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吐了李辰惜一身(求推荐票)

木斯刻意把自己的速度放慢,和李辰惜保持一个不快不慢的动作,他结束,她接上。

陈莉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朝着他们两个拍了一张。

大家齐心协力,一亩地差不多快种好了,有一些人已经结束了手里的活,因为剩下的位置已经站不下那么多人了。

陈正那边也快犁好田,木斯他们结束手里活,就过去帮忙,挖水沟的挖水沟,用耙子来耙田的耙田,耙的像镜子一样的就好了,最后一步撒农药和化肥,这样稻谷才长得茂盛。

弄完这些,他们又可以继续种田了。

又是一亩地,不过人多很快就种完了。

阿正妈,插下最后一把秧苗,就开始收工回家了。

木斯他们到水沟那里洗去脚上和手上泥巴,拿着鞋,就走了回去。

开始烧水做饭,木斯他们也去帮忙,拔鸡毛的拔鸡毛,拔鸭毛的拔鸭毛,洗菜的洗菜,这么多人帮忙,很快饭菜就做好了。

他们虽然都是一群学生,按道理说是不可以喝酒的,不过这边有一种酒叫作糯米酒,挺甜的,好喝,不过喝多了也会醉。

大家洗好手,坐在饭桌前,人真的很多,都把陈正家的厨房给挤满了。

在南方,都比较好客,而好客的方式就是敬酒,比他们大一些的都会起哄让他们喝完,有的人硬气会喝完,有的就喝一两口完事,不过人太多了,就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也有个四五杯了,这个还算好的,他们是学生,所以没有用碗,要是用碗的话,早就醉倒了。

木斯的酒量是最差点的,虽然李辰惜帮她喝了不少,不过木斯自己喝的也有两杯了,木斯只感觉自己的手脚有点麻麻的,看人也是晕晕的,特别是嘴唇,麻的她说话都有些打结了。

木斯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不止木斯是这样,其他人也差不多,不过木斯是最醉的那一个罢了。

李辰惜酒量很好,没有醉,就是肚子胀的有些难受,是喝饱的缘故。

这时候,木斯头发上的金钱还在睡,都睡了两天了,还没醒,她的头发也两天没洗了,有些油腻,小脸也红通通的。

如果金钱醒着,她还会醉?笑话。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也结束了,大家彼此相扶着,陈莉相扶着木斯,重力全部压在了陈莉身上,陈莉也有些醉,被木斯这么一弄,走路也不稳了。

见她们要摔倒,李辰惜上前一把拉住木斯和陈莉。

“你们没事吧?”

陈莉摇头:“没事。”

木斯有些迷糊看见是李辰惜,笑了一下,张开手:“抱抱~”

李辰惜一愣。

“抱抱~”

木斯再一次张开手。

李辰惜没有犹豫,就想把木斯抱起来,不过你们别忘了,木斯是醉鬼,那能安分的让李辰惜抱着?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刚才不是还让我抱着吗?怎么又想下来了?”

陈莉在他们后面,见到这一幕,又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他们拍照,不过她有点晃,拍的不是很清晰,索性她按了连拍。

木斯打着李辰惜,“放我下来。”

李辰惜无奈,把木斯放下。

木斯踮起脚拍了拍李辰惜的肩膀:“不错,以后跟着姐,姐罩着你。”

李辰惜黑线……

木斯指着李辰惜:“你跪下。”

众人:“呃???”

李辰惜疑惑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大胆奴才,本王叫你跪下?你为何不跪?”

众人:“呃???”

“来人啊!快拉出去斩了。”

众人:“呃???”

李辰惜抓住木斯的手:“别闹了,木斯小可爱。”

木斯疑惑看着他,慢慢的浮现出李辰惜的样子,木斯笑了笑,“原来是李辰惜啊!你好~”帅字还没有说出来,木斯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哕……”

木斯吐了,吐了李辰惜一身。

李辰惜是有点小洁癖的,被木斯这么吐一身,也忍不住反胃,不过还好他控制得住,转头吐到了另一边,没有往木斯的头上吐。

李辰惜拿出纸巾,忍着恶心,简单擦了一下衣服,才感觉好多了。

木斯再一次忍不住刚要做呕吐的动作,李辰惜连忙把木斯拉到另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

木斯干呕了几声,没吐出什么。

“感觉怎么样?”

木斯眼泪汪汪看着李辰惜。

“不好,一点都不好。”

“谁叫你喝这么多的?”

“你以为我愿意喝呀?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难受。”

木斯把头上的金钱拿了下来,“金钱,你怎么不说话啊?还活着吗?喂!”

金钱睡着正香。

李辰惜见到这个一幕摇了摇头,以为木斯醉酒,说的酒话。

“好了,木斯小可爱,我们快走了,他们已经走远了哦!”

木斯指李辰惜:“那你背我。”

“好。”

李辰惜蹲下身。

木斯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趴在了李辰惜的后背上。

李辰惜把木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站了起来,扶好她的屁股,抓着她的两条腿,就走了起来。

李辰惜走的不快也不慢。

前面的陈莉也担心木斯,往后面看了看,就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他们拍了张照片。

看到照片的两个人,陈莉的嘴角也弯了弯。

木斯趴在李辰惜的背上,一晃一晃的竟然睡着了,手里还抓着金钱。

可能是被憋坏了,金钱竟然醒了过来,它努力的动力了,总于可以透口气了,可是看到外面的状况时,它就是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它的打开方式是不是不对?

鼻间闻到了一股酒味时,它好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它的主人醉酒了。

金钱努力的挣脱木斯的手,爬到了她的头发上呆好,翅膀动了动,一丝粉末进入了木斯的鼻尖。

木斯的酒醒了,但人还没醒。

金钱又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它这几天都很嗜睡,应该是要蜕皮了,得找个机会跟主人说一下才行。

木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宿舍的床上了,身上还有一股酒味,而且还黏哒哒的,木斯下床,找了几件衣服,就直奔浴室而去。