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界,林峰将它直接开拓于宇宙的本源空间,如果没有近乎超脱宇宙的能力,不可能直接找到此处。
此地接连整个宇宙任何地域,而且因为将来会是整个宇宙所有生灵轮回之地,此地时空有异于宇宙其他地方。
幽冥之主乃是林峰化身之一,幽冥之主平常不主事,幽冥之界,大小事务由二天子处理,二天子名号:一曰阎浮天子,二曰森罗天子。
两大天子之下,分冥军与地府两大机构,冥军又别称阴军,地府别称阴司。
其中地府分四大殿,四大殿主的名号全部由两大天子名号演化而来:第一殿主名号阎罗,第二殿主名号罗浮,第三殿主名号森浮,第四殿主名号森阎。
无论是冥军还是地府,都只对两大天子负责,彼此之间,互相干涉。
“怎么回事?这么急冲冲的?”
地府督捕司,一名魁梧壮硕、面目狰狞的佐吏,看着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巡查司鬼佐问道。
“别提了,我们巡查司下、一名巡游阳间的日游鬼回报,阳间M34-4602151-B号星球(地球),突然出现两个至少三品次五等地以上的鬼物,还有其他一品次、二品次的鬼物极多!”瘦小如柴的巡查死司鬼佐不爽的说着:
“一品次、二品次的鬼物也就算了,如今刚走出末法时代的阳间竟然有三品次以上的鬼物,要是不赶快处理,只怕上面知晓了要怪罪我们以往巡查不严了。这不就赶快来你这报备,好安排抓捕。”
“这么倒霉啊!”魁梧的督捕司鬼佐吏一边表示感慨同情,一边飞快的拟着派去抓捕的鬼差人选。
“对了!”那名巡查司的鬼佐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那两头三品次的鬼物,还和另外四头妖魔结盟了,其中三头分别是雷鹰、金鳄、白狐,大概与三品次八等地的鬼物差不多,一头是黑龙,预计相当于四品次以上!另外还有妖魔无数!”
“相当于四品次?”督捕司的鬼佐吏手中猛然一顿,惊呼到:“末法时代的阳间有这条件修炼到这品次?”
“怎么样?能办吗?”巡查司鬼佐吏问道。
督捕司的魁梧鬼佐吏表示:“恐怕麻烦了,四品次以上的只卖司长面子,我调动不了,这下想不惊动上面,估计难了!”
急得团团转的二鬼,引来了一旁一个树皮状老鬼吏的询问,听完事情始末的老鬼吏凑到瘦小巡查司鬼吏的耳边,咧开鬼嘴说了一堆话。
巡查司鬼吏睁大两只鬼眼:“这不就暴露了吗?”
老鬼吏:“按我说的做,成是肯定能成,就是你敢不敢干的问题!”
巡查司鬼吏思考片刻后决定干了。于是拿个督捕司的批条后,向两位鬼吏道了谢,便匆匆忙忙走了。
……
赣省,虎形山,文天祥墓。
墓前,一个黝暗的圆形黑洞形成,两道幽影从黑洞中钻了出来,一道是之前瘦小的巡查司鬼吏。
另一道幽影,身穿儒服,体貌丰伟,美皙如玉,秀眉长目,顾盼烨然,若是有熟读宋史的人再此,必然惊呼文天祥名字。
那瘦小鬼吏向着儒服的幽影鞠躬道:“一切拜托文相了!”
文天祥笑道:“既然我答应了,你就放心吧。”
一鬼相一鬼吏踏着步伐,缩地成寸,向着神都洛阳而去,转瞬间,便已经到达神都洛阳郊外,古洛阳所在地。
此时此刻,文天祥肃目而行,双脚踏着奇异的步伐,口中吟诵着诗句,无尽浩然正气迸发,勾动着天地大势。
“……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
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
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
……”
文天祥的《正气歌》开始传达整个洛阳,慢慢的覆盖全省,最终全国可闻。
“咚~~”
就在此时,全球无数人因这一天发生的无数事情与画面而冲击得百感交集的时候,一声悠扬深远的金属器声传来,悠悠然的响彻全世界,无数人焦虑的心情瞬间被抚平,呈现难得的宁静。
而全华夏的人却突然看到洛阳产生的异常景象如海市蜃楼般出现在眼前。很快,通过网络,全球的人也知道了这里发生异常景象。
华夏人是又忧心又希冀,忧心的是万一再来个灾难,出现些什么魔鬼、妖魔;希冀的是,会不会是古人遗留手段、或者大能显现。
“咚~~”
又一声金属交接的声音传来,洛阳出现的画面突变,一个由雄金制作而成的鼎显现出来,随着画面的放大,众人才看清,鼎之上刻画有诸多细微的图像,尽是各种妖魔鬼怪之类,魑魅魍魉之流,除此之外还有各种石器时代期间,地球上的飞禽、走兽、水类,以及自然现象等等。
就在众人感叹这鼎强夺天工,能刻制那么细小的纹痕时,突然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一副十分讶异的样子。
随着画面角度的变化,渐渐移动到鼎的上方,鼎里面竟然是一颗球,一颗大体上七成蓝色、三成绿色的球,蓝、绿之上有白色飘浮,而绿色之中则参杂有黄色,赫然是地球。
巨鼎内部,仿佛作图一般,将整个地球的山川河流、陆地大海等等,刻录鼎内,巨鼎每一次律动,就刻录一部分,如此反复,直到全部刻录。
这个时候,所有人看到的人脑中都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地球在鼎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
“放松,一定是今天发生太多糟糕的事件,导致自己疑神疑鬼,或许这只是个模型而已……”无数人以模型为缘由,不断的进行着自我安慰。
“鼎成!”
然而就在他们自我安慰的时候,一道雄浑厚重的声音,传入全世界人类的耳中,仿佛跨越古老悠远的岁月,传递而来。
没有人知道这种古老的语言,以前也没有人听过这种来自远古的发音,但所有人都听懂了含义,仿佛是自己母语一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