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话 阻碍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眼前的女子仿佛是一位来自天界的仙女,她的舞姿优雅而轻盈,如同飘落的雪花,又似风中摇曳的柳枝。她的裙摆随着舞姿的起伏而翻飞,如同彩虹般绚烂,又似流水般灵动。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柔美,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美丽的传说。

她的脸庞清丽脱俗,双眸如同秋水般明亮,透露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气质。她的双眸中全是不舍,可眼泪却坚强的只在眼眶中打转,始终没有跨越一滴,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随着音乐的节奏,她的舞姿越来越快,仿佛在与风共舞,与云共游。她的身体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在水面上翩翩起舞,留下一道道美丽的波纹。她的舞姿充满了诗意和画意,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童忻仿佛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可自己的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一仙女!可自己却与她却越来越远。甚至仿佛随着帐幔的放下,再也不见。。。。。。

“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不!~!”

童忻猛然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明白。这不是梦,这仿佛是项羽的回忆。

“你醒了?”

默默坐在童忻后面的项羽问道。童忻默默点头,随即将头转向车窗外。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温柔的抚摸,轻轻洒在童忻的脸上。他在这两天里忙于各种奔波,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眼皮已经沉重得无法支撑。而此刻,公交车的颠簸似乎成了唤醒他的闹钟,将他从疲惫的梦境中拉回现实。他不知道怎么和项羽说他刚才做的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他看到的,项羽的回忆。

项羽轻轻拍了下童忻的肩膀,似乎早已心灵感应一般。

“其实早在那一刻,我已经死了!我在图书馆里看到太多,后人们对我的评价,可是没有人明白,一个被后世尊为霸王,甚至有人用“羽之神勇,千古无二!”可有什么用,一个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能保护的人,何谈神勇,怎么配得上这历史上独一无的“霸”字称呼?”

童忻死命的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同时让自己那宕机的大脑重新恢复。这该死的梦似乎做到了项羽的死门。让这个平日里看上去粗旷不羁的大汉,在这里居然风花雪月了。这可不是他现在想看到的。他必须重拾那个不可一世的西楚霸王。

“你知道吗?有一个伟人这样评价过你“时势之英雄,固若是其众也,然非吾之所论于项羽、拿破仑也。夫二氏,世界之怪杰也。具并吞八荒之心,叱咤风云之气;勇冠万夫,智超凡俗;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敌邦闻之而震魄,妇孺思之而寒胆;百世之下,犹懔懔有生气,岂仅一世之雄哉。是犹其勇之著于外也。若其关系于世界之进退,人类之盛衰,又非一时豪俊、二三学者所可同日而语。虽以帝王之尊、宗教之力、金钱之势,莫以易之。故二氏者,吾之所谓造时势之英雄也。”。。。。。。”

项羽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童忻。甚至差点把童忻拍飞出公交车。

“你这点小心思,我还是明白的!还有你要记住,我不是只会耍长枪的猴子,我可是军事家,你这小子的激励,这点小心思我还是看的很清楚的!哈哈哈哈哈~!”

看着项羽似乎恢复常态之后,童忻长舒一口气,转头望向窗外,只见街道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远处,高楼大厦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这一切都让童忻感到一种莫名的宁静和安详。转眼之下就是一片残垣断壁。是昨天晚上的市图书馆!

昨天晚上,童忻和霸王落在对面大楼上,离这至少有500米,这样遥远的距离,仅仅只是黑炮铁木真一个棋灵造成的,只是因为自己与市图书馆遥远,没有一丝觉察。

“这究竟是怎样的破坏力啊!?”童忻不禁感慨道。

“你看到啊,那三门黑色大炮!看来黑炮是真的很想赢,这样的破坏力!我想要是任何棋灵都没有找到有效的突进距离的方式,确实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不过那个小丫头片子也很厉害!三十步内,箭无虚发。而且从那晚惊人的刀具,到昨天晚上的连射弩。每一样都那么世人眼前一亮,真不知道之后还能掏出什么,真的好期待能与她一战!”霸王仰头双手托于脑后,似乎在想象,红帅与自己战斗能掏出什么绝世兵器!

