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台上,阳光透过窗前的大树照映在脸上,慵懒的伸了伸懒腰,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似乎嘲笑着被锁在屋里的我。
是的,我并不能去到屋外,几十平米的面积是我这两个月的活动范围,不然门外的严厉大爷会训我一顿再把我撵回来。
不知怎的,2020年似乎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一场传染极强的病毒卷袭了每个地方,不仅每个人必须闭门不出,每天定时都会有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医务人员来测量体温,如果体温升高了一点点,露出恐慌的不只是医务人员,还有父母。这也说明这场病毒的可怕,平时咳嗽或许只需要多喝热水,现在咳嗽父母会先打120。
时间飞逝,转眼太阳来到正空,这时阳光并不显得温和,照在脸上感觉隐隐作痛,拖着慵懒的躯壳来到客厅,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和往常一样,跳出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在强调“少出门,戴口罩,勤洗手,不窜门……”,对于快被这几句话洗脑的我更加显得无精打采,对于这种情况,我并不打算换台,因为我知道,下一个内容不是澳大利亚烧了几个月的火山就是非洲的蝗灾,秉承节约能源的我关了电视。
起身,来到书桌旁,拿起还未干却的墨条研磨着,拿起笔,蘸上研磨好的墨在不算洁白的宣纸上写上“长沙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傍晚,拿起手机看完最新的青年大学习,无不关于这场病毒,洗漱完毕,早早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经过我们国家的不断努力,终于战胜了这场病毒,从现在开始,大家可以拿去口罩,大胆的走出家门了。”
一位身穿白色大褂面露慈善的老爷爷说道。
我认出了这位老爷爷是谁——钟南山院士,他身后还跟着李兰娟院士,以及一群白衣天使。
我嘴角上扬,枕头上流了一摊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