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请进。”雪泣河盯着属下看了好几眼,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在下不知。”属下嘴角微微上扬,道,“在下原是先帝河虎皇的亲卫,也是先帝之子的玩伴。可惜,几十多年前,先帝让位,后又不幸逝世,我因侥幸逃过一劫,后又成为天虎皇的贴身护卫。”
雪泣河微微一笑,道:“带我们进去吧。”
属下向雪泣河行礼,而这礼,是虎魂帝国之人对比自己高一级的人所行之礼。
顺道一提,面见虎魂帝国皇室之人,不论面容多么丑陋,都需要将真容展现出来,除非此人有自信可以瞒天过海,躲过几位星魂天将的检查。
雪天抬眸,第一眼看到的是戴着面具的两人,皱起了眉头:“李从,怎么搞的,面见皇室的规矩你不知道吗?感觉让他们摘下面具。”
“你,就是雪天?”雪泣河摘下面具,如刀般的眼神扎在雪天身上。
“雪河?!”雪天有些不敢置信地站起来,看着雪泣河,“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雪泣河大笑一声,道:“雪天,我可不是雪河,我叫雪泣河。记住了,雪!泣!河!”
“雪泣河?”雪天愣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雪泣河,又看到了夜迅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雪河家的孽种啊。”
雪泣河冷笑一声,道:“呵呵,雪天,如果我是孽种,那你是什么?别忘了,血泣殿的殿主也叫雪泣河……”
雪天瞳孔一缩:“你,你就是血泣殿殿主雪泣河?!”
“确实。”雪泣河直接上手抓住雪天的脖子,将他提起来,“你雪天,知道吗?我就是以前的雪平天呢……”
“我是雪平地。”夜迅风冷冷地看着因憋气而导致脸红的雪天,“雪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雪天抓住雪泣河的手,不停挣扎着。
眼看雪天就要晕过去了,雪泣河突然松开手,雪天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雪天,我们还可以好好玩。”雪泣河蹲下,直视雪天,眼眸中充斥着浓浓寒意,“知道在血泣殿会发生什么吗?”
“不,不要!”雪天胆战心惊地说道,“我可是虎魂帝国的皇帝,你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雪泣河轻蔑一笑,道,“别忘了,我可是正宗的皇室。你能逼我父亲让我,我又如何不能逼你让位呢?”
眼看雪泣河准备继续这么自己了,雪天忍不住大喊道:“玉玺不在我这,在雪地那!”
“哦,雪地?看来你果然是个傀儡。”雪泣河一脚踩在雪天的手指上,疼得雪天直接大叫起来,“有位无权的傀儡罢了,还敢在这嚣张?等着,雪地过来就是你!”
“哦,阁下想拿在下如何?”雪泣河闻声看去,雪地从侧门走了出来。
“雪地?”雪泣河站直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雪地,“杀父之仇,必须报。”
“呵呵,这你可报不了,我们可没有杀雪河。对吧,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