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声介绍小妖精-兔妇:兔妇,时常出现在矿坑附近,特别是黄宝石,喜爱化作一五零身高的女孩,拍人肩膀,恶作剧,眼睛是空的,脸上都是白乎乎的毛,其实挺萌的。因为看到上古冥神的面目被永远挖去双眼。中立。
民国时期,上海滩海纳百川,大街弄堂里既有留着长辫子穿大袍子的先生说书,又有西装革履说洋文的先生,当然少不了金发碧眼的洋妹,总之夜夜歌舞升平。公馆马路路口的夜上海歌舞厅更是热闹非凡,街上到处是婀娜多姿的旗袍,扇子香香的,头发烫的卷卷的用香发蜡摸的匀称的姐姐,还有可爱蕾丝洋裙红皮鞋坐着铁皮车的爱笑的妹妹。每到夜晚,夜色暗蓝,紫星升空。上海的弄堂里,飞着黄绿光的萤火虫,玳瑁猫们趴在砖瓦上,静静地朝下看着,凌晨的弄堂并没有人。
背景:上海滩上:日英殖民及各军阀之间互相厮杀,今天这条河里捞出几具,明天弄堂门口多几个被扒了衣服的死尸男人,死的人多了,大家也就麻木了。好在经济发展繁荣异常。现版块重组,本来三大军阀之一的奉系军阀赵云宇被直系军阀陆光督军取代,和四川军阀老肖头肖建、琬系军阀何冉成为新上海三大军阀,并和日英殖民平起平坐,其中互相排挤,利益牵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但是陆光督军刚刚坐稳,不免有些气虚,相比起来,老牌四川军阀肖建外号老肖头就沉稳多了,和英国大使大伟特里尔是多年好友。时局暂时安稳下来。
一个阳光和煦的日子,茶梅花香阵阵,马斯南路789号上的大宅子里,缓缓走出个曼妙身姿的女子,明**人,红唇上的大眼睛在阳光照射下,双眸好像暗黄宝石般美丽。
一辆黑色小汽车驶来,气派非凡,走下来身穿暗蓝大衣的军阀男子:“是去陆司令那里吃个便饭而已,穿那么妖艳干什么?换一身素色的衣服出来!”阳光洒在男子脸庞上,长得温和,高挺的鼻梁上好像会笑的眼睛。身姿大约一米八左右,开车门的司机小心翼翼的等着。娃娃脸的男人一般都会装。说罢点了一支玉堂春香烟。
美丽女子好不情愿,还是用一支烟的时间,换了身米白的旗袍出来了。然后纤纤玉手一把勾出了大衣军阀男:“潇潇!人家好了嘛,别生气了嘛,抢了陆光的妹夫是我不对,可是我愿意做小的,她不愿意呀,讨厌伐啦”娇嗔的声音煞是好听,笑起来好双眸似弯月。
说罢二人上了车,陈潇潇甩开了手整理了白衬衫,不缓不慢的说:“原是我对不住她,弯儿,你就少说点,现在小籹大病初愈,我们去看看她,希望别太僵。”弯儿见状只得乖乖的坐着,就算是素色,也挡不住弯儿的光芒四射。司机阿英都忍不住从前视镜窥之。
弯儿,艺名:弯儿囡囡,原上海滩最红最火的唱歌明星。是男人都逃不过弯儿囡囡的魔掌,连英国大使大伟特里尔都是铁粉,不过后来她跟了陆光督军的二把手陈副官就甘心退居家庭了,据说有私生子。
一路上车水马龙,摇扇子的旗袍美女们都在大街上走着。车子缓缓使到了贝当路1号,停在一处好似宫殿的洋房前,异常安静,仿佛与外面隔绝。暗蓝色家眷女佣四个前来打开车门,搀扶弯儿小姐下车,陈副官挥手示意,自己下的车,眼神示意司机找位停好并等待。一路被带到大厅,欧式风味甚弄,只是几盏古时美人的木头蜡纸灯显得格格不入,现在已入冬,虽是6点多种,可已天黑。此时蜡纸灯黄色摇曳。
