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托尼娅的红玫瑰

托尼娅的红玫瑰。

先提几个问题:

【1】托尼娅是谁?

【2】她的红玫瑰哪儿来的?

【3】有多少?

【4】计划干什么用?

【5】后来呢?

您可能还有其他问题。我们一起来看看欧亨利这篇短篇小说《托尼娅的红玫瑰》,共两章。

人物:托尼娅(女),埃斯皮里托(墨西哥人),威尔斯·皮尔森,汤普森·巴罗斯

句子:

[开头]国际铁路上,一座高架桥烧毁了。从圣安东尼奥南下的列车要停运四十八小时。托尼娅·韦弗的复活节帽子恰好就在这车上。

……

托尼娅坐在埃斯皮诺萨农场小屋的台阶上,郁闷地拨弄着一根木豆树藤小鞭子。她眉头紧蹙,小嘴傲慢地抿紧,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察觉到她浑身散发的不快和悲愤。

……

“是吗?”托尼娅刻薄地说,“谢谢你告诉我。我猜新帽子对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吧,皮尔森先生。你是不是认为女人就应该跟你一样,随便弄顶牛仔帽一戴五年不换啊?要是那口老水潭能把铁路高架桥的火扑灭了,你跟我提起它还勉强算有道理。”

……

托尼娅突然顿住了。她眼里燃起一丝希望,眉头舒展开来——她有主意了!

……

“当然了,”托尼娅继续说,抬头沉思般地望着蔚蓝穹顶上的一团白色云朵缓缓飘过,“没人能在明天姑娘们来接我之前到独木渡口打个来回。算了,这个复活节礼拜日我是出不了门了。”

……

托尼娅的追求者们一个比一个更急切地想要离开。他们郑重地跟她道别,再用西南部人民那种夸张而肃穆的礼仪彼此握了握手。

……

“是顶草帽。”托尼娅回答,“当然最新款的,而且是用红玫瑰装饰的,正合我心意——红色的玫瑰。”

……

“噢,别担心,妈妈,”托尼娅平静地说,“我会有新帽子的,没关系,明天会及时拿到的。”

……

“你行啊,放羊的。我也喜欢公开竞争。我俩就是一对在旷野里疯狂捕猎帽子的男帽匠。我把话放这儿,巴尔,你就把本事都使出来吧。我俩起点一样,先得到帽子的人才能在埃斯皮诺萨牧场昂首挺胸。”

……

“我会跟你同行,”皮尔森答应了,“我欣赏你的理智。如果独木渡口那家店还有帽子卖,其中一顶明天就会出现在托尼娅小姐的头上,而你是看不到加冕那一刻的。我不是自吹,巴尔,可你的栗毛马前腿真的不行。”

……

“噢,老天!”皮尔森仰天长叹,把帽子抛得高高的再接住,“牧羊场那儿可从来没出过你这号人物。你真会说话,还句句都在点子上。那要是不止一顶呢?”

……

一把温彻斯特连发步枪的枪管从严实的百叶窗缝隙里顶出来,主人简短地喝问起来意。

……

汤米大叔行动缓慢,但最终还是站到了柜台后头,点燃了一盏煤油灯。两人可怜巴巴地跟他讨要想买的东西。

……

早晨七点半,他们到了一座小山顶,五英里外的埃斯皮诺萨牧场像大片阴暗的槲树林覆盖着的一个白点。

……

巴罗斯半步都没停留,骑马而去。

两小时后,皮尔森睁开眼睛,查看着自己所处境地。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痛站起,蹒跚着往“健将”躺着的地方挪去。

……

皮尔森费劲地牵起马儿。那顶复活节帽子已经从马鞍皮带上掉下来,印花布包装倒是还没散开,可因为被“健将”壮实的身躯压了那么久,已经完全不成形了。皮尔森眼前一黑,浑身无力地再一次朝着可怜的帽子倒了下去,将它压在自己受伤的肩膀底下。

……

托尼娅站在门口,脸颊挂着无法掩饰的两道泪水。她手上抓着巴罗斯从独木渡口带回来的帽子,上头那圈白玫瑰让她烦恼,惹她哭泣。狂喜的姐妹们在兴致勃勃之余,都不忘发自真心地告诫她,这种车轮帽绝对不能戴出去,因为它都整整过季三年啦。

……

“皮尔森,”韦弗老爹过来打招呼,“你这是刚驯了匹野马吗?。鞍子上绑着啥——冲动购买的战利品?”

……

皮尔森一点一点地把那件奇怪的东西从马鞍上解下来。托尼娅盯着他,突然生出一丝希望。皮尔森是一个创造希望的男人。他把东西拿下来,递给了她。她十指飞舞地解开了绳子。

……

“啊!啊!就是这个形状!”托尼娅兴奋地尖叫起来,“还有红玫瑰!我这就去试试!”

……

“谢谢,谢谢你,威尔斯,”她快乐地说,“这正是我想要的帽子。你明天来仙人掌镇,跟我一块儿去教堂吧?”

……

“我吗?”皮尔森回答,“我给花儿上色了。离开独木渡口的时候,那些玫瑰还是白色的呢。麻烦搭把手扶我下来,韦弗老爹,我的颜料都用光了。”[结束]

呼应:

【1】托尼娅是谁?

女主人公。

【2】她的红玫瑰哪儿来的?

小皮送的。

【3】有多少?

够一顶帽子用的。

【4】计划干什么用?

参加复活节活动。

【5】后来呢?

后来小皮给他买回来了她需要的帽子,很合她的心意,于是她邀请小皮和她一起参加活动,把办事不力、心眼很坏的小巴扔在了一旁。

小结:

女主人公要参加复活节,需要一顶称心如意的帽子,可是由于运输的问题,订购的货来不了了,好在二十八英里开外的一家店里或许有存货,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两位追求者,小皮和小巴。两位骑士顺利地去,顺利地回。走到回来的后半程,小巴的马不行了,落在了后头,他举枪给小皮和他的马来了一下子,一箭双雕。小皮和他的马倒下了,小巴抢先一步到达美女处,美女很失望,因为帽子不是她想要的红色,帽檐也不对,太平。后来,小皮和他的马好不容易回来了,小皮拿出了他带回的帽子,正合女主心意,小皮也因此受到女主的邀请,参加随后的集体活动。启示:好人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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