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兮觉得这些人就是说一套做一套,话里有话转多少弯,才理解得了。自己真的嘲讽,他们也未必真仇恨,毕竟他们又不是Boss,你嘲讽,它就只认你。
萧萧兮的想法很正常,但是……
萧萧兮很快就被围攻了,或者说这是一场四强战队工会的混战。萧萧兮引了群仇之后就打算去了解二十人副本,看能不能通关,给宋微观他们多一些信息,没想到半路就遇上了。
“哟~打不打?”站在前面的正好是SC的工会会长故事说一半,其他两支队伍则是PPD的荆轲刺秦和HX的无耻西瓜,说起PPD工会会长的这个ID曾经还被嘲讽过,说他之所以玩不好刺客就是因为名字不好。
萧萧兮老神在在,坐在电脑旁边的他挑眉,敲出霸气的回应:“来啊!”
“老萧,合作?”无耻西瓜拉伙伴。
“说得我不会一样,荆轲,要不要合作?”故事说一半也拉,这个赛季不结束,他们跟HX就没完没了。
“……”荆轲刺秦直接打字,无语表现了他现在的心情?
合作?
合作个屁!不同队不免伤害!除了百人副本,平常组队人数不能超过五十人的,他们聚齐在这里的,每一队都三四十个,怎么合作?打到一半,伙伴变敌人!谁是朋友谁是敌人都未可知。
无聊!
两个字。
代表了荆轲刺秦的心情。
“我去拿十人副本的隐藏首杀。”荆轲刺秦说完就带着人往新副本传送口去了,那里汇集了更多的玩家和工会。
“哎~不打吗?好可惜。”萧萧兮夸张挑衅也无用,提到隐藏,几个工会会长就没有那么冲动了,对了开荒重要!75级开荒最重要!
就这样散去?
并没有。
三支队伍最终离开一小部分,其他戒备,就在以为不开战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先开了子弹,三支队伍就炸起来了,没几个幸免,回城一趟必不可少,荆轲刺秦出来路过,只是呵呵哒的发了个文字泡,就离开,打算去二十人副本传送点,十人副本还是没刷出隐藏,隐藏靠触发,也靠运气。天空之城如今都是75级了,也该查看二十人副本的情况。
荆轲刺秦这嘲讽文字泡发得爽快,却没想过后果。
“炮他!”萧萧兮喊道,很幸运的,这一场混战,荆轲刺秦、萧萧兮四个会长到现在还没有回一次城。。
“嗯。”无耻西瓜回应。操作比萧萧兮还快!
“我来当刀!你们快走!”故事说一半喊着,然后三个会长一个都不信。
“嘁~别忘了,你们有仇!”萧萧兮说,PPD跟SC的仇不比跟SQ的少,SC两次阻挡住PPD进军四强和决赛这就不用他说了。
“我说萧萧兮,你能不能那么傻?我假装过去,接近一点再一起打,不是更好?”故事说一半表示萧萧兮傻!居然看不出他的意图。
而他话一出,荆轲刺秦一个字回答表达了自己也表达了萧萧兮的心情:“哼~”
鬼信!
PPD被迫加入混战,近二十分钟才解散,其中不少‘路过’带走了不少东西。
等他们这方安静差不多就是决赛开始的时间,很多人都下线了。
张别仪是不是张弓长狂,也只是被热议了一小段时间,擂台赛的激情也没有了,毕竟领不了钱。于是跟这秦齐宣他们去十人副本开荒,那里的隐藏首杀和第一个记录还在。
六个人。
战斗法师、元素法师、流氓、狂剑士、骑士、机械师。
“得有一个治疗。”张别仪说,不然再遇上黎瘟那样的隐藏或者Boss不太好,现阶段,对于75级,每一个都是陌生的,全输出,不太合理。
“我换?”秦齐宣问。她的病毒专家才回来没多久,因为十区,装备又被拿去研究了。其他人多少也是,所以拿着其他账号来研究75级的大招,顺便给SQ工会刷刷记录、开开荒。
“拿什么?”
“牧师我不太会,赤脚医生有攻击有加血,就是治疗量不高。”
SQ工会居然没有病毒专家的配用账号,有对于秦齐宣使用的特殊性,他们也弄不来下一个银武驱魔。所以秦齐宣最近就是使用各种职业,让队友了解职业的变化,这一次改变,病毒专家的75级大招作用还不太明了,其他角色也多数在摸索之中。
“够了够了,大家注意了,咱们进去啦!有什么想法的都不要啊~我们的目的就是隐藏,记录。可惜弟弟没有弄出攻略。”张别仪喊着,十人副本,只有六个人,破纪录,那就是喊着玩。
“等等……”
??
“我也去。”宋微观说。
宋微观拿着枪炮师过来,后面还跟着张卓然的刺客还有杜舒关。
“我觉得我不能落下。”杜舒关拿着牧师也过来了。
“那我还是换回战斗法师吧!”秦齐宣一看,有牧师了,她还是当输出的好。
杜舒关:……他怎么觉得宣妹妹相比于治疗更喜欢战斗模式的职业呢?
九个人集结,一路上,人很少,都看世界征程决赛去了,还在网友的,大多数是不在乎或者觉得谁是冠军无所谓的。
所谓的人少,也是相比于下午。
九个人就进了十人副本,副本的基本信息这一周已经被人们挖得差不多了,就是隐藏还没有出现,记录还是系统给的记录。
九个人过来,没想着破纪录,在了解到基础下,打通关完全没问题。
特别是杜舒关,那一身闪耀至极!
“大材小用!”张别仪都忍不住开口了,这是咋?拿职业角色来打副本!他以为他够狂,够无所谓,杜舒关更狠,直接上图书馆。那个的治疗,那是全联盟最高的。
“等等,还有一个位置,等个人行不行?”在进去之前,杜舒关突然开口。
“还有谁?”张别仪问,阿嘎跟封琅旭找陶哥去了,青训生,今年还没有找,剩下的是曾经站到二梯队的人,因为无望,自动离开了,几乎没有人了。
“莲莲。”
一个陌生的称呼。
“等一下,她马上过来。”
“谁啊?”
“我未婚妻。”
“……”
训练室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