“小籹好点了没有?前段时间昏迷不醒的,医生说有没后遗症?”陈潇潇开口对白衣女医生道,微微蹙眉,真诚无比。白衣女医生手持医药箱,看着陈副官,脸有些许红,慢慢说来:“陆小姐是撞伤了脑袋,幸而已苏醒,可能会对以前的事情有点遗忘”说完望了望陈副官。
弯儿囡囡一下挡在女医生前“知道了,下去吧,有什么好看的,我老公!”气呼呼的,生怕别人多看陈副官。不过陈潇潇的长相确实娃娃脸,没有攻击性却很好看。
陈潇潇,陆光的副手,最得力心腹。曾经只靠一张娃娃脸,就把原上海滩三首之一的奉系军阀赵云宇的爱妻骗去私奔继而大败陆光督军,随后斩草除根,出了名的快狠准无所不用其极。随后娶了陆光之妹陆光籹,但二年后遇到弯儿囡囡即出轨与之有私生子。故陆光籹走出马路被车撞了之后与之离婚,放陈潇潇自由。今日乃大病初愈,陈副官上门道歉与看望。
咔嚓咔嚓从二楼传来一阵阵的嗑瓜子声,抬头望去,从楼梯慢慢走下来,脸上漫不经心,童心未泯;身穿白色衬衫,暗蓝色毛衣,暗蓝色裙子,和格格不入的军大黑靴,走起来东摇西摆,完全没有样子,两个八角辫垂两旁。看了一眼弯儿囡囡,又是一阵咔嚓咔嚓咔嚓,香瓜子仿佛都嗑活了。
陈副官看着,一副吃惊的样子,迈步上前搀扶,却被一手甩开,然后一把夺去小姑娘手中瓜子,扔在烟灰缸里,严肃的说:“小籹,你怎么吃起瓜子了!站没站相!你是不是摔坏脑子还没好?!”虽是教训,可是眼睛倒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前妻。
“。。。别动手动脚的,我就是-爱-吃-瓜子”说罢不缓不慢,轻蔑的笑容,一下吊儿郎当的坐在餐桌旁边,示意女佣拿一大碟,边磕边说:“坐啊,放心,我死不了。”笑嘻嘻的,好像完全和原来不一样,眼神之中的随意和坚定,倒是让两个站着人好像无所适从。
陈潇潇想起二个月前,小籹还是一副半死不活林林黛玉附身的样子,哭哭啼啼,看到弯儿也不敢欺负的柔弱小兔子,不禁倒吸一口气,果然兔子急了还咬人。
刚要说话,陈副官被弯儿一手拉住,并且坐在了陆光籹对面,弯儿仔细打量了下她,从头到脚的,媚笑道:“好了就行,我还担心你要出个三长两短的,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说罢搔首弄姿的,心想:这陆光籹定是摔坏脑子了,怎么了穿着品位那么差,穿的学生样还学老阿姨们嗑瓜子,好笑。弯儿想着想着,看着眼前的前-大老婆,嘴角不免露出一笑。
陈副官目不转睛的看着前妻,似乎前妻并没有被弯儿这个小妖精激怒。陆光籹虽然是陆光的亲妹妹,可是乃小妾所生,从小谨言慎行,是一股大家闺秀的作风。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是女孩,一股稚气未脱,毫不做作。眉宇之间从未有过这样淡定。一时愚钝,陈副官不自觉的合并双手,有些温柔的问道:“从前不知道你喜欢吃瓜子,怎么陆大哥不在?这就开饭了?”
