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双脚发麻,如同抽筋般难受,睁开双眼却是发现自个两腿盘着似是那老道士练功般,双腿却是有些发肿了,正要将腿伸直,便发现整个人都似乎不对了。
只见自己身穿玄色道袍,细胳膊细腿的,似乎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四周绿树成荫,往左那边是一棵百丈巨木“这不是红豆杉吗?”
还来不及惊叹,往右看去,又是一株青松直插云霄,自己面前却是一片平坦,依稀可见山崖下云雾缭绕,山下巨木成林,一条长河自南向北而行,几只飞禽在空中翱翔。
不待秦伟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童子领着两个年长道士往这边走来,听其口中言语:“师傅,秦师兄就在这边。”
那两道人走近前来,旁一道人见秦伟无所动静,似是无人般,便向那为首道人说道:
“刘师兄,他这般,怕是真是吓着了,我早就说过,我辈中人虽不强求性子坚韧,但似他这般胆小总归不好,你怜他身世凄苦,有所资质留他入门,如今修道已近三载仍是练气一重,现在又被金光所吓,还修什么道?”
“师弟不必多言,为兄自有打算。”那为首道人道,又对秦伟说:
“秦伟,方才你封师叔所言你也听到,收拾收拾,这就下山去吧,贫道也不多留你了,哎。”说着自顾自的走去。
那封师叔见那道人已走,便对秦伟说:
“秦伟,刘师兄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下山去吧,咱还真观却是不留你了,封平,帮你秦师兄收拾收拾,别让他赖在咱山门不走。”
“是,大伯...师傅。”
那小童匆匆走了,不一会儿这小童便提着个小布包又向秦伟走来。
“秦师兄,走吧,咱下山去了。”说完也不等秦伟反应便架着秦伟往观外走去,这小童看似幼小,这手上似乎有百斤力气般,秦伟硬是被架着走着。
莫约过了几刻钟那童子架着秦伟下至山脚,便松开双手对秦伟道:
“秦师兄,莫怪师弟无情,你自是晓得,这山高路远,你一路走好。”说完也不多留,便往山上走去。
此时秦伟仍是一脸懵逼,本能的顺应着玄幻潮流轻啐了一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莫欺少年穷。”
说完只听山上传来一句“哎”的轻叹,忽一阵清风吹来,又有青烟四起,又过一会又云淡风轻。
秦伟四处一看,自己已经不知到了何处。
往前走了几步,秦伟忽然头痛欲裂,似是许多东西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
原来此秦伟非彼秦伟,原先这秦伟却是还真观小童,这还真观乃是傲来国一修仙门派,其观主刘大源已是金丹修为,而秦伟乃是其三年前外出游历所带回,毕竟是自己亲自带回门中的,所以多有照顾,虽然不至于是视如己出,但在这还真观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这样一来便是犯了某些人忌讳,这还真观乃小门小派,除观主是金丹修为,其他三位长老不过炼罡炼煞的层次,弟子也就七八名,真观中修炼资源自是紧缺,少个人便是多分些,这秦伟的观主照顾,自是多的那份。
不过这秦伟却是不争气,不知是幼时阴影,还是其他,胆子特别小,这小到稍有动静便是要死要活的,搁哪都是个负担,这成为修士那就又更有不妥了。
仙人们云里来雾里去的,斗起法来哪个不是宝光四射,惊天动地的。
三年来,秦伟可谓是,资源占着涓滴不剩,修为却是不见分毫,还是观主特地为他炼制了一颗“一灵度真丹”才得以引气入体,光荣的成为了一名练气一重的修士。
这样却是引起观中诸多人的不满,尤其以那封氏伯侄为甚,但总归有观主护着倒是也没出什么差错。
现在这次却是吓岔了气,恰逢刘观主炼宝失败,心情不佳,让封氏叔侄逮住了机会,给逐出门去了。
不过毕竟往日最疼爱的弟子,多少有些不忍,不多时却是有所后悔,欲将其接回来,不料却有秦伟豪言壮语,金丹真人的耳目何其聪慧,自是分毫不差的听入耳中,自是运起法力把秦伟给送走了,可谓是“送你离开千里之外”,霎时秦伟就不知去了何方。
而现在这秦伟却是21世纪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年不过23的大四好学生,因通宵赶毕业论文,一时不查给猝死了,恰逢童子秦伟岔气而亡顺利的接盘。
“这不科学,按修仙来讲,我这是夺舍啊,怎么金丹修士未曾发现我的异常,不会就因为我也叫秦伟吧?”
“修仙世界啊,我怎么这么不走运,我胆子大啊,哎,悔不当初啊,林动误我,萧炎误我啊,师傅我错了,我错了啊...”这秦伟一路鬼哭狼嚎,惹得林中鸟兽四起。
行了二十里路左右,秦伟却是体力不支,虽然他有练气一重的修为,不过此秦伟并不会使用,也不能怎么使用,练气始终还是凡人,更何况是那练气一重。
往前一看前面不远有块大石,便提起精神往前走去,勉勉强强走到,就席地而坐。
“舒服”
刚刚只顾着赶路,想着或许还能找着还真观,寻到便舍了这张老脸,求也要求着回去,这可是修仙的机会,愣是给自己整没了。
如今歇下脚来却是打量着自身来着,好家伙,道袍一套,布包一个,腰间还别着一把小剑。
看着这小剑秦伟心中一喜,原来这是那刘观主为他精心炼制的法剑,由一块千年玄铁为主材,搭配十来种天地材宝炼制而成,乃是上品法器,更难得可贵的是只需练气一重就能催动,虽然时间不长。
“以前的秦伟果然很受偏爱啊,难不成是那观主私生子不成?”秦伟不由得yy道。
打开小布包,里内不过衣袍一套,还有一个大饼,想来其他东西是那封师弟给昧去了。
不过看到大饼秦伟又是一喜,根据记忆这大饼却是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