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韩王亲至,十万白银

“张大人,你瞧清楚了,我这里有什么?什么都没有,我家中就家人和几个仆人,你觉得我们这几个人能杀死二十一个人吗?那朱总管的话,你也能信?”

没多时,秦风带着那位张河张知府,以及十数位衙差来到家中,指着家中各处,向着张河介绍道。

至于王咕行所在的小院,院门是敞开着的,一眼就能望到头。

更何况,清晨黎明时分,又是下起了大雪,哪怕有人的足迹,也早已是被淹盖去了,哪里还能瞧得出什么东西出来。

“秦千户,你也要体谅一下本官嘛,那朱总管本就是个嚣张跋扈之人,这后面又是王爷为他撑腰,我要是不来你这府上,也不好交差不是。”

张河油滑的已经快要没了边,但也明白,这事两边最好都不得罪。

随着张河四周走了走,望了望,连杯茶水都未喝,就带着众衙差离去了。

走个过场罢了,总不能真的细细查探吧。

至少,他带着衙差去过了秦风家中,这也可以向那位王爷交差了,也无须落了谁的面子去。

……

此时,韩王府中。

“王爷,那秦风还是嚣张的很,还指着我骂是王府的狗,一点都不给王爷面子,王爷,你看,朱侍卫他们一夜未回,定然是被那秦风所杀,说不定,他早在家中藏下锦衣卫的人。”

回到王府的朱总管,又开始添油加醋的开始向着他的主子搬弄是非来了。

“来人,准备马车,我到要看看,平凉府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连我王府的人都敢随意打杀了。”

朱亶塉本来就正处于怒火中烧之中。

等了一夜,都未等到他所要得到的神水,就连他所派去的侍卫,一个都没有回来。

这些人,可是他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培养出来的,这一去就是二十一个,着实心疼的很。

而且,连他所看中的朱桐,都没了人影,这更是使得他要吐上一口血了。

再加上这个朱管家的添油加醋,更是让他火上浇油,越来越大的火了。

时过小半个时辰,朱亶塉的马车来到秦风家门前。

“给我把这门砸了。”下了马车来的朱亶塉,指着秦风家的院门,向着王府的护卫大喊了一声。

“砰”的一声,院门被十几个护卫给砸了开来,重重的倒向里面。

“什么人!”此时,秦风正与着王咕行说着一些话时,听见自家院门被砸的声音,急跑着过来,大声厉喝道。

“是本王。”朱亶塉缓步进院子,看向秦风。

“原来是王爷,不知下臣哪里得罪了王爷,非要砸坏我家院门?如下臣有所得罪,还请王爷示下。”秦风瞧着来人正是平凉府的藩王朱亶塉,心中稍有一些紧张。

他秦风见到其他高官,可以称下官,但见到这位王爷,却只能称臣。

毕竟,这是朱家人的天下,他秦风也不敢随意自称下官,要不然,招来非议,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秦风,你说,我王府的护卫,是不是你给杀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绝不会放过你。”朱亶塉瞪着秦风大声喊叫道。

“王爷,下臣家中就么这几个人,如何打得过王府的护卫?况且,张知府已是过来查验过,我一家昨日夜里从未离开过,更别说见过王府的护卫了,不过,这位朱总管到是来过一回。”

秦风小心的回应道。

“秦风,你敢说昨夜我王府的护卫没有过来?定是你让锦衣卫的人给杀了,如实交待,如我查到是你秦风所为,我定要亲手砍了你的狗头不可。”朱亶塉此时的状态,犹如一头发了疯的野牛一般,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王爷,下臣绝无杀人之动机,更无杀人之手段,如王爷不信,你自可去卫所查验任何人,我秦风虽只是一个千户,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辱的,定是你王府的朱总管陷害于我吧?”

秦风顶着双眼,看向朱亶塉,又指着朱大总管争辩道。

杀人之事,他秦风确实没有做下,做下的只不过是狙如罢了。

虽说,秦风心中有些紧张,但却是不曾害怕。

他自认为真要是与这位王爷发生了什么争斗,想来王咕行会保下他吧,至少,狙如的战力,完全可以秒杀在场的任何一人。

“来人,去卫所打探。”此进的朱亶塉,在听闻秦风之言后,突然好像脑中有一道灵光闪现一般,顿时让他冷静了下来。

至于秦风说他王府的朱总管,他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神水,而不是那些护卫。

虽说这些护卫不见了人影,至于是生是死,他完全不甚清楚。

可就算是死了,他朱亶塉也只是心疼一会罢了。

可当他清醒过来之后,护卫不如神水重要,哪怕今日抢也要抢回一瓶去。

毕竟,这几日里,总有下人从府外带回来一些消息,说那位喝了神水的妇人,如今都如美娇娘一般的漂亮,还有人戏言说那位妇人都现在都如一位刚出阁的小娘子了。

如此大的诱惑就摆在他面前,而且,面前的这个秦风,才是神水的持有者。

真要是这个秦风誓死不拿出药水来,他可就失了面子又折兵了。

随着去锦衣卫所的护卫回来之后,朱亶塉听了回报,确信没有人昨夜来到秦风家中。

“秦千户,我王府的护卫如今无了消息,也不知是生是死,刚才我已是查验过了,并非你秦千户所为,看来,是本王的那些护卫走失了。”朱亶塉赶紧向着秦风示意自己所查验的结果,但这礼,却是不会赔的,毕竟,人家是一字亲王。

“王爷查验清楚了即好,也好证实下臣清白。”秦风闻言回应道。

“秦千户,听闻你手中有什么神水,不知可否割爱一瓶于我啊?本王愿意出一千两,要是有多余的,最好给我三瓶,我给你两千两,你看意下如何啊?”朱亶塉看着误会好像化解了一般,直言索要药水来。

而且,连那价格都直接降到了底价的底价。

“药水仅有一瓶,十万白银。”从屋里走出来不久的王咕行,背着双手靠在院墙门前,却是突然插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