眼前一道道热菜摆上桌面,奇怪的是怎么都是素菜。竟然没有一道荤菜。陆光籹已经动筷了,还边磕着各种坚果,口味甚怪:“大哥今晚过12点才能赶回来,让我好生招呼。”说完头也没抬,就光吃小青菜了,夹杂核桃仁。样子十分可爱,时不时用手撩了撩下垂下头发。
陈副官起身,到陆光籹身边,有手拿走了粘在头发上的核桃皮,温柔的说:“你变了,毫无礼节可言。”陆光籹蹙眉似得抿嘴一笑,小手推开陈副官,起身:“后面有肉的,本人已用完,慢走不送。还有以后叫我陆光籹或者陆小姐,麻烦,让下陈副官。”说完示意管家长生照顾好陈副官及夫人。俏皮的样子跳上楼梯,消失在视线之中。
一声拍桌子,弯儿哼的气呼呼,“我弯儿囡囡从来没给人这么怠慢过!我看这个陆光籹是撞坏了脑子了!一点教养都没有,潇潇,我们走吧!以后陆大哥在府上时再聚。!”气不打几处来,拉起旗袍快步走向陈潇潇一手勾起,看到了陈潇潇的脸却是更气了!他从来没有过那种被吸引的表情!!前面弯儿又是撸发又是手捏陈潇潇大腿,但是陈潇潇始终未看过她一眼。
陈副官这才拍了拍弯儿的肩,走去管家长生那里问道:“小籹醒来就一直这样吗?好像变了个人似得。”老管家叹了口气,说道:“是的陈副官,现在小姐就爱吃小青菜和瓜子核桃之类,做事也随意,已经和陆司令吵过好几架了,咳”长生虽是叹气,可是却挺开心的,大概因为现在的陆光籹比较随和。陈潇潇穿上了大衣,示意弯儿走了,临走看了一眼二楼陆光籹的房间,门口那种蜡纸六角灯。。。。。
车上陈副官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样子,一手抬在车窗上,若有所思。想着陆光籹那种抿嘴一笑,有点蹙眉,眼神灵动,完全不是他认识的样子,又好像前二年和她在一起是假的一样,关键不知道现在陆光对他是什么看法,毕竟陆光走时交代过要看好陆光督军的。
这下弯儿囡囡不开心了,没办法,好不容易从原配手里抢来的老公,现在被车撞了倒好像勾魂的小妖精似得让人牵肠挂肚。愤愤不平的她只好揉搓手中的手绢气都撕坏了,也不敢和陈潇潇撒娇。那么多年了,还是看得出几时能浪几时要收。一起下了车,回到了大宅子里,陈副官去的是书房。弯儿囡囡识趣的回去洗漱睡下了。
深夜,上海滩灯光依然闪亮,一阵阵歌舞升平的歌声。汽车声鸣笛声,卖香烟咯玉堂春一品香学生奥,来呀来呀嘛一包呀~~~老弄堂里的砖瓦房顶,依然有几只懒洋洋的大花猫,似睡非醒的看下外面来往行人和铁皮车。
陆家宅深夜,一双沾满泥土的鞋子风尘仆仆的径直走像大宅,暗黄色的路灯洒在男人的脸上,斑驳零星,高挺的鼻梁和朝后梳的刘海,棱角分明,让人不决而厉,暗蓝色的军外套和白衬衫,问过管家之后,异常生气,径直走上楼梯。楼下女佣忍不住偷望男人,走过去风行甚帅。径直走到二楼末,推开门,十分生气带有责备:“我不是让你好生招待?陈潇潇虽然对不住你,但是这事情不是完结了吗?你不是离婚了吗?还这样给他们难堪做什么?我看你真是撞坏了脑子!”气的男人脱去了外套,长生管家赶忙拿出来给女佣。虽然生气,可是男人看着眼前这个没有入睡仍然在嗑瓜子的女孩却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陆光籹不缓不慢就嗑着香瓜子,“我不是好生招呼他们了,我不恨他们,真的,感情的事情留不住,我都懂,而且大哥啊,你深夜推门而入,不合适吧,我差点就睡觉了啊”然后缓缓站起来,月色与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煞是惨白。
