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地发生何事,也不会改变其他人,生活步调,街道上人来人往,没有脚步因一个无关紧要的事驻足,他们只会继续自己的生活。
窗户边有双眼睛就这样注视着他们,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漫无目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这时窗户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人流,声音,仿佛能隔绝开一切,乐荣抢过洛瑶手里的酒杯,“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陪你”说着一饮而尽,她今日淡青色衣衫,简单的发髻别着个木簪子,格外清雅。
“我可没多余钱让老板娘陪我喝酒”虽然叫了壶酒,只是捏着酒杯,一个人发着呆。
“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将杯子放下,乐荣很认真的看着她。
摇晃着空空如也的酒壶,洛瑶拿起筷子吃起菜,“什么打算,没什么打算”很是平静的回应,不掺杂任何情绪。
沉默了许久,乐荣出声,“对不起”满含歉意,“那日我帮不上什么,再来我一个外人不可插足朝廷官员的事”说着拿出一个木盒递给洛瑶。
“这里边是啥?”她将盒子打开,一只残缺不全的蜘蛛残骸,经乐荣说明,那日夜间她正在核对账册,听到门外声音,以为是拿来毛贼,刚好来了兴致,嘱咐伙计几句,关好门窗,她便跟了上去,一批黑衣夜行人,团伙作案啊。
没曾想刚出郊外,那伙人驻足,而后留下一人,乐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人轻易察觉,斗篷下的人,招呼了声,乐荣不信邪,就是躲着不出来,不曾想下一刻,她刚才停留的树木被一个巨大的触手一下劈断了。
幸好她及时躲过,只是望着硬生生被弄断树木,心久久不能平复,刚才的切口就是自己站的位置,在她慌神之际,那黑衣人已到她身后,她瞬间将手放到腰间的鞭子上,此时她脖颈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弯刀,乐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捉住了。
微风拂过脸颊,她脸上面纱被拿下,顾不得脖子上的刀刃,乐荣抬起肘弯用力向后,那人也没料想她这一出,乐荣随即拉开距离,长鞭挥出,意在打落那人伪装,那人竟然带着面具,扶着脸上面具,“瞧着小模样周正一姑娘,怎么这么狠毒,在下刚才可是手下领情,翻脸忒快了”
言语间挑衅之意,乐荣瞪着那人,恶狠狠道,“你们是谁?潜入我北疆意欲何为?”
怎料面具下笑声豪爽,“你这话说的,是谁和你有关系吗?干嘛要告诉你?至于意欲何为,这..这太明显了,大晚上一个姑娘家追着一个男的不放,你究竟意欲何为?”
“你这个狂徒,只敢躲在面具下的宵小之辈,”乐荣说,“有胆子把面具摘了,和我正儿八经打一场,我赢了把路让开”
“那怎么能行呢?”那人赶忙摇头,“在下的面具只有媳妇摘,当然只能她能看,姑娘这是要做我媳妇吗?”
“无耻,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乐荣警告他。
那人非但没听,反而大笑,“在下不便久留,你我有缘,下次见面,定会不辜负姑娘厚爱”
想起那人临走的狂言,乐荣直接捏碎了杯子,洛瑶赶忙心疼的拉过她的手。
“我没事”她说。
“我在心疼杯子,这么好的杯子,使命还没贯彻到底,早早了结在你手里”洛瑶数着杯子碎片。
而后问道,“所以你后来跟丢了,跟这个蜘蛛玩了一晚上,她就成焦炭了”
“和我无关”乐荣将盒子盖住,摊手表示无辜“我也是奇怪,跟它打了不到一会,它自己莫名其妙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