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谭慧雄顿时一愣,一头雾水地看着准备离开的凰凤舞,正准备问些什么,却突然看到凰凤舞公孙默枉同时打开门,两人意外地对视了。

两人顿时一愣,随即又像完全不熟一样互相点了点头,离开了。

躲在暗处的刘舞玄见了这个场面,突然微眯眼睛,内心充满了八卦:“这女生和公孙默枉有什么关系?公孙默枉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难不成她就是……那就难怪了。”

“默枉,有什么事吗?”公孙默枉关上门后,谭慧雄笑着问道,“圣女刚刚离开。”

公孙默枉微微颔首,道:“五长老,有件事要和您汇报一下……”

谭慧雄突然来了兴趣——公孙默枉平时可不会向他汇报什么没用的事情呢!他所要汇报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嗯,有什么事?”

公孙默枉走到谭慧雄身边,凑到他的耳朵旁边,道:“五长老,是这样子的……今天,我在附近巡逻的时候碰到了要来刺杀您的星魂将。”

“嗯,然后呢?那个星魂将后来怎么了?”谭慧雄的瞳孔顿时一缩,随后问道。

“那个星魂将呀……”公孙默枉突然轻笑一声,轻声说道,“他还没有死,还准备来取您的命哟~!而且……他还是我认识的人。”

谭慧雄突然愣住了,猛地起身并扭头看向公孙默枉,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什么?!你认识那个想要来刺杀本长老的星魂将?!”

公孙默枉笑眯眯地看着满脸震惊的谭慧雄,故作用力地把谭慧雄按回了沙发上,随后他挺直身体,脸上的笑容不再出现,满脸冰冷地对谭慧雄说道:“是呀……呵,谭慧雄,你恐怕从未想过吧?有那么一天,你会因为曾经的过错而丧失性命!”

谭慧雄瞳孔一缩,张开嘴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发现公孙默枉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恶臭无比的布,臭味熏得他身体都不受使唤了,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长辈的强大背景,谭慧雄作为他们家唯一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被宠爱的那个,从未受过像现在一样的委屈和折磨,而且最重要的是——谭慧雄有深度洁癖,受不了一点脏也闻不得一点臭,现在却被一个恶臭无比的东西塞住了嘴,恶臭还钻进了他的鼻子……这酸爽,简直了。

谭慧雄感觉一阵反胃,想呕却又因为嘴里的东西而呕不出来,他只好又咽回去。

谭慧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嘴里塞的东西,彻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公孙默枉居然把谭慧雄手下中袜子最臭的那个人的袜子都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谭慧雄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公孙默枉,没被束缚住的手正在衣服兜里乱掏,但他却突然看见公孙默枉的手中拿了一个按钮,还笑眯眯地对他说:“哈,你要找的是这个东西吗?可惜,这东西早就到我手里了哟~!”

谭慧雄顿时一愣,赶紧摸了摸自己外衣内部的内口袋,却从中拿出了一个和公孙默枉手中一模一样的按钮,他顿时懵了。

“啪~!”而就在这时,谭慧雄突然感觉手一痛,手下意识地张开,手中的按钮自然也掉在了地上,随后公孙默枉笑眯眯地说道:“哈,没想到吧?没想到我居然会用这一招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公孙默枉,你个混蛋)!”谭慧雄冲公孙默枉怒吼道,但他所能发出的音节却只有“呜”。

也许是公孙默枉猜到了谭慧雄的想法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雪白且锋利的刀刃正反射着从窗子伸进来的阳光,随即刀刃靠在了谭慧雄的脸上,吓得谭慧雄冷汗不停地冒。

谭慧雄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冲公孙默枉笑了笑,用眼神示意公孙默枉注意一下,不要把自己的脸划破了。

可惜,谭慧雄越不想让公孙默枉做什么,公孙默枉就越想做什么。公孙默枉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出现在伤口处,也沾染到了雪白的刀刃上。

公孙默枉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块布,用布轻轻擦拭这刀刃,满脸厌恶地说道:“真恶心,刀刃都沾到你那肮脏的血液了。门主,把他套起来、带回去吧。”

刘舞玄听罢,从黑暗中现实,面无表情地对谭慧雄说道:“初次见面,我就是那个想要夺你性命的星魂将,我以前的代号是玄主,而现在则是那个神龙六将的首领——龙王。”

谭慧雄从未听说过神龙六将,但玄主他还是认识的——玄主可是那个仅凭半年就闯进黑银级雇佣兵、打破了记录的神话呀,玄主居然也会来刺杀他?!

而在谭慧雄惊讶的同时,公孙默枉也感到非常吃惊——他没想到,自己的恩人居然是前段时间很出名的玄主!那位可以说是他十分崇拜的一个雇佣兵了。毕竟,雇佣兵的等级分化是很严格,每个雇佣兵都只能根据该雇佣兵的年龄和任务完成后获得的雇佣值进行判断,从而由考官决定该雇佣兵是否晋级。

“玄……门主,在把谭慧雄绑回去前,能让我再和他说句话吗?”公孙默枉眨了眨眼,语气带着一丝央求的意味。

刘舞玄瞟了一眼公孙默枉,随后边向门外走去边对他说:“行,快点,等会儿你自己把他装上。”

公孙默枉赶紧点点头,随即扭头看向谭慧雄,冷冷地道:“谭慧雄……你难道就从未因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而感到悔恨?你难道不觉得我很眼熟吗?”

谭慧雄眨了眨眼,努力思考了好一阵子。突然,他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恐地看着公孙默枉。

公孙默枉知道,谭慧雄是想起自己了。他轻笑一声,优雅地整理着自己身后的大蛇皮袋,轻轻地说道:“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虽然你只是把我卖了出去,但我这些年所受的苦可不是白受的,我现在的性格……不对,应该说是病,也是你所造成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