陆光:陆光督军司令,上海滩出生,跟过老肖头五年征战,但是分道扬镳,得一猛将陈潇潇,带领贝当镇的人吞并肖和军阀并带入山东军,成为上海三军阀之一,为人阴狠毒辣。自小对妹妹感情一般,因为妹妹是小妾所生,所以忽视不管。但是这次回来,明显不是从前。
“你!”陆光站起来,一把抓住光籹的白色衣领,那么近的距离,呼吸出来的白气都依稀可见,看着眉头微蹙假装智障的光籹,更是一脸嫌弃到爆炸,手不免越来越重。
“放手!”陆光籹双手拨弄着陆光的大手,顺势拍打着陆光的肩膀,发丝从耳边垂下,柔黄色的灯光从耳边照过,好看不失可爱。然后从小嘴里吐出:“你快,快放手,怎么动手动脚的,我…”明显是生气了,脸都涨红了。
陆光便缓缓的松开手,只见光籹蹲在地上,嘴角留了点血出来。陆光马上蹲下,捧起光籹的脸,不耐烦的说:“你这个病,真的还没好,怎么吐血了”然后用大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迹。端详着这个26岁的妹妹,好像不认识,不得说是陆家基因,长得都好看,细长的双凤眼灵动不失清纯,都有高挺的鼻梁和晒不黑的皮肤。
光籹倔强的用手抹了抹嘴角,低沉道:“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大哥以后别朝我发火了好吗!这样我活不长久的。”随后弱弱的看着陆光,双手捧着陆光的大手,眼神之中十分恳切,好像是十几岁的小孩。陆光扶着妹妹上床休息,点了点头,抚了下光籹额头的乱发,“睡吧,我以后会改。”光籹翻了个身是背对陆光,双手捂着心位置,身型日渐消瘦。
陆光慢慢的走出房间,看了看老管家,“我平时是不是太暴躁了?”陆光叹着气,想起妹妹前面吐血的样子,不竟有些心疼起来,回想自己以前对妹妹,的确有点太苛求。老管家嘴角有些微笑:“是的,但是最近司令变了。”
说罢,陆光走进了书房,点燃了大众香烟,烟雾缭绕,陆光回想起以前与小妹与潇潇,一起在上海滩打拼至此,回想起小妹那一天哭哭啼啼的跑来说潇潇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时候的伤心欲绝无可奈何。“咳,现在不能。”陆光不禁说了声,“除去他便是我的破绽。”泯灭烟头,去了一楼洗漱,看了下一楼末锁上的小暗红门,还是径直走开了。
清晨一大早阳光,客厅的书房就开始热议,女佣们赶不停的往里头送咖啡,水果,面包三明治。毕竟一大早的,陆光司令又上了报纸。老管家长生推开门,示意青花进去。
青花是老管家长生的外甥女,为人机灵懂事,身穿花衬衫白色白衣,打扮甚是小姐模样,跟随陆光督军五年,今年二十有二。
陆光看着报纸,抽着钉头烟,倒是二把手杨飞愤愤的说道:“这个复兴日报的主编是谁,写的和武侠小说一样,什么陆司令惊天动地识破张天华和阿鬼贩卖鸦片?”杨飞接过陆光的钉头烟,抽着继续看报纸,飞机头样的杨飞,左边眉骨有道疤痕,黝黑长相,但178的健壮的身材,看着还是很有男人风味。睫毛甚长。嘴唇微泯,些许鹰钩鼻。穿着黑色军大衣和黑色衬衫,军靴有些泥泞。
林莱师:“陈副官何时到,电话去下”然后眼神示意青花。林莱师乃是陆光舅舅,结婚后无子,把陆光当成自己亲儿子般扶持,为了当时陆光能有资金杀进山东军,不惜变卖了自己染布坊,捐献所有为陆光开路,从而导致发妻出走故乡山东。
