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挥中心”门外,武文等了一会,才被站长叫了进去。
凭着他的这身装备,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在核实武文的身份时,不敢实话实说,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已列入了保密事项,只好从他是怎么来这里的经过,来确认一下。
武文是从东海远洋,爬在一枚远程导弹上飞过来的,对方当然不会相信他,这天方夜谭的话。
通过与对岸的对话,从中验证了武文所讲的话,都是真的,才解除了对他的质疑。
当武文问起毛胜利时,他已飞对岸去了,通过用密码传呼信号,于是才把毛胜利从对面叫了过来。
当毛胜利得知总教练,是从东海远洋坐在远程导弹上飘过来的,他也不敢相信这事。但是站长对此事,已经做了对质验证,不值得怀疑。
“总教练,会回'6号‘点吗?”毛胜利眼前最担心的是武文会马上离开这里。
武文摇了一下下巴答道:“不了。”
“东海远洋,据说那些的难民船,都那么的为所欲为,只怕他‘黄鹰`,完成不了任务。”毛胜利为别的队员着急上心了。
“医疗队已经很顺利的进入了那片海域的难民船,展开了工作,说明难度已经过去,有了良好的开端。‘黄鹰',他肯定能应付过来的。”武文说道。
“那么,总教练会回‘7号’点的南海吗?”毛胜利怎么了,不欢迎他们总教练的到来。
“通过一番努力,当南海难民船的局面,稳定之后,才派医疗队顺利进入那片海域难民船的,那里的难民很乐意接受医疗队的进入。是因为我担心‘6号‘点的‘黄鹰‘,才飞东海远洋来的。”武文看了一眼毛胜利,道:“好像,你'毛鹰‘不欢迎我似的。”
“总教练又不是专程飞‘5号’点来的,而是骑在一枚导弹上,毫无目标的飘过来的。”毛胜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毛鹰`,这里的情况弄得怎么样?”武文严肃了起来。
接着,毛胜利把自己到这里之后,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见到了一些什么,吞吞吐吐,零零碎碎的陈述了一遍。
武文听后,很不高兴地问道:“你到这里来的任务是什么?”
“我的任务,是保护好医疗队,当医务人员对难民执行救治时,保护他们、他们的人身安全。”毛胜利结巴了好一会。
“可是医疗队,还没有行动,你先就招摇过市了。”武文责备着。
“我们是由维护世界和平委员会派来的,在任何入会员国,都享有特权。”毛胜利神气了起来。
“我并不是不赞同,你'毛鹰'飞对岸去,但你想过了没有,飞对岸去的目的,是干什么?”武文还是板着个脸。
“飞对岸去,看看热闹,或者凑凑热闹呗。”毛胜利嘻嘻哈哈的。
“只知道玩,好奇。”他还是一个孩子,自然避免不了玩心,武文没有再责怪他了。接着说道:“不要只想着看热闹,要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既然到了对岸,就要观察那里,发现那边是否有病到的人,是否看到了需要帮助的人。然后,我们就会派出医疗队,进入对岸去,救治那些有病的难民。”
毛胜利向后退了一步,一挺胸:“总教练,我马上飞向对岸,去察看,了解那里的情况。”
武文立了起来:“不要急,我跟你一块去。”
“好呀!”毛胜利跳起来了一下。
武文对站长说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医疗队尽快的进入对岸,首先对那里的疾病人员进行积极的医疗救治。”
“我们会积极配合你们的工作。”站长忍不住的问道:“对岸,是对岸的事,好像不关我们的事吗?”
“这话是不错。”武文停了一下再道:“从对岸要过来的人很多,因每天限制入境人数,你们只好将那么多的人,又赶了回去,使之对岸聚集的人车,人山车海。以为那些未过境的人员回到了对岸,就是他们处理的事啦,其实不然。”
“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那些没有过境的人车,返回去后,对岸会对他们进行疏散的。”站长生气的说着。
“对岸之所以聚集了那么多的车辆,大多都是,因我们这边限制入境,在我们这边转一个圈之后,再返回去。会因人车的越聚越多,而出现车海人潮。对岸又为什么不马上进行疏散呢?我们可没有看到——”
“想要过来的人车,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不可能一一放行过来。谁都不能自作主张,那是违反了上面的规定!”
“刚才我从天空上飞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对岸的确出现了人满为患。”
“既然出现了这种状态,对岸为什么还允许,那么的多人车,放行到我们这边来呢?”站长晃动着头道。
“因全球受'全日食‘的影响,很多地方的气候环境,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超出了人类不适应的生存环境,于是出现了大逃亡的局面,在迫不得已之下,谁会举家全迁,走上颠沛流离的这条大逃亡之道呢。”
“你这,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吗。'全日食’才多久,就是发生大饥荒,也能稳上三个月半载。”
“你们是没有见到——我刚从东海远洋飞过来,望不到边际的海面上,就有望不到边际停泊聚集在一片的船只,那里混乱,发生了海上骚动,他们手中有枪,而且还有炮,甚至是导弹,真赶得上一场大战乱。让一片安宁的海面上成为了人间地狱!”
“人是真的实在活不下去了,谁也不会去冒海上、大逃亡的这种风险啊!”
“对呀。”武文再道:“不能在此久等了,我们还是飞对岸去察看那里的具体情况,请你们通过跟对岸的对话,表明我们这边的态度。”
“好吧。”站长说着起了身。
武文与站长告了别,带着毛胜利离开了这里。出了“指挥中心”的大门,两个人就站在通道当中,双足并拢,伸展自已的两只臂膀,使之羽翼张开,在头顶上三片旋转的叶片之下,加上一对翅膀的抖动,向上攀升着高度,很快的就消失在屋檐之上。
屋子里的人,并没有被他们这一惊心动魄之举,跑出去看个新奇,只有站在门口的卫兵目送着他们两个英雄。
武文在前,毛胜利紧跟在后背,在他们的右下方就是一座横跨在江面上的大桥,上面仍然是洪峰车流。
对岸仍然是人潮如海,车水马龙。他们俩从上空飘过去,引来了下面的人声鼎沸,人群的涌动。
等他们俩刚进入对岸上空时,就从左边飞过来两架巡视的直升飞机。
前面的武文在空中停留住了,紧跟着在后的毛胜利,赶上来些,也扇动着翅膀停住了飞行。
飞过来的直升机,与他们俩保持一个距离,停止了前进。
直升飞机上有人喊话:“你们不是飞对岸去了,怎么又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