“你就应该昨天不该在那边看戏的,如果那个时候就红帅联手。。。。。。”童忻大声抱怨,可渐渐的放低。一方面觉得这样突如其来的失态惊扰其他乘客,而是一只巨大手指竖在自己嘴前,霸王似乎让自己安静。

“我知道,但是了解所有的棋灵,制定相应的合纵,让自己始终处于最有利的环境,才是最好的战略!你自己想想,那一晚,那个黑士在说的,7位棋灵和指挥使都在现场,可是经过我们的了解,我们掌握了,红帅,黑士刘基,黑象李存孝,黑卒吕布,黑炮铁木真,现在就差黑车!了解所有敌人,才能击破他们,古代战场,如果真的只会横冲直撞,是赢不了的!”霸王似乎另有所悟。

童忻也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自己自从知道火浣之后,自己总是表现的冒冒失失,仿佛自己不再是往日的自己。总想着快点,尽快的差使霸王,到达自己的目的,可偏偏忘记了,自己其实与霸王早已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

“我觉得目前最大的敌人并不是昨天的黑炮,王不过项,将不过李,真想知道一下,这个能站王将天花板上的人。给自己从未有过的压迫力。该用这样的方式去战斗,别说去赢,就是势均力对,我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童忻默默看着在自己旁边陷入沉思的霸王。自己暗暗发誓,如果你对付不了,我必定替你解决!

“我们是一个整体!”

公交车靠站停车,走上来三个人,这三个人对童忻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三个人就是一直伴在庄凤怡旁边的三个小混混。这三个人似乎刚从公安局出来,衣冠不整,头发凌乱,6只眼睛肿的,仿佛三只大熊猫一般。童忻默默的把头偏向窗外,尽量转移他们的视线,毕竟童忻平时和庄凤怡理不清剪不断的关系,让这三个混混眼红。而这三个混混似乎十分疲惫,完全没有看到童忻,径直的走到公交车最后一排,坐落下来。然后互相倚着居然睡着了。

东疆线很长,它贯穿东疆市的最东边到最西边,所以童忻在公交车上有点坐立不安,因为,东疆线到底站是东疆市的最西边,东疆市经济开发区,市营棉纺厂就在那里,与自己的东疆大学不过几站,是直接去学校还是趁他们早上工人上班之际,找庄凤怡道歉。

“喜欢是本性,安分是本分,总不能以后一辈子总是揣着茶缸玩相思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霸王似乎看透了童忻的心,突然一句彻底让童忻破大防,就差站起来当场和霸王拼命!站起来的童忻,突然坚定了自己。如果自己有梦想,就要去捍卫它,看着后面那三个一事无成的人,他们总是用眼神用行动告诉自己,你也成不了大器,别让他们告诉你,你成不了才,成不了气候,凡事有意义的事情,都是不容易的,都是要人去决定,去一点点的去做。长大了,大人的世界本身就没有容易这两个字。

童忻如同疯了一般跑下座位,跑向售票。

“月票,补票!经济开发区!”

在早高峰的时段,经济开发区的人流涌动,无疑是一幅生动的城市画卷。童忻在这繁忙的场景中,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东疆市纺织厂,这对他来说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目的地,庄凤怡在这里上班。

纺织厂作为新中国时期重要组成部分,可能承载着许多人的就业和生活希望。在纺织厂的门口,或许可以看到工人们陆续进入,开始他们一天的辛勤工作。童忻走到传达室,只见一个老大爷在里面认真的将访客登记表,填写到访客登记册上。

“大爷,你好,请问有没有看到庄凤怡今天来上班?”

大爷抬头看了一眼童忻,刚准备回答,就听见三个混混从背后嘲讽来。

“呦呦呦,快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在舞厅门口买瓜子花生的!这么阴魂不散啊,都跑到厂门口来了,准备在这里买花生吗?哈哈哈哈!”

童忻转身看着那三个小混混。“怎么了,在局里没待够啊,刚出来,就准备怀念里面的生活了?还有我今天不是来吵架的!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庄凤怡!”童忻咬着牙回怼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的混混。

高个子混混见童忻似乎找茬,一下子抓住了童忻的衣领准备动手之际,一只玉手拍在了他的肩上。“刚里面出来,两天的工分补回来才是关键,这种穷小子,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来人正是庄凤怡。只见庄凤怡今天穿着一件黑色长款呢大衣,显得格外气场惊人。

庄凤怡的出现让高个子混混放下了童忻了。庄凤怡走到童忻面前,用眼角微微上扬,瞟一眼童忻。

“路这个字是由足和各组成的,这就告诉我们,路在脚下,各自有各自的路。我看的书不多,但是有一本书是凯鲁亚克写的叫《在路上》里面写过‘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你是大学生,沿着慢慢的时光,前面是看得见的世界,后面是回得去的家。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路,小路、大路、水路、航路,铁路,它们串联起了整个世界,走好选择的路,别只选好走的路!我不够好,别人总认为我的世界充满欢喜,平顺,阳光。欢笑的背后只会是,忧伤,坎坷,风雨。沿着恐惧崎岖至此的道路只会让你迷失!不能行走、不能出声!”

庄凤怡若有深意的说完准备离开。童忻一把抓住庄凤怡的手“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学校,但是那晚的情况真的很紧急,事关我妹妹。真的对不起!”

庄凤怡一把甩开童忻的手“流氓!”童忻本想再去抓庄凤怡,庄凤怡,赫然回头用手指着童忻的鼻子!“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要再纠缠我了,再纠缠,小心我报警说你耍流氓,再顺便说你投机倒把,倒卖粮食物资!”