陆光摆弄着手中钉头烟,双脚翘在了老板桌上,显然今日心情不错,毕竟大挫了老肖头的得力干将张天华,也是时候让今天的上海滩有话题可聊。
青花接过林莱师的指令,再看了看眼前陆司令,真是光彩照人啊,不竟喜不自胜的往一楼电话,拨去:“喂,你好,请问陆副官在吗?我是陆家宅府上青花。”青花站姿笔挺,俨然是女主人的模样。
电话那头:“潇潇已经在路上了。”随后挂断。女人的声音好像弹珠洒落地板,叮叮当当的。转身沙发一坐,问道丫头:小曼,今天潇潇怎么那么勤快一大早就走了,有没有进我房间看看我呀,过两年把小宝接来,好好让潇潇收收心了!讨厌伐啦,现在局势不是很稳定,哎哟,人家心里想七上八下。小曼看了看夫人,抿嘴一笑:我们弯儿囡囡是大明星,还怕一个败寇!两人咯吱咯吱笑,都好看。弯儿囡囡虽然已经为人妇,但是每日穿着都已紫色花卉旗袍为主,生了孩子,身材还能这般曼妙,真是难能可贵。小曼虽为弯儿的丫头,两人看着不像是主仆。
陆家后院子,“长生,帮我拿一碟小核桃来,那种好剥的奥”在荡秋千上荡阿荡,双手勾住2根绳子,今天依然两个小辫子垂两边,白色衬衫,暗蓝色毛衣加裙子,黑色军靴,可能有好多同款吧。突然一大盘小核桃放在右耳旁。光籹双手去接,眼睛看了过来,一阵微风吹过,青草香,阳光洒在眼睛处,光晕开真是美好。光籹往后一看立马站起来,远离一米远。右手拿起小核桃,又放下。嘟嘴说到:“陈副官,大哥一早约你开大会,你还闲情逸致来这里。”然后再离一米远。越退越后的。
陈副官想上前,毕竟自己前妻,“你同我怎么生分起来。”说罢想伸手去抓。可是又止步了,转身走去里屋大厅,心想着以前做的糊涂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青花看到陈副官,不由低头,一点气势都没,赶忙去小厨房泡上一壶陈副官最爱喝的碧螺春。今天陈副官看着精神状态有些凝重,推开书房的玻璃木门,一阵烟雾缭绕,陆司令,杨飞,林莱师都在,倒是没叫上自己的左右手袁任。一阵陪笑:“陆大哥好生威风,今天复兴日报、进步日报、中报等等的都有报道陆司令铲除内恶捣毁鸦片,这次老肖头在山东那边的势力算是正式倒台了。”然后看着林莱师那种鄙夷的样子,咳,谁叫副官在陆光走的几个月里,竟然和他亲外甥女离了婚,自然理亏。
倒是陆光走来,拍了拍陈潇潇的肩,慢慢说道:“小妹说了两不相欠,这几个月里你帮我平定这四边的势力,辛苦了,只是这个老美大伟特里尔太油条。”陆光微笑的看着陈潇潇,今天潇潇黑色衬衫加黑色毛衣,一看就没有经过弯儿囡囡的手,太过随意。虽是微笑,捉摸不透。陆光望着窗外:“昨晚小妹做法有些过分,今天一起去夜上海玩一玩吧。”说罢转身伸手将陈副官的领带拉了拉挺。
杨飞突然起身,“潇潇,今天新嫂子不会去吧,这样可以玩的高一点!”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副官。林莱师也起身:“不叫袁任来是因为他好像有家事,不方便来了,这两天在山东还没回来吧。”林莱师笑的诡策。陈副官微笑,“不带弯儿了,现在这个点去正好,下午头牌带刺百合来唱,我叫袁任去定位,袁任昨晚也是刚回来,有怠慢,见谅啊林莱师。”心里想着这老狐狸,我的心腹行踪何时何地都不需要你探知。
