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梦游

“一菲快到了,过来前面一段山路就差不多到来。”羽墨看着位置指点道。

“好”一菲点头,专心致志的看着开着车。

“嗖”

只见一辆GTR飞快地从一菲的车边上穿过,速度都不带减得。

“靠!”一菲一拍方向盘,大骂道:

“居然敢超老娘,要不是老娘今天有事,非教你做人不可。”

“滴滴”

话音刚落,一菲的车后面又响起了一阵喇叭声,打着左方向灯,看样子是要超车。

“靠,GTR超我也就算了,你一个Ae86这么老的车也想超我?”一菲被彻底惹毛了。

挂档,油门踩足,这辆七座商务车,爆发出不符合它体型的速度,在黑夜的山路上奔驰。

后面的老车Ae86似乎也来劲了,速度开始飙升,在山路上左突右进,却总在关键时刻被一菲挡住。

“一菲啊,这条路你还不熟悉,千万别一起用事。”羽墨死死的拉住副座的固定器,眼睛都不敢睁开,只能大声喊道。

“胡老师啊!我还是个病号,你不要这样。”赵海棠死死的抓出子乔的腿,他现在是躺着的姿势,够不着后座的固定器,只能拿子乔的腿凑合一下。

“一菲,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你慢点开。”子乔闭着眼睛,使出全部力气喊道。

“胡老师,你这个动作不符合运动的基本原理,这样会流失很多速度的。”大力边看路边计算这行车轨迹对速度的影响。

“大力啊,这个时候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啊啊啊”张伟说道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他一个平时最多只开60码的人,坐在一辆至少120码的车上,还是山路,这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少废话,上了老娘的车,你们就别想下去。”一菲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视镜,势要把他死死的拦在后面。

“胡老师,前面三百米有一个一百二十度的弯道,要小心。”大力看着地图说到。

“你不劝她,怎么还帮她。”张伟感觉更害怕了。

“胡老师路不熟,你们又劝不动她,没有领航员,我们更危险。”大力分析道。

“小样,这个身位,我看你怎么过来。”一菲冷笑道。

一菲的车体积大,过弯的时候只给内线留了大概三分之二个Ae86的身位,这意味着要想超车,除非他还能把车头探出去,要不然别想超车。

“呜”AE86的速度不降反升,看这架势是要强行过弯。

入弯,加速,轻拉手刹,放开手刹,猛打方向盘,车头都漂出山路了,他还在给油。

“靠,惯性漂移,这货不要命了。”一菲这个狠人这是也惊呆了。

“车身漂出赛道,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排水渠过弯法!我们不会遇到藤原拓海了吧。”赵海棠此时忘记了疼痛,直起身子向窗外看去。

“这不科学,他为什么没有掉下去?”张伟惊叫道。

“这是有可能的,Ae86这款车的重心靠后,当它过弯漂移的时候,车子进入了失速状态,由于他的重心靠后,所以即使他的车头都开出赛道了,也一样不会掉下去,不过这种开法很难很危险,一般人是开不出来的,即使开出来了也很容易出车祸。”大力一本正经地讲解着这种开法的原理。

AE86成功超车,由于车速太快,张伟只瞧见一个驾驶位上拄着脑袋的身影。

“一菲一菲,别追了,我们还有要紧事呢!”看着一菲一脸战意昂扬,要追下去的样子,羽墨死死的拉住她,再开下去真要出事了。

“哼!这次就放他一马,算他赢了。”一菲总算还记得正事,悻悻地放低车速。

。。。。

一菲的车在一座老宅前停下,这座老宅不是很大,但没有灯光的情况下,显得阴森森的。

“就是这了!”羽墨对照着地图说道。

一菲看着表说道:“比预计还快了四十五分钟。”

“是啊!一个半小时的路,你只开了四十五分钟。”子乔都无力吐槽了,只想快点下车。

“呼,终于到了。”张伟一脸解脱地下了车,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张伟·使劲跺了跺脚,让有些发软的脚恢复知觉。

“大力你感觉怎么样?”张伟扶着大力,防止她下车摔倒。

“我没事啊!挺好的。”大力不明白张伟为什么这么问,难道她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那就好”张伟说道。

“别唠了,来搭把手。”子乔在后面喊道,赵海棠他一个人不好抬啊!

“哦,来了。”张伟上前帮忙。

“崩!”

等所有人下了车,商务车的轮胎突然发出一阵声响,四个轮胎无一幸免,全部报销。

“这是怎么回事?”张伟放下挡在面前的手,问道。

“应该是满座情况下,强行漂移,轮胎不堪重负导致的。”大力端着下巴说道。

众人齐刷刷看向一菲。

一菲摊了摊手,装无辜道“看我干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宅门口

“真的要敲门吗?这里看上去阴森森的,有人吗?不会有什么邪恶的巫师吧!”赵海棠瑟瑟发抖,这一天他经历好多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

“来都来了,怕什么,再说了,车胎也爆了,这三更半夜的,也没人修,不进去干嘛!”一菲大大咧咧的上前敲门。

“咚咚咚!”