童忻一下子怔住了,本来幻想的美好结局,被庄凤怡先发制人的委婉拒绝,使自己变得被动了。不知道怎么如何解释的他,杵在原地。庄凤怡毅然决然的转身慢慢走进纺织厂。童忻本想转身离去,刚走出三两步,仿佛瞬间明白什么,立刻扭头,趴着纺织厂的铁门喊着。

“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选择哪一条道路,他都是荆棘与鲜花同在,有晴空也有冷雨,相信在我的路尽头!永远是在夕阳下手牵手走过的东疆大道!。。。。。。”

失魂落魄的童忻坐在东疆线的公交车上,从底站到终站。任由光影穿梭,人潮涌动,熙熙攘攘。他的灵魂似乎在纺织厂门口时找回,又好像在那时弄丢。不知不觉,窗外已是袅袅炊烟四起。看不下去的霸王,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一把抓着童忻扛在肩上。

“为情所困的又何止你一个人,与其这般意志消沉,不如想想怎么挽回”

“嘤嘤嘤~”

在肩上的童忻突然哭了起来。

“感觉自己好没用,刚找回的勇气,居然在一个女人面前,那么不堪一击。”童忻哭诉着“真的不是一路人吗?”

“是不是一路人,要看走的那个人,愿不愿意陪着他走!不然即便跑回江东。那就真的是形同陌路了。”

童忻突然似乎另有所悟,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不是敬佩项羽而写,而是站在另一个的角度写项羽,同时也告诉了世人,项羽为什么不愿过乌江!而这个人就是。。。。。。童忻的大脑疯狂的浮现今天早上在梦里拿到的那个女人。

“虞姬!”

项羽缓缓的放下了童忻,摸了摸童忻的头,又似有似无的笑了笑。

“历史需要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王,敌人需要树立一个不可一世,天下无敌的霸王,好衬托他的胜利是多么的天命所归。没有人相信一个暴戾杀戮的霸王,是一个多情温柔的,用情专一的项羽!世人皆知霸王扛鼎,鲜有人晓我倒背孙子兵法,习万人敌。”

一路上童忻默默的听着项羽在那边吹牛,因为他明白他们两个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想着顾笙韵快放学回家了,便径直朝家走去。

刚回校武场,童忻路过许大娘家,发现屋里居然背影交错,而且还交谈甚欢。童忻有些质疑。

“小韵不是说许大娘不是一直一个人住吗?”不过转念一想,毕竟小韵在孤儿院住了十二年,说不定许大娘,早已改嫁了。便想着赶在小韵回家前,把饭做起来。

刚回到家中,童忻发现桌上有一张纸,准备上前拿。

“哐!~”

一支长箭破窗而入,擦着童忻的眉梢,射在桌上,童忻一下子倒地,心一顿狂跳,仿佛心脏已经跳到自己的嗓子眼!坐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直到自己回过神,才发现,原来刚才那支箭是直冲自己太阳穴而来。只是在破窗的一瞬间,霸王一把把自己推开,使得箭擦着自己的眉梢。而在自己地上发呆回神之际,霸王已经跳窗追了出去。。。。。。

夕阳照射下的城市的屋顶群,两个身影你追我赶。双方身影都十分轻盈。毕竟天还没有黑,都不想大张旗鼓的开战。霸王项羽看似,身材壮硕,但是在屋顶来回跳跃,却恰到好处,只挑屋檐或者房梁主梁追击移动。

黑影虽然身形同样壮硕,但是显然在身法和动作上面稍逊霸王,不过同样动作轻盈,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踏在房屋的瓦片上,丝毫没有一丝声响。

眼见霸王即将追上黑影,黑影一个辗转,跳入一户人家屋内,霸王一个横跳,随即隐去身影,同样跳入屋内。黑影似乎十分熟悉一般,躲着屋内三人的视线死角,竟然从一楼窗户跳出。霸王显然没有这种准备。重新从跳入窗口跳出,在屋顶继续追击。

只是隐去身形的霸王显然没有现身状态下对敌人的锁定能力。在街角巷口的来回拉扯追逐中,逐渐失去对黑影的踪迹。在街角屋顶一处。看着太阳的最后一丝光线埋入地平线,大地迎来了黑夜。霸王懊恼追丢了黑影,随即重新显现身影,用强大的感知力。搜索这周围棋灵的气息。

“看来找到了!”

霸王随即招出乌骓,伴随着一阵狂风,破空而起。在远处追随出来的童忻,看着乌骓踏空飞起的姿态。大致了解霸王的位置和前进方向。便飞奔而去。。。。。。

霸王一下落在,靠江公园处。“是你攻击我的指挥使的吗?”霸王高头大马对着远处一个坐在长椅的人,那人静静坐在长椅上,吃着铁盒盒饭。似乎对项羽的问题不管不问。直到最后一粒米饭全部送入口中。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从何说起?”

