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刘家退亲1

“你没看老三媳妇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寸步不离地守在荷花身边,还怎么让她过去。”要是有办法她至于让她们两房派人过去,要是逼急了柳氏没准她会做出什么。

“反正这事情你们两房自己去商量,明天必须弄个人过去。”田老婆子让她们自己看着办,显然要当甩手掌柜。

刘招弟和方巧玲对视一眼,自己亲闺女自然不能送去。

老虔婆,摆明就是要她们两个做坏人。

到时柳佩芳闹起来她就可以撇得干干净净,把她俩当做马前卒。

自己女儿惹下的麻烦却要让她们帮忙擦屁股,就没见过这么黑心肝的。

“好了,你们出去,凤儿还要吃饭呢!”田老婆子打发她们出去,免得在这看着碍眼。

刘招弟她们出了门口,恨恨地瞪着屋里,“老不死的,真够狡猾的。”

“咱们不肯让自己闺女去她就让咱们做坏人,反正要是到时出了什么事咱们俩就把烂摊子全部往她们母女身上扣。”

想置身事外门都没有。

“大嫂呀,你看咱们该怎么做呀……”

刚才还骂得横眉瞪眼、眼红耳热的,如今又熟络一块,典型的塑料妯娌。

两人走去屋里密谋。

另一边,柳佩芳带着田荷花要去刘家,一路上没少异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听说荷花跟孙少爷已经拜堂成亲,礼成孙少爷死了,她现在就是寡妇。”

“不,听说孙少爷本来还能多活些时日硬是被她给克死的,她就是灾星。”

“快走,快走!咱们离她远一点,免得倒大霉。”

那些妇人没少背后嚼舌根,一看到她们过来便不敢说话,纷纷离开。

柳氏没想到外面流言蜚语已经传成这样,这些天她一直在家守着荷花没出来,听听她们这都说的什么话。

柳佩芳冲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喊:“我女儿清清白白的,你们要是谁敢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柳佩芳的厉害村子人都知道,她很少出手,但一出手打得你叫不出口。

这会个个低着头,闭了嘴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荷花,别听她们胡说八道,这不关你的事情。你只要知道你跟刘河川是要在一块的。”柳佩芳怕田荷花把这些话听在心里,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她家荷花何其无辜,无缘无故被人抓去顶替还差点丢了性命,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难道不知道她们随口说的话可能会要人命!

田荷花倒不在意,递给柳氏一记放心的笑意。“娘,我没事。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能作甚,她们说的那些话又不会让我少块肉。”

她可是在现代被人黑出翔甚至被人叫过滚出网络的人,这几句话对她构不成任何伤害。

就是这具身子有些不顶用,走没多久路就出了一大身虚汗,脚步轻飘飘的,有点喘不过去来。

也不知那灵泉空间还能不能用,不然这具身子实在太弱鸡了。

“你能这么想娘就放心了。”柳氏暗暗松了口气,这孩子从小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就怕胡思乱想。

她现在主动把心里话说出来,倒也能让人放心。

“不用说肯定又是你奶和小姑子的杰作。”若是她们能在第一时间把事情解释清楚,也不至于传得满村风雨。

她们这是想要断了她家荷花的后路。

“娘,到明天之前咱们小心就是,按兵不动看她们耍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再见招拆招。”田荷花知道,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妹菊花捋着袖子,小脸满是戏:“谁敢动大姐一根毫毛,我就撕了谁!”

这泼辣的性子,妥妥是柳氏的模板。

小弟树木这会也说了一句,“大姐说得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

她们姐弟三个模样都是像了柳氏,幸亏像了彪悍娘要是像那坑爹的,没准看了得多憋屈。

“你们姐弟说得文绉绉的,平时没少跟河川学习吧。”柳氏被她们逗得笑出声,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

怎么发现她家丫头醒来好像变聪慧不少,而且比以前还要灵动多了。

话多了性子也开朗不少,她也能知道她是喜是怒是悲是乐,总比以前她一直闷在心里不说话的好。

走着走着柳氏看她流了满头汗,拿着帕子帮她擦了擦,“荷花,要不坐坐吧,免得你身子受不了。”

柳氏不仅帮她擦了擦额头还摸了摸她的手发不发凉,要不是常日照顾着也不会如此熟悉原主的身体情况。

“来,荷花,含点红糖下去。”田荷花含了一块下去,别说还真管用,这具身子明显就是气血虚的症状,先天不足后天还不补上,不吃肉爱吃素,不然也不会瘦得跟两根筷子似的。

放眼整个田家,就她最没肉,就连三妹菊花脸上的肉都比她多。

“娘,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母女几人又起来走了走,前往刘家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媒婆子从刘家走出来,面色笑嘻嘻的,嘴巴叽叽喳喳的。

刘寡妇送人出来,嘴上还说:“那媒婆子,我们家河川的事情你可得多留意,到时我们少不了你那份喜钱。”

“晓得勒晓得勒!”

“刘大姐,这怎么回事呀?”柳佩芳站在那叫了一声,她好端端地叫媒婆子过来干啥?

难不成是想说她家河川跟荷花的事情?

要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她此次前来也是为这事。

刘寡妇回头一看发现柳佩芳站在那,面色划过一抹尴尬,甚至眼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柳妹子呀,你怎么来了?”

话落她还发现田荷花站在身后,她惊讶几声,“呀,荷花你好起来了呀。身子好起来就好,不然你娘可得急坏了。”

田荷花只是冲着对方礼貌地点点头,因为她发现刘寡妇看她的眼神很复杂,可惜、畏惧、忌惮、尴尬、心虚各种情绪交织一块,想来跟刚才那媒婆子有关系。

而且他们站了那么久,她都没有开口提一句要让她进去坐坐的话,显得十分见外。

“对了,刘大姐,这次我来是说河川跟我家荷花的婚事,你看什么时候咱们把她们俩人的好事定下来?”柳佩芳主动提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