“誰ですか”屋里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看,有人”一菲指了指屋里。

屋里的灯被全部打开,一下子,阴森森的老宅变得亮堂堂的。

大门拉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你们是谁啊?”老者用日语问道。

“我们是从中国来的,我们的朋友突然得了怪病,听说您是之前有治好过的案例,所以冒昧前来打扰您。”大力用日语回到,同时指了指躺在担架上的赵海棠。

“中国人?”这一句说的是中文。

“啊!您会说中文啊!这就好了·”一菲惊喜道。

“进来吧!”老者说完,转身将他们领进来。

“请问老先生怎么称呼您啊!”一菲问道

老者边走边说道:“我的名字叫特鲁,你们叫我特鲁爷爷就好了。”

“好的特鲁爷爷。”

特鲁将他们领到客厅,将一盘甜甜圈放在桌上,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请随意。”

“看不您这么大年纪了,居然喜欢吃甜甜圈。”一菲试图拉近和特鲁的距离。

“我年轻的时候在美国混过黑手党,后来在唐人街跟着一位大师学习魔法,大师有一个亲人,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她每次看到我都请我吃甜甜圈,时间长了,后来我就爱上了它。”特鲁说道。

“大师,请你看看我们的朋友,他到底怎么了?”羽墨说道。

“我来看看。”特鲁走到赵海棠身边,看了看他鼓胀的像球一样的肚子说道

“幸亏你们来的及时,不然”特鲁顿了顿。

“不然怎么样?”大力追问道。

“不然,再过两天,他就自己好了。”特鲁笑道。

“嗯?”赵海棠一脸懵逼。

“此话怎讲啊大师?”赵海棠问道。

“狡诈的野狐成了精,最喜欢捉弄那些普通人,你碰巧遇到了,她只是想捉弄捉弄你,让你难受两天。”特鲁毫不在意。

“我。。。”赵海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因为这个奇葩的理由,疼的我要死要活,还让我挺着个大肚子。

“那大师您有什么办法治好他吗?”一菲问道。

“很简单,你们等一会,我去调配一下魔药”特鲁走到后厅,调配魔药。

二十分钟后,特鲁端着一碗魔药回到客厅。

“给,吃了它,休息一晚就好了。”特鲁将碗递给赵海棠,说道。

赵海棠打开一看,这个魔药颜色是惨绿惨绿的,看着就怪瘆人的。

“这里面加了什么?怎么这个颜色?”赵海棠害怕道。

“蜥蜴的角,章鱼的触角之类的。”特鲁大概说道。

“有没有正常一点的东西。”赵海棠越听越害怕,小心翼翼的问道。

“呃,没有,正常的东西没有魔力,我师傅说要用魔法打败魔法,你要想提前好,就把它吃下去。”特鲁说道。

“行了吧,赵海棠,你就把他喝下去,良药苦口利于病!”一菲憋笑道。

“对啊!赵海棠,不要浪费了大师的一番努力。”张伟落井下石道。

“你们!”赵海棠无言的指着他们。

“来吧,乘热。”子乔看不下去了,上去帮着他,将魔药灌了进去。

“呼呼!”喝下魔药,赵海棠开始呼呼大睡,肚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

“咦!还真有效,可是为什么他昏睡不醒了?”大力问道。

“魔药含有昏睡成分,明天早上他就好了。”特鲁解释道。

“天色很晚了,晚上行车不安全,你们就在我这睡一晚吧!明天在走。”特鲁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一菲说道。

“别忘了,我们的车胎全爆了,这黑灯瞎火的,上哪找酒店去!”子乔悄悄的在一菲耳边说道。

“没事的!我这里平时也没人来,人多了还热闹一些,不过我这里只有三个房间,你们自己商量着怎么睡。”特鲁领着他们来到客房。

“这还不简单,我和赵海棠,一菲和羽墨,大力和张伟。”子乔说道。

“啊!这不合适吧!”张伟笑得合不拢嘴,扭捏道。

“哎呀,大力都没说话,张伟你就别装纯情了,好不容易给你们创造个机会,我警告你啊!我们都睡在隔壁,你半夜要是想对大力动手动脚,小心弹一闪。”一菲警告道。

。。。

“大力啊!”张伟躺在被窝里,看着一边的大力。

“怎么了?张伟。”大力问道。

“我那个。。。”张伟有些难言之隐。

“你哪个~”大力更加疑惑了。

“我睡不熟悉的床容易梦游,我今晚要是半夜梦游,你可要叫醒我啊。”张伟鼓起勇气说道。

“就这事啊!我知道了。”大力笑道。

。。。。

“大力啊!”

睡梦中大力恍恍惚惚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大力啊!”

大力被声音吵醒,揉了揉眼睛,打开灯,哈欠道:“张伟你在干嘛?”

“大力阿!朕的爱妃,看,这都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张伟像行尸走肉一样在房间游荡,却出奇的绕开大力,嘴里嘟囔道。

“张伟居然真的梦游。”大力惊奇道,随后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大力啊!你入宫后,朕就把那些后宫佳丽全部赶出宫去,以后后宫就你一个人。”

“呦!还挺有决心。”大力笑道。

“以后朝我也不去上了,整天就陪着你。”

“张伟这是要当昏君的节奏啊!”大力的笑容更甚。

“我们以后要两个孩子,男的就跟我姓张,像我一样英明神武,女的就跟你姓,像你一样聪明可爱。”

“他这是想到哪去了?”大力一脸黑线。

“嗯,不早了,朕一天也累了,爱妃你早点睡。”

“应该是梦游完了。”大力估摸着。

没想到张伟梦游结束了,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床上,反而钻进了大力的被子里,将大力死死的搂在怀里。

“喂喂喂,张伟你醒醒,这是我的床。”大力推了推张伟,没推醒。

“你的床不就是朕的床吗!”张伟嘴里嘟囔着。

“你不会是装的吧。”大力怀疑道,又使劲的推了推张伟,还是一动不动。

“挨,算了,便宜你了。”

大力无奈放弃,只能由着他,靠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