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的两艘船,一艘太霸道的游轮,一艘更霸道的船舰,火拼了起来,先是普通的枪支,发展到了用炮轰,一利舰,一固船。
火箭炮对一船舰,毫无一点破坏,迫击炮不能很块的炸沉一艘游轮,于是动用了大杀伤的导弹。
武文不想看到他们流血,更不想见到他们死人,虽然不能阻止他们双方,大破坏的武器攻击,但每当千钩一发之际,总能挺身而出。
武文飘过去,抱住了即将发射的导弹,但还是从支架上飞离了出去,牢牢的抱在导弹的武文,随着弹体一同抛出,飞上了天空。
抛射出去的导弹,按照制导系统,当达到一定的高度后,会掉下来,砸向游轮,一声巨响的爆炸,火光冲天,浓烟弥漫,接着游轮摇摇晃晃,即沉下海去。
然而,喷射出去的导弹载着爬在上面的一个人,尾部喷着气流,不知要飞到一个什么地方去?
在上头盘旋的黄树贤追赶了一段距离,一边在赶着,一边在喊道:“总教练,我怎么办?!”
“‘黄鹰’,你守在这里,不能让他们,再发生流血冲突了,我会通知指挥长他们,前来协……”传来武文渐渐变小的声音。
“好吧!”黄树贤没有再去追,那很快就已远去的导弹。侧身翻转,找着一个方向,返回原地来了。在上空盘旋着:海面上一艘游轮紧挨着一艘船舰,刚才的紧张局面,这个时候还没有减弱下来。
此时,这里的情形状况,已更加糟糕,船舰上发射出去的一枚导弹,升上天空之后,已不知了去向?因此船舰上的人,都跑到船尾去了,用船舱作为掩护,躲藏在每一个死角处,在等待着那枚升空的导弹砸下来,将游轮炸沉。
而在游轮上的人,当然都看到了,冲上天空的那枚不知什么年代制造的导弹,也看到了粘在那枚导弹上的一只“怪物”,随着喷发的烟雾一块,抛上了天空,然压不知飞往哪里一块远去的天。
岂不知,发射出去的导弹,是用来攻击游轮的,肯定会像迫击炮弹一样,从上面砸下来,然而,它却飞另一片天空去了。
游轮的船主趴倒了好一会,上空一点动静也没有知道紧急状态解除。喊道:“清点人数,有没有伤着死着的?”
接着有人回道:“我看到了有两个受了伤的,倒在甲板上,腿被炸烂了。”紧跟着有人喊着:“我看到了一个,躺着,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游轮的主人听到,气得咬牙切齿的,叫道:“给我狠狠的打,为死去受伤的弟兄报仇!”
有几个枪手从甲板上爬了起来,在船舱二三楼的两个火箭炮手,一同对准了下面的船舰。
然而,在船舰上的人,还在等着飞上天的导弹,从天上坠下来,炸沉这艘游轮。
于是他们这艘势不可挡的,乘风破浪的船舰,就可以向前移动一段距离,离到对岸的路程,就近了一步。
正当他们在想着那“胜利的美事”之时,从对面的游轮上,嘟嘟嘟的一阵子弹,向这里扫射过来,弹头打在船舱上,发出当当当的一片响声,同时溅出火星,这些穿着军装的退役士兵,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多亏在一个死角落里,有人念着:“导弹快点砸下来,炸死那帮家伙!”
话还没有完,“轰隆!”的一声,一枚射过来的火箭炮在船舱边爆炸,撒开来,火星飞溅,他们吓得又没下了脑袋。
有人骂道:“他妈的,火力越来越猛了!”
双手里抓着两把手枪的军官,像是这群退役士兵为首的,下巴留着一撮胡须,喊道:“迫击炮,给我狠狠的轰!”
接着从两个炮台,轮流的向上发射出迫击炮弹,在游轮上接连的炸开,不一会,上面烧成了火海。
在上空盘旋的黄树贤,不断地使劲、叫破嗓子地喊着:“都停火!停火!!!”
游轮的船主见自己又没有占个便宜,便大喊一声:“停火!”
然而,船舰向游轮的炮轰,并没有停止。
这时,从上空传来嗡嗡的直升机顶上的旋翼,磨擦着空气发出的响声,上面有人喊话:“马上停火,不然的话,我们将对它进行猛烈的炮火打击!”
船舰上的十几个退役军人,仰望了一会空中,辨认了一下,是武装直升飞机,凭着船舰上的这点火力,只能吓唬那些拿长枪短炮的,不可以,用来对付正规的武装直升机,那将是不堪一击。
领头的军官马上朝天鸣了一枪,喊道:“停止炮轰!”接着两座炮台停止了炮火发射。
黄树贤从上面盘旋而下,脚落在船舰的船尾,指责着问道:“你们为什么又轰炮了?”
十几个退役兵,接连的你一嘴,他一言的:“他们先开的火……”
黄树贤听了他们的话,起飞飘上天空,转到另一艘游轮上,刚一降落,就喝问道:“这次,是不是你们先开的火?”
游轮的船主答道:“是他们先发射了炮弹,我们才开火的。”
“难道你们没有看到,导弹飞另一块天去了,没有对你们遭成危险。”黄树贤大声提示着。
“他们发的导弹,明显的是冲着我们游轮来的。没听到他们也是这么吆喝的吗?!”有一枪手瞪着一双大眼嚷道。
游轮的船主指着爬在甲板上受伤的两个人和倒在那边一动不动的另一个,及船上燃烧的每一处,道:“看看这、看看这,我的弟兄伤的伤、死的死,我们能吞下这口恶气吗?!这口恶气……”
“从一开始,我就看到了你们,动不动的,就拿手里的家伙抖威风,以为可以杀开一条血道,现在怎么啦?咎由自取了不是!”黄树贤狠狠的训斥着。
这时,在上面的直升机向下喊话了:“你们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必须全部带走!”
黄树贤对着游轮的船主,道:“听到上面喊话了没有?”
“要我们放下武器,是不可能的。”游轮的船主强硬的口气。
“你们不放了武器,对方也不放下武器,要在这海上,继续拼个你死我活。我也看出来了,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船炸没了,人也没了。活着的,浸泡在海里,剩半条命,还能活着想游到对岸去吗。”
这些话,倒让游轮的主人浸入了久久的沉思和痛定思痛。半刻之后,靠近黄树贤几步,细声说:“你这'怪物‘,能不能……”
黄树贤瞪了一眼:“我不是什么怪物!”
“对,你不是什么‘怪物',是小弟兄。”游轮的船主接着道:“小弟兄,你去劝劝他们,他们只要放下手中的武器,我们也自愿放下。”
“一言为定。”黄树贤急切的道。
“小弟兄,若做成了此事,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