此时青花将泡好的碧螺春给副官端上,轻声说,“副官,请喝茶。”然后不敢望去,脸有些红。杨飞倒是右手一弹青花的小脸,说道:“长生老头,你家外甥女越长越好看啦啊!”呵呵的看着长生,倒也和谐。陆光拿起大衣,说道,“长生,午饭与晚饭不用准备了。”然后径直走出大厅,看着小妹持续荡秋千,回头说道,“看好小妹就行。我先去了。”杨飞赶忙出去,“我载你啊陆大哥!”说着看着荡秋千的陆光籹。
陆光籹礼貌似得微笑从荡秋千下来,径直走向二楼,和陈潇潇打了个照面,却面无表情,好像不曾认识过。一声叹气,陈潇潇也跑去,一把勾住陆光和杨飞,“我开车吧还是,心中有愧。”三人微笑的去拿车,好三只笑面虎啊。林莱师慢悠悠的起来,喝了口给陈副官泡的好茶,道“不就是长得好看点,我要年轻个几十岁,也能唱戏去,呵呵。”然后哼着夜来香这金曲,慢悠悠的出去了。
陈副官开的车很快就到了夜上海,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这个灯钱倒是不省,里面舞灯四溢的很,各种舞小姐都出来迎接三位,杨飞更双手抱俩晃悠悠的去了包房。陈副官与陆司令摆手示意,雷厉风行的走了进去,刚坐下包间。陈副官若有所思,“陆大哥,小籹的病是不是好了,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了。”眼神未敢直视陆光。
陆光则是喝一口小酒,道:“确实不同,十分顽劣。不过放心吧,基本无大碍。”陆光看着酒杯,叹气刚想说话,被杨飞抢先,“你妈的真是烦不烦?人家跟着你的时候,你他妈的搞二奶,现在人家走了,你问东问西,有意思不”杨飞说完竟起身,打架的趋势,两位舞小姐顺势走出了房间。
陈潇潇也不服气把酒杯摔碎,站起来,“他妈的我也看不惯你,我喜欢弯儿的时候你喜欢,喜欢小籹的时候你他妈的也喜欢!你是不是天生就爱喜欢我喜欢的东西啊!”一把抓住杨飞的衣领!两大壮汉互不相让,外面的有个穿着丫头模样的少女,在偷偷地看啊看,一边微笑一边看,长相灵动,还时常用手摸鼻子,嘴巴长得比常人小。还阻止别的舞小姐偷看包间,煞是有趣。
此时陆光站起,分开了杨飞和陈潇潇,厉声说道,“一点女人就把你们叽歪成这样,外面的老肖头看笑话。”说完,微笑的举着酒杯,径直走出包间,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刺着枫叶的唐山装的老头,一个人坐在大厅,喝着好茶听着台柱小天凤唱曲。
肖建看到意气焕发的陆光,缓缓站起,“几个月不见,我还以为陆兄你身克异乡了。”说着也是笑眯眯的,右手手背上一条长刀疤,光头,但是长相端正,标准的笑面虎。然后接过陆司令的酒杯,“天华这么一个大好人被写成和阿鬼这个土匪偷运鸦片,咳,老夫都觉得不可思议。”说完泯了口酒,继续道,“说句实话,当年你老婆为你挡了一枪,我以为你一蹶不振,没想到时至今日,你还能站在这里。”逐一口喝完杯中红酒,哼的一声扬长而去,毕竟张天华跟了老肖头十五六年了,说不心疼,也是不可能,这次是老肖头疏忽了,以为他陆光得到上海滩的一个角就会罢休,岂料他陆光竟如此贪心,现在连一把好副手都赔了进去,幸好和老美关系还行,否则报纸大批印刷,民众和舆论势必会倒戈。
陆光倒是淡定的看着老肖头离开了夜上海,也把杯中的剩酒一泯而尽,说道:“五年前你教我要等别人说完话是教养,呵呵,敬你。”,说不出的快意,但却击中了他的心脏。原来陆光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老婆霖一季,长的漂亮还懂事,愿意跟着什么都没有的陆光一起闯荡,遂与娘家恩断义绝。可惜争夺上海滩之时被当时匪头陈鬼偷袭,为陆光挡枪不幸身亡。越想有些悲呛,又拿了一整瓶红酒,走进包间。
