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在冲着左瑞一声怒吼,赤钧雷王此时也觉得有点胆怯。
毕竟燕南天多半是命丧它口,而他的功力和燕南天不分上下。
萧海岩道:“你就是白莲教护法左瑞,据我所知,鬼宗大寿可没有邀请你们白莲教前来,莫非你们是偷偷混进来,想要做着歹事!
我且问你,你们是不是将一名女弟子掳走了!我劝你最好乖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左瑞道:“就凭你,还差点火候!”
萧海岩不在和他言语纠缠。
提掌便冲向左瑞,而杨泽鸿白君见状也加入战斗。
单打独斗左瑞不输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可是一起上就觉得有点吃力。
而那头白虎则更加敏捷,而且都是奔着要害之处而去,左瑞心想:“看来燕兄确实是栽在这头白虎身上。”
只见他一个虚招冲向萧海岩,萧海岩急忙闪躲。
谁知左瑞实则冲向杨泽鸿,使出浑身解数突破一个口子。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猛地用力一掷。
啪的一声,一团迷雾笼罩在众人身上。
待烟雾褪去,左瑞已经不知去向,而燕南天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
“可恶!泽鸿我俩分头找!”,萧海岩恼怒道。
杨泽鸿和萧海岩一东一西分别找寻。
也不知走了多久,萧海岩非但没有找到左瑞,反而山林越走越深。
周围林木茂盛根本分不清南北,而另一边杨泽鸿也是同样的处境。
这一片更加偏僻,不知身处在古林哪里,就连白君也左顾右盼分辨不了。
杨泽鸿又要留心沼泽地,又要留意迷烟瘴气。
少不留意可能就身陷危险的境地。
就这样一人一兽来到一块荒凉的地方。
杨泽鸿小心翼翼的走着,前面一个枯枝,一脚踩在上面。
杨泽鸿大叫:“不好!”,谁知枯枝下面的草地不实。
一只脚陷了下去,由于惯性,杨泽鸿哪里反应的过来,整个身子也跟着陷了下去。
白君在一旁见状大惊,急忙用嘴去救,一口咬在杨泽鸿的衣领上。
只见它虎口咬的紧紧的,缓缓的发力将杨泽鸿提出来。
眼看着就把他提出来时,“咔嚓”一声,杨泽鸿的衣领撕裂。
紧接着便做自由落体摔了下去。
杨泽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任凭白君在上面如何呼唤,都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它。
也不知过了过久,仿佛是做了一个噩梦的杨泽鸿醒来了。
旦觉浑身酸痛,有气无力。
而嘴角还留有已经干了的血迹。
得亏他有两大内功心法护体,再加之此地是有着泥块,应该是从上面洒落堆积的,有了一定的缓冲。
这次保住了小命。
杨泽鸿自言自语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啊,宴席有没有结束啊!”
刚想移动身体,却发现浑身无力,只有疼痛。
想张口说话都张不动嘴巴。
杨泽鸿忍着痛疼盘腿而坐,运转内功,给自己疗伤。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泽鸿才觉得身子恢复了些。
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到月光从自己掉下来的洞口中射下。
他忍着疼痛呼唤着白君的名字,可是上面始终没人回复。
也怪不得白君,它可是在上面呆了整整两天一夜。
任凭它如何呼唤,洞内都无人回复,它便离开想从其他地方看看是否有入口。
这一晚过后,等到傍晚时分鬼宗的宴席可就真的开启了。
此时的鬼谷已经张灯结彩,无比喜庆,各门各派也都派了弟子前来祝贺。
商家巨贾,名门世家也不例外。
而杨泽鸿可不知这些,他只想早点逃出去。
白莲教的阴谋,珊珊姐的下落这两个可是他最为关心的。
杨泽鸿摸索着往前走着,四周一片漆黑,他盲人摸象般往前走着。
这是个天然的山洞,地面极其不平整,但是湿漉漉的,异常光滑,是上面积的水滴落到下面而成。
时不时地仍能听到有水滴从上面落下滴在石面上,发起清脆的响声。
杨泽鸿不知向前走了多久,但是隐隐约约听到前面有水流的声音。
杨泽鸿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听声音是个活水,倘若沿着水流的方向前行,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路。”,他便循着水声继续摸索着前行。
走一路便喘着大气,杨泽鸿听着水声越来越近。
心中充满了希望。
休息好便继续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前,杨泽鸿沿着潮湿的石壁摸索着往前走,手上也占满了青苔。
就在这时他摸到一个盏台,上面还有油灯没有燃尽。
于是他从怀中找寻一番,好在火折子并未丢失。
油灯被点燃瞬间灯光照亮这个山洞。
虽说烛光比较昏暗,可是此刻对于杨泽鸿来说犹如太阳般耀眼。
杨泽鸿环顾四周,发现山洞内的墙壁上还有其他的油灯。
于是他又点亮了几盏。
杨泽鸿逐渐看清了山洞的面貌,山洞挺大,能容易几百人不止。
而且前面的高台处有白色的衣服状的东西。
杨泽鸿纳闷,这里怎么会有白衣服。
于是缓缓走向前去,没走几步,脚下又踩到枯枝。
杨泽鸿以为又要掉下去,不过这次脚下是实得。
他低下头看了看脚底,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吓了一大跳。
原来踩着的那是什么枯木,明明是白骨。
杨泽鸿又认真的看了周围一圈。
只见地面上铺满了十几具白骨,这可把杨泽鸿吓得后背冒冷汗。
杨泽鸿瑟瑟发抖的走向白色衣服处,发现衣服竟然是鬼谷的造型。
而且白色?只有宗主才可以穿的!
杨泽鸿仿佛想到了什么,难不成现在的宗主得位不正,将前宗主囚禁于此,这才不让鬼谷的弟子前来古林?
杨泽鸿越想越有道理。
于是一手举着根蜡烛,提着胆子,上前一探究竟。
身穿白袍之人此时已经是一具白骨,而在高台之上散落着他的两个手骨,而且手骨和脚骨处都绑有铁链。
不过惊奇的是这些铁链都已经挣断。
铁链的另外四头则牢牢的拴在石壁上。
“生前他受了多大的折磨呀!”,杨泽鸿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