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期,少帅府大宅,院落灯火阑珊。
她嫁给少帅勒沉祁已经五年的光景,这空荡荡的少帅府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白扶书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摸着自己的肚子,这是她第三次怀孕了。
西洋医生说自己的身子不会再怀孕了,所以这是白扶书最后一个孩子。
这时大门敞开,门外传来汽车鸣笛声。
白扶书一下子就紧张起来,站起身准备出门迎接,勒沉祁迎面而来。
男人英朗的俊颜冷漠,风尘仆仆而来,一身军装背脊笔挺,酒味略微有些浓重。
“你,你怎么样?”白扶书满脸担忧的仰头询问道。
勒沉祁垂眸看了看女人轻蹙着美眉的俏脸,低声道:“如你所愿。”
“你什么意思?”白扶书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到后退两步,不解道。
勒沉祁冷哼一声,眼眸微眯,“还让我多说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他步步紧逼,白扶书美眸睁大,步步后退,直到墙角,勒沉祁蓦地将她拦腰抱起。
“沉祁你想做什么?”白扶书不停的挣扎,但是由于旗袍的开襟束缚,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勒沉祁不顾怀里女人的挣扎和哀求,径直迈开长腿,进了里屋。
女人瘦弱的身子在勒沉祁高大的身躯下,显得格外娇小。
“沉祁,我们有事好好说可以吗?别这样。”白扶书心里忐忑不安。
“好好说?当初你有跟琤琤好好说吗?”勒沉祁用脚踹开房门,一把将女人扔在大床上。
白扶书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从床上坐起身,勒沉祁粗粝的手指扣住女人的腰身,声音清冷:“怎么,被我说中你的心事了?”
白扶书瞬间浑身冰凉,看着勒沉祁解开扣子。
“沉祁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你又是怎么对琤琤的?”勒沉祁眼中阴狠,看她仿佛在看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
白扶书声音中带着哭腔,“真的不是我……”
她无助摇头,心如刀绞,他的心里时时刻刻都只想着白琤。
“不是你,琤琤怎么会死?”勒沉祁将死字咬得格外重,眸中充满恨意。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派人杀白琤!”白扶书咬牙反驳,倔强的目光与之对视,尽显苍凉。
“如果当初被暗杀的人,是你该多好。”勒沉祁随即冷笑,薄凉的唇轻抿,满是嘲讽。
白扶书双唇颤抖,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彻底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原来她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位置,连死都可以。
白扶书看着他冷漠的目光,充满狠戾。
这一刻她明白,五年来,她一直追求,试图想要得到男人,从始至终都是虚无,根本不在意她。
早知道是这样,她还不如真像他所说的那样,替白琤死了多好。
这么多年来的执着,到头来不过一场笑话。
“沉祁,这几年来……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白扶书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眸,心中期待对方能够说出那句话,哪怕是欺骗自己,她也愿意。
男人俊眉紧皱,宽大的手掌扼住白扶书的脖颈,眼眸逐渐阴羁。
“白扶书,你是有多大的自信,以为我会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