杨飞见状也不多语,陈副官刚回包间,见状,门口边靠着。毕竟亡嫂乃陆大哥心中挚爱。陈副官走出,叫了大堂经理何晶,“把带刺百合叫过来陪陪酒吧,还有小倩她们,没看到陆大哥烦着呢。”何晶西装笔挺的笑嘻嘻,“好的好的,马上,但是百合小姐今天身体不适,重感冒都去医院挂盐水了啊,对不住啊陈副官。”陈副官一摆手,“那小倩她们总有时间吧。”随后叹气,杨飞顺势道:“不醉无归。”
何晶看见天一字包间,陆司令他们喝得醉醺醺,马上蹑手蹑脚的走进小房间,拨通了电话,“你好陈秘书,帮我转达下肖司令啊,百合小姐马上就到您这边了”说完轻轻的放下电话,嘀咕到,哎哟喂,今儿个热闹上了天,就一个小百合能上天奥,思前想去的还是不能得罪老肖头啊,咳。然后皱眉出来,笑脸迎人。
陈潇潇看着陆光已经有点醉了,气愤的披上大衣,在杨飞耳边说,“陆大哥拜托你了,我回去有点家事。”杨飞看着陈潇潇,笑眯眯得说,“你也瞧见弯儿丫头小曼咯,新嫂子厉害了。”说罢一杯红酒一口闷。陈副官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出了夜上海,便看见貌似袁任的把车驶来,是袁任,右肩有点伤,可是脸依旧沧桑,下嘴唇好像被划破,有道口子。陈潇潇坐上副驾,“又挂彩了?”看着袁任,毕竟心腹,次此派去监视陆光山东行,没丢命都不错的了。
袁任微笑道,“小意思了,没被陆光发现,但是此行陆光好像并不是为了张天华所去,那个只是碰巧带出来的运气,我有个死士看到陆光带了个怪老头,藏得很紧。”陈潇潇点燃了一支玉堂春,“恩,晓得了。”然后拍了下袁任肩膀上灰尘,温暖的笑了笑,很快到了马斯路789号,“今晚就在我这休息了。”然后示意家眷安排袁任去处,袁任,从头到脚一身灰色,一言不发一米七七的样子,脸颊很深邃,很瘦,身手敏捷。
陈潇潇直径走去一楼卧室,刚推门,就给小曼甩手一个耳光,厉声道:“以后别派你丫头跟着我,知道吗,弯儿!”小曼手捂着右脸火辣辣的疼啊,眼中含泪,甚是委屈。弯儿马上过来拍了拍小曼的肩,轻声说:“下去休息吧。”然后整理了紫色小旗袍,柔柔的说,“潇潇,人家晓得错了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撒娇就一直摇着陈潇潇的左手,大大的眼睛真是可爱,可是看陈潇潇不但没有消气还有点不耐烦的表情,没办法了,弯儿只能踮脚上前一吻了。陈潇潇看着弯儿如此,还是推开了,“最近我都睡书房,我不喜欢被监视。”走了。弯儿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没意思的摆弄着手帕,手里握着一个生鸡蛋,旁边有一个胭脂盒里,里面似乎是血和墨的混合物。轻语道:“难道又要人家用。。。。算了算了,人家等你知道我的好,主动来找我,嘿嘿”说罢握着生鸡蛋躺下竟一秒入睡。
深夜一偏迷茫,杨飞扶着醉酒的陆光,摇晃的走到陆家宅门口,老管家长生接过陆司令,杨飞脸微红的摆了摆手,微笑着摇摇晃晃走了,陆家司机老木赶紧的给扶着进车里给送回去。杨飞临走不忘回头望了望。。。。。
管家长生扶着陆光,青花见状赶紧上来搀扶,刚碰到陆光的右手,被陆光推开。青花红着脸只能在一旁干看,没办法长生一把年纪,未免吃力。
