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别误会,我可不敢打扰你的生意,就是想向你打听些消息。”,刑霸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什么消息?”,李二叔道。
“你可知道《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是什么东西?我一个老头怎么会知道!”
“二叔不知啊,那你最近在学些什么啊?读的什么书?”
“放屁!你这是从哪听到的消息,没事来开我老头子的玩笑!”
“那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在向一个书生学识字呢?”,刑霸继续追问道。
老人回忆了片刻然后说道:“你说这个啊,我一把年纪了,还学什么的字,这不是前几日有个娃娃在我家留住些时间,那娃娃是聪明可爱又好学,小小年纪可不一般,在我家的日子里不是舞剑就是看书,书中有些字不识得,便向我请教,我大字就识得几个,哪认识那些,我见他勤奋好学,便把那些字带到集市向人请教,刚好有个热心的书生,教我识得,你说的是这个吧。”
“原来如此!”,刑霸听后知道了来龙去脉,“那娃娃现在还在家吗?”
“不巧了,昨日刚刚被他的干娘带走了!”
刑霸听说他们走了,心中大为失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哎呀!我说你这老头,你干嘛不多留他几日呢!”
“人家干娘来了,岂不比住在我这要舒服,再说了,你在这瞎急什么?”,李叔不解道。
刑霸不忍就这么放弃了,万一真的是天书,从他身边溜走岂不要后悔一辈子。
刑霸理了理情绪继续问道:“二叔,那你可知他们去往哪里了?”
“他们一路向西赶路,具体地方我也不便细问。”
刑霸顺便打听了下杨泽宏和韩珂的衣着相貌,然后急匆匆往城西而去。
看着刑霸走着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些许的不安,又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话说韩珂带着杨泽鸿赶了三天路,行至九江境内。
韩珂不由得想起孟纾难来,心中感伤,面带忧色。
杨泽鸿察觉到了,随即便问道:“干娘你怎么了?”
被他一问,韩珂回过神来,轻声说道:“你孟叔叔在庐山悬崖遇的难,此处离庐山比较近,不禁想起了你孟叔叔!”
“孟叔叔!”,杨泽鸿也伤心的小声说着,眼圈泛起了泪花,被他强忍住没有掉下。
他揉了揉眼睛向韩珂问起那天发生的事,韩珂便详细的告诉了他。
杨泽鸿听完,听到最后孟叔叔为了掩护干娘逃跑,自己舍身跳入悬崖,终于泪水夺眶而出。
哭声说道:“云中君不是有仙鹤吗!怎么不让他飞下去寻找孟叔叔!”
韩珂摇了摇头,她早已想过,去寻找赵灵云帮忙,可是那天之后她再也没有云中君的消息,仿佛在山顶蒸发了一样。
况且在他们下山之前,云中君正在山上血战,云中鹤也受了重伤,无法再飞翔,更无法下去打捞孟纾难的遗体。
韩珂一边安慰杨泽鸿,一边心中安慰着自己。
孟纾难的命不会白白牺牲,她会找巫人极和左瑞,替他报仇。
而杨泽鸿的复仇名单上也多了那几人。
两人计划先去庐山悬崖处,为孟纾难堆个坟墓立个碑。
但是当天天色已晚,只好准备第二天早上在出发,于是两人在九江府内找了家客店歇歇脚。
……
小二将二人引进了房间,刚下楼,一男子便向小二打听二人住的房间号,然后在隔壁订了一间房,这人正是刑霸。
他按照李叔描述的衣着相貌一路向西走,好巧不巧在城外被他跟到。
他见韩珂佩有宝剑,不知她武功如何,所以不敢轻易下手,见两人进了客店,便在隔壁也订了一间房以作准备。
晚膳用完,两人在屋内闲谈,杨泽鸿对韩珂道:“干娘,你能教我武功吗!我要学的一身武艺,好为我爹娘和孟叔叔报仇!”
这一段时间杨泽鸿都是在自学,渴望系统的学习武功,他知道干娘武功厉害,特意求她。
韩珂可怜他的出身,也打算先教他武功防身,待日后寻得合适的师父再送他去学艺。
独自一人行走,会得一身武艺终归不是坏事。
便说道:“好,干娘教你,我见你记性不错,倒也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你先跟我说说,之前从你孟叔叔那学了些什么武功。”
见干娘如此问道,杨泽鸿便将看家本领拿出来,好在干娘面前炫耀一番。
于是有模有样地打了一套军体拳出来。
韩珂看后不禁笑道。
见干娘发笑,杨泽鸿不禁失落,心想自己打的不好,才引得干娘发笑。
韩珂知他心思,继续说道:“泽鸿不要难过,我可没有笑你打的不好,反而你打的极好!这套‘军体拳’对你强身健体,近身格斗也是有帮助的,而且你小小年纪便耍的开合有度,看来真是一个习武的好苗子!”
被干娘夸奖,杨泽鸿转悲为喜,继续说道:“我还会其他的武功呢!干娘借你的剑一用。”
“嗯?”,韩珂吃惊。
但随后韩珂回忆了一下,想起了当初陆远航抢走青芒演练的《归剑十三式》,后来杨泽鸿在她和孟纾难跟前也用木棍演练了一番,动作几乎一致。
当时她和孟纾难都异常吃惊,没想到杨泽鸿的记忆力如此好,对于没学过剑术的孩子,能复刻成这样,实在是不可思议。
于是指点了他一二,难不成他剑法又有精进了?
韩珂拿起青芒拔了出来,但是只将剑鞘递给了杨泽鸿,说道:“剑身太重,你举不起,你用剑鞘代替。”
杨泽鸿也不介意,接过剑鞘,将早已耍的熟透的《归剑十三式》耍了出来。
韩珂看后心中暗暗称奇,大喜道:“好剑法!鸿儿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