“因为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强者的气息!或者说,有突然一丝杀意!”霸王揪紧了自己的马鞭。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是么?可能那么有一丝想杀我的指挥使吧,毕竟他不适合这场战争,或者说是根本不想参加这场战争,只是这一饭之恩。让我怎么下得去手,再说,我的指挥使已经默许任何情况下,我都有自主行动的权利,即便最后获得‘火浣’那绝不染指,这样伟大的指挥使。我怎敢妄自加害!”

那人转过身,正面,正对霸王。霸王从他眼中读到异样的坚定。暗暗感慨又是一个对‘火浣’异常执着的人,想必生前又有无数执念需要完成。从马上跳了下来,作揖自我介绍起来!

“楚霸王项羽,棋灵黑马!”

“大魏皇帝冉闵,棋灵黑车!久闻西楚霸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黑车同样作揖。

“好大的口气啊,竟然如此称帝!今日我倒想看看有何能耐!”说罢相遇亮出了自己的兵器——天龙破城戟。顺势平稳拦枪,在拿枪,秀了一下拦拿枪,摆开架势。

冉闵也随即亮出了自己的兵器,只见左杖一杆双刃矛,右执一把勾戟,仅做持枪礼。

随着远处的童忻慢慢赶来。看到双方这种架势,不免有些担心,但是双方长时间没有动手,自己一颗悬着的心似乎也放下,正要再往前两步。看着霸王的武器,心里暗暗感慨,难怪那天使吕布的方天画戟那么顺手,原来霸王的武器也是一杆长戟,甚至吕布的方天画戟不曾有霸王的长戟长而粗壮。一口气满满叹出,但正是这口长气,使双方忽然发起大战!

只见霸王仗着自身长戟的优势忽然一个面门虚晃,黑车立马拿勾戟招架,霸王立马收枪改下位扎腿。黑车拿双刃矛格挡,霸王见招拆招,仅仅轻微武器触碰立马收枪,利用长度优势高位扎头,如此频繁切换,指上打下,指下打上。利用自身长戟优势扎、刺、戳、革、点。同时黑车同样见招拆招,利用自己双手武器,上下招架,让自己始终处于防御状态,一连纠缠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直至把黑车逼到公园长椅一角,黑车一个纵跃,见霸王长戟连续进攻来不及收枪,只见霸王长戟触地,回转枪头。跳至另一边开展反击,黑车一个撤步拦枪卡住霸王收枪点,自己手中勾戟上前勾拉,只见霸王力大无穷,一把拉着自己的长戟。戟尾270度转弯直接格挡黑车的攻击。黑车立马勾戟反掏,霸王每次格挡之后立马收回自己的戟尾。就在霸王长戟被黑车的双刃矛封住在地上之际,黑车利用自己右手的勾戟,来回勾拿,方寸之间,又是激战数十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显然霸王在应对这种近身攻击,拳脚功夫十分了得,只是这种双手搏命的战斗方式让霸王暗暗叫苦。顺势一计势大力沉横扫,摆开了黑车。霸王见黑车闪扫枪,身形未稳之际,再次反扫枪。黑车只得横拿革枪。顺势再次翻身横拿革枪。只是霸王这两次扫枪,势大力沉。黑车单手拿枪不免虎口有些震伤。只得收起自己的勾戟。换双手与霸王斗枪。

霸王又是一阵扎刺。只见黑车,连连革枪防御,疲于防守。正当双方陷入看次的势均力敌之际,双方都瞄准对方一个失误,几乎同时,霸王吃戟单手杀进,黑车持双刃矛,双手杀进!双方枪头都置于对方眉心悬着,却又步调一致的同时停手!

霸王率先收枪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太痛快了!太难得了,遇到这样的对手。”

黑车收枪执枪礼“是的,太痛快了,时隔近千年能领教霸王戟,真的已是人生无憾,死已经值得!哈哈哈哈哈。。。。。。”

童忻看着这2个人突如其来的神经质,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毕竟霸王总是会闹出这样的动静。所以早已稀松平常。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啊!~”

忽然远处再次传来一声尖叫,一下子又把童忻那颗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这是小韵的声音!”

随即朝声音传来处飞奔而去。霸王和黑车互相一个眼神,随即同时跟了过去。

童忻奔过去,只见红帅被黑象李存孝一个虎爪下拍转龙爪上勾拳拍飞至江中。正当黑象对顾笙韵下死手之时。霸王携手黑车一起从童忻背后跃出一下跳至黑象与顾笙韵中间,拿枪挡住黑象的攻击。

“楚霸王——项羽,在此!”

“大魏皇帝——冉闵,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