殿下不要平白无故地冤枉了好人,至于其他人嘛,那是我自己的私人恩怨。”

“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周木白?”

“陆香香监禁了几天啊?”

“十天!”

“那他也一样吧,你把他送来如家殿,我亲自监禁着!既然是要杀我的人,那就该交由我来处置,我处置不了他陆府的嫡长女,还处置不了了一个雨都来的质子的吗?”我故意赌气似地同他说道。

“好!”他到也是答应得利索。

此事告一段落,我刚想说我要走,他方才才松开的魔爪就又朝我伸来了,这次我不挣扎了,冷不丁直白地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已经睡过女人了?”

他皱了一下眉,而后手随着身子一齐转了过去:“你可以走了!”

“谁啊?”他既然是这个反应,那十有八九是了,我颇带些兴奋地问道。

“你现在就想成为第二个了吗?”他侧过半张脸,一个眼神杀过来。

“不!”我觉得我要睡男人的话,一定得睡第一个,不然太吃亏了。

“那就滚吧!”

真是天心难测,太子殿下就是如此喜怒无常,上一秒还温柔备至,下一秒就直接你可以滚了。

“谁啊?谁啊?看在咱们青梅竹马的份上,你同我说说呗,我不告诉别人。”我笑嘻嘻地问道。

他很嫌弃地看了我一眼,顿时辛可嘉附身:“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你都不害臊的吗?”

“我就是很好奇!”

“那你等着晚上同我去东宫寝殿,我告诉你如何?”他微微眯起那双好看的桃花眼。

“那就不用了!”我快快地朝门外跑去,回头笑嘻嘻说一句,“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回去就兴致勃勃地跟韫仪说了,不过我说得都不害臊,韫仪这个听的人倒是害羞了:“他怎么能和你说这种事?还是…”

“我看出来的,是我先开口问出来的,不过是他先动手动脚的,还有他眼神里,就是那种一般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

韫仪被我说得脸红了一大片:“阿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啊?你…”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反正我就感觉到了!我感觉韫威他啊,将来肯定是要跟不少女人睡的,你信不信,咱们打赌!”

“阿茹,你怎么…知道他和别的女子睡了,你不该…难过或是生气的吗?你为何这么…兴奋?”韫仪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难过生气的啊?”

“阿茹,你将来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她凑近我耳畔轻声道,“你自己还不知道的吗?虽然未曾明目公开,但是明眼人都该看出来的,你和阿嘉是同我和韫威一起长大的。”

“哦!所以我就要嫁给韫威,然后…辛可嘉就会娶你了吧!”我逗着她道。

“阿茹别闹!”她又不好意思了,这次的脸比方才更红了,“我说的是你!”

“我我我,好,我我我!”我也不逗她了,她有时候正经得更可爱了。

“陆香香她要害你,并且会使如此狠辣手段,可不会只是因为你打过她一拳,跟她拌过几句嘴。阿茹想过没,为什么你第一天进画殿,她就独独对你出言不逊!”你们别看韫仪平时默默不做声的,其实她什么事自己心里都有数的。

我这一根筋听着,韫仪继续分析着,她分析得同韫威说的完全不一样,她是认定了这事是陆香香干的,她也是有理有据的。

“她嫉妒你,嫉妒你离韫威比她近,嫉妒你成为未来太子妃的可能性比她大。太子妃是未来的君后,那个位置是整个东朝女子都梦寐以求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出身高贵名门的女子,不仅是给她们自己带来荣耀,更是托有一整个家族。”

“那她怎么不干脆点儿,斩草除根,一刀了结我多方便啊!”我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她不敢的,这是在宫里,你若是真出了那么大的事,人命攸关,谁保她都保不住的,退一万步就是保住了她的性命,她也不会再有什么好未来,未来的君后又岂能有如此大的瑕疵。阿茹,她意图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毁你的容貌,阻止你成为太子妃,她便就多一丝机会!”

“那这样她还是有嫌疑,就没有瑕疵了吗?”

“她被囚禁在宫中的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同韫威见面,她有左丞担着,说是监禁也根本就像是在宫中做客一样。我每每奉母后之命前去探望她时,都能看见韫威,好几次都是他们俩单独在一起。阿茹,你没见她,在韫威面前哭得泪花带雨,女人惯常在男人面前表现的伎俩。”韫仪嗤之以鼻道。

“借助这件事,既报复到了我,又拉近了她和韫威的关系,她能有这样的脑子?”

“阿茹,你千万别小瞧了她。有些人可是很会伪装的,城府太深。我不知道她具体还跟韫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使了什么手段。但是你看看殿下他今天的态度,他完全是在庇护她的!他还替她把罪责完全推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韫仪替我愤慨着。

“真是这样吗?韫威是那么容易着套的人吗?他不是那么聪明的吗?”

“着套不着套,现在结果就都只是这样了。阿茹,这事,的确是太委屈你了!”她颇为心疼地看着我脸上的疤痕。

我摇了摇头笑道:“还好的,还不是能活蹦乱跳了的嘛!”

“阿茹,其实公主不该跟你说这些话的,但是韫仪想要说的,韫仪跟韫威不一样,他心里最重的是江山,是他的君位安和,他的前路平坦,我真怕他什么都能用来牺牲的!”韫仪颇为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个他睡的第一个女人不会真就是陆香香的吧?”我把韫仪前前后后说的这些串了起来,总结出来,“因为他把人家睡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