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谁是流氓?

既然你喜欢捉弄人,老娘就陪你玩玩,耍流氓谁不会啊!

南宫厌最见不得云无兮那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拿起桌子上客用的粗布手绢,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上的油渍。

南宫厌起身站到云无兮面前,邪睨一笑,娇滴滴又略带魅惑之意道:“看那腌臜的人有什么意思!哥哥给我演示几个岂不更妙?”

嘴上说着,南宫厌手上也不客气的动作起来,用力拉着云无兮的袖子。

云无兮原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淡蓝边月色衣衫,好不意外的被南宫厌给大力拉偏,半个肩膀都给裸漏了出来,宛如女子一般晶莹如玉的肌肤,健美的锁骨完美的呈现在眼睑。

真是秀色可餐!南宫厌没来由的往喉咙里吞咽口水,右手松开云无兮的衣袖,色心大发,下意识的想去抚摸那冰肌玉肤。

当然,爪子还没有碰到,但觉腰间一酥,人便落在云无兮的怀里。南宫厌立马惊慌的想要站立起来,却被云无兮一手扣住束腰,另一只手钳住下巴。

美人在怀,自然不能安分得了。云无兮当然不能辜负了男儿的特色,腾出大拇指在南宫厌光滑的下巴上来回摩擦,嘴角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声调暧昧道:“衣服不是这么脱的,哥哥自己来。”

说罢,不待南宫厌回过神,云无兮松开钳着南宫厌下巴的手,眉眼笑得宛如月勾,单手就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精瘦干练,健美雪白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南宫厌瞠目结舌:“OOOOO”。

古人的脸皮也这么厚?但是这颜值,这身材,倒真叫人移不开目光呢!

南宫厌的手突然不小心触到一片柔嫩的肌肤,刚想缩回来,却被一个大手又拉了回去,入手之处皆是温凉。

“那接下来最重要的环节,要由厌儿来做最为恰当”云无兮看着南宫厌懵懵的样子,眼中的玩性更甚,拉着南宫厌的小手顺着自己的胸膛一路想下,在裤腰带处停下,然后笑意怏怏的在南宫厌耳边吐着热气,暧昧异常道。

“啊!”南宫厌大脑一片空白,此情此景竟让她一时窘迫,又有说不出的羞赧,反正脑子里有两人小人在打架,要不要占便宜?还是继续不知羞的轻薄下去呢?

当然,老天不会给南宫厌瞎想的机会,随着爆裂“嘭”的一声,关紧的房门突然被蛮力踹开。

吓得南宫厌惊慌失措的推开云无兮的怀抱,云无兮倒是淡定的很,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依然裸漏着胸膛,衣衫就这么的半散落着,室内给人的感觉一片旖旎之色。

云无兮嘴角弯弯,眉眼里都是笑意,心情舒畅的的看着来人。

“你们在做什么?”公子期孤傲冷泌的声音夹杂的寒冰,随着被踹得破烂不堪的房门传了进来。

室内的气温随之降到了冰点,公子期眸中带着冰霜,从云无兮身上又移至南宫厌跟前,南宫厌突然有种偷情被抓的心虚,结结巴巴道:“没——没做什么啊!”

不等公子期说话,云无兮“噗嗤”笑的花枝乱颤,慢悠悠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声音带着魅惑又有一分沙哑:“对哦!孤男寡女能做什么呢!”

“南-宫-厌——”公子期一字一顿的叫出南宫厌的名字,眸中的冷光带着复杂的情绪,直直的看着南宫厌。

公子期握紧的拳头上骨节分明处暴出青筋,显露着它的主人濒临爆发的愤怒。

南宫厌的第一反应是,公子期该不会想揍她吧!脚下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眼看就要撞到身后的椅子上了,被就近的云无兮一把带入怀里,刚略微整理一下的衣衫又被撞的散落了几分,南宫厌就这么的半个身子,贴在云无兮洁白如雪的胸膛上。

这样的视觉冲击下,无疑是给公子期心上戳了一把利剑,明明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何自己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呢!自己不是一直不屑于她的生死吗?如若不然当年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故意弃她而去。

公子期突然有些看不透自己了,但是现在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有一种无名的烈火焚逝着内心,恨不得立马将云无兮碎尸万段,将南宫厌护在自己怀中才可以平复心里面的狂躁气焰。

心若沦陷了,足可以吞噬一切,公子期缓慢的拔出随身佩戴的长剑“惊魑”,没有多余的花哨一剑向云无兮面门劈去,距离所限剑未至,剑气已带着惊涛骇浪般的威压直冲而去。

云无兮收起玩味的笑容,一把将推开南宫厌至一旁,从腰间快速解下折扇,在手心打了个漂亮的圈圈,手持扇骨迎了上去。

场面一时间变得静谧起来,无形的气压使空气都停滞了下来,南宫厌手足无措的看着二人的对峙。

约摸半刻中的功夫,看着公子期隐隐发白的面色和云无兮发狠轻咬的嘴角,南宫厌暗想这要是在电视剧中演的话,估计快到两个人收手的时候了吧!

果然不出南宫厌所料,公子期先行收了“惊魑”剑背在身后,苍白的面色,紧抿着嘴角冷冷的看向云无兮。

云无兮并不比公子期好到哪里去,踉跄的后退两步,身后的椅子也在一瞬间坍塌,堪堪站稳身形。

云无兮一手握紧折扇,冷笑略带自嘲的笑道:“惊魑出鞘,百鬼难拦。果然名不虚传!”

“滚”带着威压的一个字,自公子期薄唇中发出来,周身带着山雨欲来的气势。

云无兮笑着应道:“好,如你所愿”。

说着便纵身从支起来的阁窗中跳了下去,南宫厌暗骂云无兮这么不讲义气,说跑路就跑路,都不打算带上她,跳着脚试图追上去。

不料却被一只大手快速的扯进一个散发着冰冷的怀抱,公子期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你就这么迫切想和他在一处”。

“我——”南宫厌刚发出一个字,便又“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公子期突然毫无预兆的喷出一口鲜血,溅在南宫厌粉色的衣裙上,头也顺势俯在南宫厌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