“大哥,你醉成这样回来,还不让青花妹妹扶着呀。。。”笑嘻嘻的跳到陆光面前,看了看陆光微醺的脸,幸灾乐祸的说,“你看看,长生伯伯一把年纪都扶不动你诶”说罢,挥着小手想要走,不料被陆光一把抱住,陆光身高一八二,整个人摊在光籹的身上未免吃力,光籹一下被压着,喘气吃力的扶住陆光,蹙眉点头示意长生和青花可以下去了。然后腾出左手抱住陆光的腰。“好好好,你是我大哥,来,本人~扶你进屋可好。”说着踉踉跄跄的扶陆光上二楼房间。
此时几盏蜡纸美人六角灯光摇曳,泛红的黄灯映在陆光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好像只有十六七那会的样子,陆光看着,不禁说道:“怎么觉得你变好看了,以前看你了无生趣的”然后用手掐了掐光籹的脸蛋。被一手打开,只听见光籹嘀咕:那么粗俗老是动手动脚的。然后光籹就一脸不高兴。陆光倒是微微一笑,然后微蹙眉说,“怎么,你还碰不得,而且弄了这几盏破灯,搞得这房子古古怪怪的。”说完又用手用力掐了下光籹的脸蛋。
陆光籹气炸的推开了陆光,陆光直接靠在楼梯口,并气呼呼的说,“大哥你也不是那么没有力气啊!自己走去房间!”然后小手一挥想要走,但是看到陆光站着都很勉强,东倒西歪的,还是长叹口气,“这点路,我扶你!”走向前,勉强的扶住陆光,踉踉跄跄的走到二楼第一间房里,并没有开灯,陆光许是有点微笑着,一下躺在床上,光籹帮忙脱鞋,脱去陆光的大衣,解去领带,蹲下仔细揣摩了下陆光,嘀咕:岁月真是不饶人,分明是我长的好看。说罢还笑笑的。
陆光看着光籹,醉酒的样子又不是开玩笑的说了声,“对不起。回来了以后就养你到死吧。”然后一手盖在眼睛上,高挺的鼻梁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收回去了。
陆光籹听着陆光所说,又是那种蹙眉微笑,有点嫌弃的意味,看着床边柜子上放的照片(陆光和霖一季的合照,黑白色),拿起一声长叹。可是在黑夜之中,贝当路路上就陆家一所洋房,所以异常昏暗仅有月光,在照片后面竟然发出一点暗蓝色的光在陆光和霖一季的头像中间微微闪烁。光籹反过来仔细看着,有手指轻抚,光成颗粒状散开又并拢成一个大眼男子的模样。光籹轻蔑一笑,慢慢蹲下眼睛悠悠的看着陆光,并在耳边道,“大哥,不如把二嫂子接过来可好呀,这样你们陆家团聚了。”说罢用小手扶住陆光的脸。陆光微微睁眼,点了点头,在一点点月光之下,陆光籹好像是陆光籹,又或是长得很像的一个人,还是沉沉的睡去了,光籹意味深长的低语:尔想逆天改命,有违天伦,甚有意思。
然后光籹起身,用食将照片上的蓝光碾碎,碎到再也看不清了,慢慢的走出了房间。青花在房间外面等着,看到陆小姐走出来。有点不可思议得问道,“真的要通知两位夫人吗?”陆光籹微笑道,“明天我会安排,你好生照顾我大哥,估计明天一早需要一大杯姜茶醒酒。”然后径直走到二楼末自己的房间。青花看着,咬着嘴唇,此时管家长生拍了下青花,轻声说,“咳,和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该想的还是别想了,既然小姐说会安排,就安排吧。”青花默默的看着老管家长生,“外公,我知道了,就是小姐。。。。”欲言又止,司令不喜欢别人碰他,怎么。。。然后就有点羡慕的离开了。
看来新的日子要来了,所谓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